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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解悶呢?哈哈哈哈……”耶律齊仰天長笑,一劍下去,直直刺進了侍女胸口,瞬間血染了半塊羊絨毯子。
營帳內尖叫聲連連,歌女們都嚇得四處逃竄,耶律齊隨手一劃,又有苦命的侍女中了招,應聲倒地。
“阿哥……”著寶藍褂子的女子挑簾而入,一雙大眼格外惹眼。
“你來做什麼?”耶律齊將酒杯摔落在地,不屑說了句。
“阿哥,你瞧,我可不是給你送酒來了麼?”女子邊說,邊呈上馬奶酒,“不過是瓶酒罷了,阿哥何必生氣。”
阿駑道,“可不是,那些大鉞的兔崽子們,看老子下次不好好收拾他們!箏郡主說的極是,主人犯不著生氣。”
耶律齊接過酒壺,仰頭便灌下,嗆了一口,便道,“這才是我們勿洛的好酒!”
藝箏見耶律齊臉色稍有平復,便挨著坐下,又替他斟了一杯,“這幫大鉞人,也就是欠收拾,阿哥上次屠他們一城也是活該。這次且讓他們樂呵個幾天,看下次,他們還笑不笑的出聲。”
耶律齊品著馬奶酒,半眯著眼道,“怎的,你有何妙計?”
藝箏笑笑,“阿哥部下,最擅長的可不是飛鳶之術?”話至一半,藝箏故意不說,只勸酒道,“再喝一杯嘛。”
耶律齊推開酒杯,豪邁喝下一大壺,“我勿洛男兒,不需這酒杯也喝得有男子氣概。”邊說邊又挑眉道,“你這小傢伙,也學人吊你阿哥胃口不是。”
藝箏凝視著他,眼含笑意道,“阿哥怎的忘了,我勿洛還有女子奇兵那?你說中不中?”
耶律齊示意其近身來,藝箏悄聲耳語了一番,又輕輕咬了下耶律齊耳垂道,“若是贏了勝仗,可不得忘了我這第一大功喲。”
耶律齊大笑道,“好!只要是贏了下一仗,定然給你一個大大的封賞!你要什麼都給你!”
藝箏笑靨如花,“就等阿哥這一句呢。”
那廂大鉞方陣,燈火通明,將士們組成十八組夜巡隊,輪流值夜。周昶景看著作戰圖,沉思良久,也沒歇息的意思。
茱萸親手熬製了一碗八寶粥,又泡了壺龍眼枸杞茶,一一擺上案去。
周昶景握住她手道,“你且來看看。”
說罷攬了茱萸入懷坐著,指點著作戰圖道,“這勿洛軍營在我等北面,可近日吹的東南風,若要主動奇襲勿洛軍營,怕不是個好時候。娘子,你且說說,可有什麼好點子?”
娘子?茱萸聽了心下有些暗暗吃驚,只當是周昶景喝醉了,又在胡言亂語,“皇上醉了,臣妾哪裡是什麼娘子。臣妾一女兒家,又怎能干涉這軍政要務。”
“我說的就是娘子……民間尋常夫妻,可不就是互稱娘子、夫君麼?”周昶景口中還帶著幾分酒意,說話卻格外認真。
茱萸低語道,“臣妾只是小小的才人罷了,怎麼稱得上皇上一聲夫君。”
周昶景捧起茱萸面龐,柔聲道,“朕說你是,你便是。來,我家娘子說說,可有何主意?”
茱萸紅著耳根道,“我等現下既是處於不利風口,冒然行動,也只會打草驚蛇。耶律齊是何等狠絕之輩,若是一招不慎,怕是遭殃的還是百姓。”
周昶景含了一口龍眼枸杞茶,“你且接著說。”
“勿洛前次已然派了細作來,這現下城中是否還有,我等不得而知,但卻可以將計就計,引蛇出洞。”茱萸邊說,邊又喂他吃了口粥,“皇上仔細著燙。”
周昶景咀嚼道,“這味道,讓我想起一位故人來,你們做的這粥,倒是如出一轍。”邊說邊又輕拍茱萸手道,“你說這引蛇出洞,可有何解?”
茱萸將計策詳細說了一遍,周昶景道,“可就是委屈你了。”
茱萸搖頭,“臣妾只是做該做之事罷了。”
周昶景瞧著她,恍惚間好似看到了蕭景瑜,可這兩人明明不同,約莫是自個酒喝多了,他如是想著。
過了兩三日,薛巾對外道,皇帝身體有恙,將與歆才人回京師去。
一隊人馬,匆匆收拾行裝,便往京師方向離去。一行人才出了關海,便聽見頭頂呼聲漫天,乃是勿洛飛鳶人進攻之象。
薛巾傳旨,“快走,快些走,不要回頭。”
御車伕甩了鞭子,卻左右為難,“公公,你瞧瞧。”
眾人朝下一看,好傢伙,竟是一眾難民蜂擁而至,婦孺等皆在馬下趴著,紛紛求著貴人能捎上一程。
薛巾呵斥道,“滾!你們都給雜家滾開,可知這是誰的座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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