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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衣來,好讓嬤嬤帶去回話。”
曦嬤嬤笑笑,“不勞你了,我親自去裡頭挑一個人來。”
曦嬤嬤邊說,邊自顧自進了尚衣局,諸人原是在裡頭忙著手中的針線,算是習作。見是有人來了,又有總管事一旁跟著,便都齊齊行了禮,“見過嬤嬤。”
曦嬤嬤瞧了眼前頭的牡丹樣板,又走進繡布旁,一個一個瞧得格外仔細,直到瞧見了一副與樣本相近的繡布來,便問道,“這塊是誰繡的?”
有一少女上前,恭敬道,“回嬤嬤的話,這是小女繡的。”
曦嬤嬤眯起眼瞧她,“報上名來。”
“小女紅兒,見過嬤嬤。”紅兒抬起頭來,曦嬤嬤瞧她,右臉邊有塊大紅的印子,便問了句,“你臉上那可是胎記?”
紅兒忙道,“怕是醜著嚇到嬤嬤了,還請嬤嬤恕罪。”
元道憐道,“這丫頭,若是帶到太后跟前,怕是要衝撞了鳳體,可不得,若是嚇出什麼毛病來,我這兒小小的尚衣局怕也是擔待不起啊。”
曦嬤嬤心下想著,此番的事兒,擺明了就是容妃要置歆貴妃於死地,這一步步走來,怕都是早已備下的,只等著她們往裡頭跳。
元道憐這廂,看著很不對勁,想來多半也是容妃的人了,她若是反對什麼,反倒該是最保底的。況且也聽聞,這容妃平日最不喜這不乾淨的臉面,想來這紅兒若是要收為己用,也不是她所願的。
曦嬤嬤思慮再三,便道,“紅兒,就你了,你且隨我來一趟。元管事,這晚些,我便把這紅兒給你送回來。”
元道憐仍是不甘心,又笑道,“這尚衣局出去的人兒,那便是我等的臉面,你瞧瞧,這餘下的,您便是隨意挑一個,那也比這紅兒手藝要好不是?”
曦嬤嬤輕笑一聲,“元管事,你再三挑事,可不是這裡頭有什麼文章可做?你可得給我拎清楚了,我既是出來了,那便是代表著咱們皇太后。你若有什麼事兒要稟的,那改日你去大明宮好好細稟便是了。但是你若存了旁的什麼心思,往後被太后知曉了,可仔細著你的腦袋。”
元道憐聽了,嚇得一臉冷汗,只得說道,“但憑嬤嬤安排,我哪裡敢挑什麼事兒呀。您說紅兒好,那她便是好。”邊說,邊殷勤地將兩人送出了尚衣局。
待得曦嬤嬤領了紅兒到太后跟前,諸位娘娘,已是各吃了一盞茶的功夫。
紅兒見了太后等,也是識得規矩的,立馬兒便跪下,請了個安。
太后著曦嬤嬤將那荷包與狐皮領子,交予紅兒道,“哀家這裡兩樣東西,你且瞧瞧,這梅花可是一人所繡?”
紅兒拿在手上,仔仔細細來回看了幾遍,方才開口道,“小女雖入尚衣局得時間不是最長的,但是這看技法的功夫是不會差的。小女家中,在京師原是開繡房的,這京師裡達官顯貴的紋繡,皆是我等過手的,說是一月有千件也是不為過的。”
紅兒邊說,邊扯著荷包道,“這件繡法乃是從左及右,另一件是從右及左。況且再瞧這收尾之處,這荷包的線法,一看便是行家。而這狐皮系領,怕是手藝生疏,還有待精進的地兒。”
太后聽了,心下已是有了數,便道,“好了,哀家算是聽明白了,你且下去領個賞。”
曦嬤嬤聽了,便又親自領了紅兒出去,又打發了一串小錢。
孫瑤環不甘道,“僅憑這女官一面之詞,怕也還是不足為信。依臣妾看,這還得搜了這昭陽殿,才算知曉厲害來。”
太后也不言語,只自顧著又吃了口茶。孫瑤環想著,這是默許了,便又帶著一干人等,直撲了內殿,“咱們且都仔細查查,一件都不許漏,但凡查清了,咱們可不就還了歆貴妃一個清白了。”
孫瑤環等搜了一回,見內殿有一箱子,面上大喜,忙過去開了驗視。搜檢了一番,卻見著裡頭不過是平常抄錄的經文,便又悄聲囑託桂嬤嬤搜別間的地兒。
桂嬤嬤領著婢女,在另一間屋裡,翻了個底朝天,又往地上盡情一倒,盡數物品全都跌落到了地上,乍一看,也無私相授受的物件,便回稟了孫瑤環。
孫瑤環面色有些鐵青,心下想著,這李茱萸與那河陽王,原先在宮外,該是濃情蜜意。想來,這宮裡,定然還藏了什麼東西。哪想得到,她竟是如此小心謹慎,愣是一樣定情物件也無,想來心中又多了份怨氣。
茱萸冷眼瞧她從內殿出來,轉瞬對著太后,又委屈地含了淚道,“太后,您瞧瞧,這下臣妾可是徹底清白了吧?”
太后著茱萸起身,拿出絹布,替她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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