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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筠生雙眸幽幽地望著茱萸,好似能將她活吞了一般:“你可知,我等這一日,等了多久……這皇位有什麼可坐的,無非也就是多些繁文縟節罷了,倒還鬧得一身的不痛快。只是想著,若是我坐了龍椅,那便再也不會有人將你搶走了。”
茱萸伸手捂住周筠生火燙的雙唇:“別說了……。都是光陰錯付……”
“你心下,可還有我?”周筠生埋在茱萸頸間,熱氣撥出,撓在耳側,氧在茱萸心尖。
“你若是死了,那我這心下也著成灰燼了。”茱萸有些答非所問著,這樣的肌膚之親,倒叫她起了一絲絲的怯意。
“那我選擇,醉生夢死……”周筠輕柔碰觸著茱萸的雙唇,心下的慾望在熊熊燃燒者,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了……
2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人相合(二)
這吻輕柔、小心,又帶著謹慎,周筠生慢慢啟開了茱萸的雙唇,一停頓,只見著她雙唇緊抿,似是有些緊張。
他不依不饒地探開了她的櫻桃小口,在裡間探索著她的芬芳,吻到情深不自知。
“你身子餘毒未清,怕是不好……”茱萸嬌柔聲道。
周筠生盈盈一握茱萸細腰,在茱萸額間輕輕一吻:“莫說是餘毒未清了,便是下一秒要毒發身亡,我也要你……”
茱萸低吟了一聲:“筠生……”
“此生此世,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周筠生一個鯉魚打挺,探入花間,直搗茱萸心尖……
一番雲雨初試,餘溫仍在。茱萸與周筠生相擁在一處,誰也不捨得將雙眼從各自身上移開,只是緊緊相互握著對方的手,簾帳外,大雪紛飛,簾帳內暖流迂迴千折。
“如今你做了皇帝,要我稱你一聲聖上,倒真有些繞口。”茱萸邊說,邊用指尖在周筠生胸膛上划著。
“那你不叫便是了,私下裡,你還是呼我名諱的好,這樣親近。若是你要講究這些繁文縟節,倒是與我生分了。”周筠生雙眸含笑道。
茱萸笑笑,心下卻沉了一分:“你可想過,我們今後如何相處?如今按著輩分,我可是太后了。”
周筠生輕輕捏著茱萸臉蛋,寵溺道:“這些你都無需擔心,我早想好了,對外便稱,你是我在東山時新納的王妃便是了。待得回了宮,你還是住雲梅宮,可好?”
茱萸點點頭:“好是好,只是有一事。那閔氏,你當如何處置?”
周筠生輕刮過茱萸鼻尖:“我倒你是不在意了,原來心上還記著呢……”
“我倒不是此意,只是想著,對外,她好歹也是河陽王妃,如今她也跟著你入了宮,聽說一直也未有名分。因而我便問問,你想著如何處置才好。”茱萸咬著下唇道。
周筠生將茱萸攬入懷中,將她擁小被牢牢裹住:“仔細著涼……我說過,此生,只要你一人就好……這後宮裡的女人,便盡數遣散出宮吧。至於閔氏,我現下還沒想好如何安置。”
茱萸捂住他嘴:“休要胡說了,你如今可是一朝天子,這後宮裡若是一個人都沒有,前朝可不得說我是個妒婦了。若說要見你與他人歡好,我自是心下十分不情願,可是眼下這朝局,又哪裡還容得你這般恣意妄為,這處處,還得小心謀算才好。”
周筠生的眸子明顯沉了下來:“如今,竟還要你處處為我著想……茱萸,你這樣,倒叫我愈發地覺得對不住你了。”
茱萸笑笑,輕撫周筠生風霜滿面:“若無相欠,又怎會念念不忘。我倒是想叫你,多欠我一些人情可好。”
周筠生收了笑意,小心翼翼道:“茱萸,我知你氣性高,有些話兒,我原是不想說的。如今想想,也該是與你說一說了。”
“恩。”茱萸淡淡地應了一聲,只是趴在周筠生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
“謹瑜……她與你不同。”周筠生說了句。
茱萸微微一愣,後又壓低著聲道:“我聽著呢。”
“謹瑜,是恩師蕭班的孫女,想來這些你也該曉得。我與她是幼時青梅竹馬的情分,若說是一點情意也無,那決計是在騙你。可是這情意卻與你斷然不同。幼時在宮中,這時光太難熬,謹瑜就似冬日豔陽,給我們每個人都感知了溫熱。而你,才使我明白,我真正想要的人是什麼樣的。謹瑜死了,我難過了許久。可是那日,你被耶律齊所傷,差些命歸黃泉之時,我才真正明白,沒了你,我是一刻也活不下去的。若說眼眉間,你是與她有些相似,可是你是你,她是她。這世間,對我而言,只有你一個李茱萸罷了。你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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