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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安排也沒有任何交代,著實讓人難堪至極。
周敬生忍不住道:“我鹿鳴軍想來也是有過響噹噹的戰績,若不是因為將領缺位,也不一定甘願歸於鷹潭軍。既然是和談,貴將軍這個譜擺得也太大了些。”
副尉本來已經轉身離去,聽了周敬生的抱怨,又定住腳步,回頭過頭來,看不出半分怒意,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執戟長,莫要把你們鹿鳴軍勾心鬥角的算計心思帶到我們鷹潭來。我鷹潭將士渾身精力只用在沙場上,旁的這些心思只會分散我們的心力。我們將軍說是身體不適,便是不適,你們等著就好。若是覺得等不起,大可回營自便。”
“可你們連聲夜宿交代也沒有。我鹿鳴軍此番一同前來還有兩名女眷,一個是軍中醫師,一個是醫師佐助,都是受人尊敬的地位,何故在你們這便是冷茶冷飲的,連杯熱水暖身都沒有?”
副尉目光掃視過宋貴貴與曇香,看罷輕蔑一笑:“鷹潭軍內不分男女。便是奼慕郡主在我營帳之內也一併與將兵同甘共苦,我們也只尊她為朗將。至於你們所說的夜宿安排就更可笑了,日月為照,天地為蓋,軍中生活向來如此,怎還需要特意安排。若是你鹿鳴軍盡都是此等嬌生慣養的人物,不和我們鷹潭沾染也罷。”
周敬生斷然未料到那副尉說話如此不近人情,不留情面,絲毫不講究半分和談之理。可偏偏他神情自若,半點也看不出是故意居高臨下的神色。
這樣的角色讓周敬生措手不及,縱使滿嘴口舌也用不上半分。對方竟是對鹿鳴軍半分不敢興趣的模樣,分明是你願來便來,不行就作罷。至於常理可言的,軍中日後事務軍級統領之分,對方竟是半分沒有興趣。
這著實讓周敬生覺得無從下手,和談不知從何談起。利益共同當不謀而合,若是對利益視若無睹,還怎麼去談。
正自僵持之際,忽聽一旁靜默良久的宋貴貴開口道:“不知忠武將軍是何處不適?”
副尉陰沉地上下打量了宋貴貴一通,良久道:“頭痛。”
“舊疾還是新傷?”
副尉沉吟片刻,略略有些為難,遲疑一會才又道:“約半年之前,也算不上舊疾吧。”
“軍中醫師便一直沒有瞧好此疾嗎?”
副尉搖頭道:“反覆發作,治標不治本。”
宋貴貴忽而抱拳拜禮道:“我乃鹿鳴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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