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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來人喜賀; 豎看一個周敬生,遇見久別重逢好兄弟; 卻是有了手足忘了妻; 都把曇香晾在一邊好半天了。
還好,謝歌來了; 陪著宋貴貴說說話,逗逗樂。這會兒曇香可算能一時半會的解脫出來。
謝歌; 宋貴貴,曇香一起。梁孺; 周敬生; 蘇武一起。
晚間要升篝火,眾人都在忙著準備。可六個人獨獨分了兩個陣營,看著周敬生和梁孺那皮癢癢的模樣; 曇香的胃都要氣吐了。
周敬生和蘇武一見如故; 對飲正歡; 兩人誰也沒注意到梁孺越來越心不在焉,臉色也越來越陰沉起來。因為他看見十丈開外; 一個黑臉糙漢跟宋貴貴靠得那麼近坐在一起,那個粗人渾漢不知道說了什麼還惹得宋貴貴時不時地捂嘴嬌笑。
梁孺看得肝火都旺起來了。
梁孺陰沉著臉問:“那個是誰?”
“誰?哪個是誰?”周敬生正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在興頭上; 哪聽得清梁孺問的是啥。
“就是那個!”梁孺氣惱,聲音都高了半分,抬手指了指謝歌的方向。
半天沒得到回答,梁孺回看,但見周敬生和蘇武兩個人任誰也沒看他到底指的是誰,都抱著罈子可勁喝呢。
“別喝了。”梁孺搶過周敬生的酒罈子狠狠往桌子上一擲,播灑出來半罈子酒水。
“哎,你別拿酒撒氣阿。”這下可把周敬生可惜壞了,恨不得把灑桌子上的再舔回來。
周敬生氣呼呼地對梁孺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上等女兒紅,兄弟我大半年沒喝了,你倒好,倒灑掉半罈子。怎麼一遇見你就沒好事情。”
梁孺才不管周敬生抱怨,不耐煩地又問:“那人,誰?”
周敬生眼皮子一抬,牙縫裡擠出來一絲壞笑,隨即掩飾下來,裝作不經意地道:“謝歌。”
“嗯。”
周敬生不理他,繼續和蘇武談天說地,海闊天空地胡侃。
果不其然,酒不過三杯,梁孺咳嗽一聲又問:“謝歌是誰?”
“鹿鳴軍副尉啊。”
梁孺直感覺火氣四冒,衝著周敬生一聲罵:“你故意的吧,多說一點,謝歌跟宋貴貴什麼關係。”
“能有什麼關係,貴妹妹的相好唄。”
梁孺方才氣勢洶洶的氣焰瞬間被熄滅了,如被冷水潑了個透。周敬生全當沒看見,心裡偷著樂,憋著笑,快憋出內傷了。蘇武跟著梁孺中規中矩習慣了,倒不敢這麼放肆地笑話將軍。只是他與周敬生早有合計,周敬生說這樣能挽救將軍姻緣。為了將軍姻緣,蘇武可不敢造次,樣樣依著周敬生做,將軍的臉就是再愁雲密佈他也同樣裝作看不見。
梁孺喉頭乾澀,奪過罈子也狠狠地灌下大口的酒,飲罷口角酒漬未乾就接著問:“好,好了多久了?”
這語氣,蘇武聽著特別不習慣,怎麼這麼慫的感覺?詭異,原來那個讓他敬仰萬分,讓敵軍聞風喪膽的黑麵閻王哪去了?
“最近才好上的,全鹿鳴軍的人都知道,謝副尉大人追了貴妹妹大半年都沒如意,就這兩天才得了同意。沒見嗎,兩個人好著呢,親事什麼的也在商量了,就是有沒有提前同房什麼的,兄弟我實在不知。”
“操……”梁孺爆了個粗,臉色更加不好看了,甩了甩手,站起身來便往謝歌那麼去了。
周敬生心中給謝歌道無數個抱歉,看著梁孺虎視眈眈前去的背影心道,為了這彆扭的兩口子,他可是好人壞人全做了。
這邊謝歌正教宋貴貴怎麼生篝火,宋貴貴學了幾次都學不會,謝歌只好手把手的教。什麼叫手把手的教?就是謝歌的大手握著宋貴貴的小手,一點點地轉著搓火種。
“嘿嘿嘿嘿,我怎麼還是隻冒煙,不出火頭?”
哎呦,這丫頭還能笑成這樣?還有這手,被那個煤炭黑的粗掌握著就不覺得膈應嗎?梁孺站在他倆身後,謝歌和宋貴貴玩弄得正歡卻混不察覺,梁孺嘴都快氣歪了。梁孺賭氣就是不作聲,看他們什麼時候能察覺到他站在後面。
謝歌是什麼人?當兵入營十年的老兵將了,梁孺那麼殺氣騰騰地過來,他怎麼能不知道?只是他剛剛微轉身子,宋貴貴就在他掌心裡面狠狠一掐,接著就給他遞過去一個眼神,謝歌就不敢亂動了。昨天才結拜的,總不能娘子做不成,乾妹妹也認不成了吧。謝歌當然知道宋貴貴的意思,當即會意。這是他乾妹妹結拜後求他的第一件事情,怎麼都得辦的漂亮。
於是乎,謝歌全身心地教起宋貴貴來。能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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