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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名高階將領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田羽為什麼會如此。待到斥候帶回來六七十里之內沒有任何明軍的蹤跡,努山更加疑惑起來。難道他田羽真的以為憑藉不到一萬的步兵能夠戰敗一萬的騎兵?不說明軍以往的戰績,就是努山自己也不敢帶著不到一萬的步兵和一萬騎兵正面對抗。因此越想越覺得裡面有問題,努山不由越來越急躁,連連催促其他將領想辦法,又轉過頭對準塔說:“準塔,這些人裡面就你和田羽打過,你說說他的軍隊有什麼過人之處。”
準塔琢磨了半天,試探著說:“和其他明軍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就是火器多些,難道他想憑藉火器和我們打?”
努山輕呲了一聲:“明朝的火器在遼東我們見識的多了,除了紅衣大炮,其他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威力,動靜倒是不小,全是嚇唬人的玩意。”
“對了,大人,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田羽營中的火器和咱們在遼東那時候遇到的不同,威力大多了。”
努山等人聽準塔如此一說,都將目光集中到準塔那裡,等待著下文,看到大家都看向自己,準塔嚥了口吐沫,然後回想著說:“在遼東的時候,我們一旦突破蠻子的軍隊,那些火器都成了擺設,但是田羽的用法和那些明朝將領不同。火力不但密集,而且射擊之時根本就沒有什麼間隙,因此對我軍的威脅大多了。而且對方使用了標槍,那個東西殺傷更大,我們就是敗在標槍之下的。”
“標槍?”
“不錯,蠻子的標槍的殺傷力遠遠超過他們的弓箭,而且我們穿著的輕甲,根本就無法抵擋標槍的傷害,我帶的兵多數都是被火器和標槍所殺。我們已經突破了蠻子的軍陣,如果沒有標槍恐怕敗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蠻子。”
聽到準塔如此一說,眾人紛紛沉默了下來,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平時和明軍作戰,即便是面對數倍於己的明軍,這些人從來沒有怕過,往往幾個衝鋒便可旗開得勝。現在面對人數上處於弱勢的明軍,反而讓大家感到壓力,甚至有一絲恐慌。
李國翰思考了良久,大聲說:“大人,我有一法,可以破田羽的火器。”
努山是員勇將。擅長地是戰場上地廝殺。說到計謀。遠遠不能和漢人出身地李國翰想比。聽到李國翰如此說。不由來了興趣。因此連忙說:“李大人。說來聽聽。”
“聽準塔說來。田羽所憑藉地不過是火器與標槍。但是這些武器也有缺點。那就是白天才能發揮出他地威力。我們可以趁著黑夜劫營。這樣我們就可大大減少火器和標槍地殺傷。憑藉我們騎兵地衝擊力。他田羽一萬步兵怎麼能是我們地對手。”
“劫營?”努山看了看周圍地幾個將領。
幾個將領聞言同時附和:“對。對。劫營。”
“劫營?”田羽一臉驚詫。笑著對楊軍說:“你怎麼知道韃子必來劫營。”
楊軍指了指外面被吹折地大旗旗杆。說:“大風吹折中軍旗杆。必主對方劫營。”
田羽聞言不由大笑起來,作為一個現代人根本就不信這些迷信之說,要是真的這麼靈驗,那歷史上怎麼會出現那麼多劫營成功的例子。風大吹折旗杆,那是最正常不過的自然現象,怎麼能和對方劫營混淆在一起呢。
楊軍看到田羽如此表情,不由同樣笑了一下:“大人,怎麼你不信?”
“這個是自然現象,哪像你說的那麼懸乎。”
“自然現象?”
“自然現象就是說自然界中由於大自然的運作規律自發形成的的某種狀況,其完全不受人為主觀能動性因素影響。比如月有陰晴圓缺等等。”
“什麼是自然界,什麼是人為主觀能動性?”楊軍是舉人出身,自認為自己的學識不差,但是聽田羽說的話,簡直是天書,根本就不明白。
田羽也不由一頭黑線,這些可不是一句兩句說的明白的,再說和明朝人說什麼主觀能動性,困難程度恐怕不次於讓現代人相信人是石頭中蹦出來的。因此忙說:“這些幾句也說不明白,大概意思就是颳風下雨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跟對方劫營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楊軍聞言說:“這麼說來大人是不信韃子會來劫營了?”
田羽聳了聳肩膀:“不是不信韃子不會來劫營,而是不信折了旗杆就代表著韃子會來劫營。”
“說白了,大人還是不信。這樣,可敢與建波賭上一賭?”
“賭什麼彩頭?”
“一百兩銀子,如果大人不怕輸的話,一千兩銀子如何?”
看到楊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