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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忙低下頭,避開瓦罐子的目光,而手上則迅速給一斗谷包紮了起來。方才由於瓦罐子的親兵太多,一斗谷地親兵一時沒有擠進來,因此這些人沒有在一斗谷的身邊,這些親兵看到一斗谷中箭落馬,一個個嚇得臉無人色,連忙擠了過來,看到瓦罐子地親兵已經替一斗谷將傷口包紮好了,這才放下心來。一斗谷中箭受傷,瓦罐子雖然臉上露出的是悲慼之色,但是心中卻是狂喜,想著一斗谷一旦毒發身亡,那麼自己就能夠獨佔生擒闖王地大功。而且一斗谷一死,自己就可以趁勢收編一斗谷的部下,那時候自己地聲勢又會大增,不怕他田羽、孫傳廷不給自己一個大官噹噹。而且自己一旦擒得闖王,那麼崇禎帝高興之下,未免不會封侯拜將,一時之間瓦罐子做起了美夢。
一斗谷只覺得傷口如同貓抓般一樣難受,而且脖子受傷的地方麻癢異常,就覺得不對。一斗谷也是慣匪了,如何不知道自己中的是毒箭,不過吳汝義的毒箭毒性很烈,雖然中箭不過幾分鐘的事情,但是他已經感到全身無力,不過為了活命,一斗谷使盡了全身力氣,勉強說出話來,他朝著瓦罐子說:“瓦罐子,救我。”
瓦罐子這時不敢露出自己的心中想法,聽到一斗谷這麼一說,連忙跳下馬來說:“老哥,怎麼了。”
一斗谷只感覺天旋地轉,雖然想說話,但是脖子就如同被繩子勒住了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一斗谷旁邊的親兵這時也看到了他的異常,一個個圍了過來。
瓦罐子走到一斗谷身邊,裝模作樣的看了看,然後說:“老哥,不是包紮好了嗎?這個傷不重啊。”然後朝著一斗谷的親兵說:“你們快看看,一斗谷老哥這是怎麼
一斗谷突然咳出來幾口鮮血,聲音含混不清的說:“毒……毒箭。你快幫我吸……吸一下。”
瓦罐子其實已經聽清了一斗谷的話,但是他裝作沒有聽清楚,大聲說:“老哥,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一斗谷連續咳了起來,每次都帶出一口鮮血,這時候一斗谷只感覺耳鳴如雷,眼前黑了下來,鼻子也冒出了兩行黑血,口中兀自說:“救我,救我。”由於意識已經迷糊,話已經聽不清楚。一斗谷的親兵看到一斗谷如此,不由慌了神,七手八腳的將一斗谷脖子上的紗布解了開來。紗布剛剛開啟,一股腥臭之味就撲鼻而來,傷口處凝結著紫色的血塊。有個親兵帶著顫音說:“毒箭,是毒箭,怎麼辦?”一個一斗谷的心腹親兵看到一斗谷的樣子。不顧自身安危連忙用嘴去吸一斗谷地傷口,但是這個時候去吸毒血。已經為時已晚,箭矢上的毒液已經攻心。就是華佗在世,恐怕也束手無策。
這時候,一斗谷突然腦際一清醒,已經猜出瓦罐子是故意使之,不過他這時已經是迴光返照。悔之晚矣。一斗谷心有不甘地伸出手指著瓦罐子,喉嚨擠咕了幾下,也沒有說出話來,就那麼大睜著雙眼,到了下去。
瓦罐子看到一斗谷死了,心中狂喜。不過臉上卻顯出一副悲容,一下子撲到一斗谷的身上,大哭著說:“老哥。老哥,你這是怎麼了?”
看到一斗谷死亡。他地親兵都慌了手腳,一個個仿照著瓦罐子。撲到一斗谷身上大哭。瓦罐子和這些親兵都是聲淚俱下,不過一個是真哭。一個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而已。剛才給一斗谷包紮的親兵看到瓦罐子那個模樣,心中不由一冷,只感覺心抽搐了起來,要是當時將一斗谷所中毒箭的毒液吸出來,一斗谷絕對不會死。剛才那麼狠心,現在又做出這副模樣,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恐怕他一定會找個機會做掉自己,因此這個親兵趁著瓦罐子做戲沒有時間注意自己的時機,擠出人群,落荒而逃。
瓦罐子嚎啕了一陣,才站起身來,擦了擦硬擠出來地淚水,然後翻身上馬,大聲喝道:“兄弟們殺啊,孫爺被闖王他們殺了。報仇,報仇。”
一斗谷的屬下聽說自己當家的被闖王手下用毒箭射殺,一個個都是紅了眼睛,朝著闖王的方向死命的殺去。瓦罐子同時也帶著自己營中的兵士全力以赴,這一下子闖王更是兇險萬分,一千標營已經損失了大約二三百人,剩下地也大多帶傷,如果不是這些騎兵對闖王忠心耿耿,恐怕早就潰散
闖王被叛軍圍在街中死鬥,這時洛陽城西門的流寇也是情況不妙,原來田羽聽到城中細作回報,說一斗谷和瓦罐子已經反水,城中情況已經失控,請派兵入城。田羽當然不會這個時候分兵去奪洛陽城,因為在田羽的思想中,洛陽城早就成了他囊中之物。因此田羽下令山東鎮各營開始主動進攻西門地流寇,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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