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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氣,又拍了一下桌子,看到田羽瞪了一下自己,扭過頭不說話,只是一杯杯的喝酒。李笑天拉了他一下,然後朝田羽說:“大人,教訓他一下也不算過份。”
田羽搖了搖頭:“是非自有公論,喝酒。”
鄧謙也忙舉杯說道:“大人虛懷若谷。小人佩服。就為大人這句是非自有公論。就應浮一大白。”剛才他們地表情田羽早就收到眼底。因此不做言語地一笑。和鄧謙碰了一下杯子。一飲而盡。
對方彷彿來了勁頭。各種不敬之言。不時傳來過來。剛開始還是一些不服氣地話頭。後來乾脆成了人身攻擊。將田羽貶得一錢不值。田羽就是脾氣再好。俗語說泥土尚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一個手握軍權地軍人呢。看到田羽地臉漸漸陰了下去。鄧謙感覺不好。忙朝著跟他來地一個叫李陶地一個士子使眼色。
鄧謙已經從聲音聽出來對方是德王府紅衣衛地杜三。最是腌臢潑才。仗著德王府和自己有幾分勇力。在濟南府橫行慣了。但是他地背景實在是太大了。不論是濟南府地官員。還是濟南地黑道。一提起杜三。莫不賣個面子。而這個李陶與德王府地三王子走地很近。與這個杜三比較熟。因此鄧謙示意讓他去卻說一下。沒有等李陶明白過來。那邊一個人已經暴怒而起。
王六是個火爆脾氣。可以說現在是可忍。孰不可忍。大人不是說過嗎。忍。是必要地。但是忍地最高境界便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現在就是忍無可忍。再說又不是軍陣之上。軍令如山。大不了回去挨頓鞭子。做好了挨鞭子準備地王六。帶著人就衝了出去。
田羽叫了一聲。沒有叫住。搖了搖頭。對李笑天示意了一下:“你去看看。和對方好好說說。最好不要動手。”
李笑天忙說:“大人。你放心吧。”說完就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田羽帶地人除了楊軍、雷震廷沒動。剩下地都跟著出去了。楊軍是礙於自己沒有功夫。去了也是白搭。再說這些莽夫有年輕人去對付就足夠了。看到有些冷場。不由舉起杯子。笑著說:“來。來。我們繼續喝。別讓這群不知好歹地莽夫擾了我們地雅興。”鄧謙非常擔心。一旦雙方打起來。自己夾在中間可是兩面受氣。不過事情已經如此。也沒有別地辦法。只好和其他幾個士子舉起杯子。虛應故事。
王六既然打定教訓一下對方,便不再客氣,一腳就把對方的門給踢開了。也不知是門的質量實在是成問題,還是王六的力量實在是太大,足有半寸厚的紅木門,就被王六一腳踢成了兩截,朝著裡面飛去。裡面一個滿臉絡腮鬍須的漢子正自吐沫星飛濺,大聲貶低田羽,被這突來的情況,嚇得一愣。今天參加酒宴的人都是濟南城有頭有臉的黑道人物,看到有人竟然敢如此,不由紛紛站了起來,朝著外面怒罵。
等到看到門口站滿了足有十幾號殺氣騰騰的大漢,有幾個人不由住了嘴,有兩個還不知好歹一邊罵,一邊亮自己的字號。要放在平時,這些主都是跺一下腳,濟南城顫三顫的角,可惜他們遇到的是王六,遇到的是百戰之兵,他們那點名頭豈能嚇住這些人。
本來田羽還希望李笑天能夠勸勸王六,最好不要動武,可是李笑天是省油的燈嗎?很明顯不是,王六還沒有怎麼呢,李笑天反倒蹭的一下就竄到那兩個猶自大罵的人旁邊,拿起桌子上的盤子,一人一個扣在臉上。李笑天這段時間沒有少和陳王庭練功夫,身手已經蔚為可觀,再說那兩個人哪裡料到對方竟敢聽完自己的名號,一句話不說就動手的。兩個人雖然也有點功夫在身,卻因為大意,都被李笑天的菜盤子扣了個正著,一下子湯湯水水順著脖子、肩膀橫流。
王六看到李笑天一擊而中,不由笑罵道:“我靠,在大人面前你楞裝好人,現在動手也不和我說聲,你小子真他孃的不是東西。”話落就朝著其他人衝了過去。
王六的對手是兩個四十多歲的壯漢,那兩個壯漢看到對方根本就不賣面子,早就防備著了,王六剛剛衝了過來,兩個人相視一眼,分為左右就朝著王六打了過去。後邊的親兵看到兩位大人動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紛紛抄起旁邊的椅子衝了過來。
杜三這一方一共有八個人,而王六他們足有十三四個,再說杜三他們已經喝的大醉,不然也不會那麼毫無顧忌的大放厥詞,因此一個照面下來,杜三這一方能站著的也就剩下杜三一個人了。杜三之所以能夠站著,那還是王六阻止,因為王六要親手收拾一下這個辱罵田羽的杜三。
杜三看到對方如此兇悍,不由心一顫,不過他向來橫行慣了,哪裡受到如此委屈,雖然寡不敵眾,仍然大叫一聲朝著王六沖了過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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