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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父子戊子,請大人賜教。”
“恩,前些日子和戶部有些來往,我就以此為對,師司徒,徒司徒,師徒司徒。”今天大學堂的教員實在是開了眼界,他們沒有想到田羽竟然是如此飽讀詩書,剛才僧人出的對子,一個比一個要難,田羽卻幾乎對答如流,即便教員中有幾個平時自恃清高的也覺得自己也對不出田羽那麼好的對子,不由對田羽的敬佩之心更是大增,真是如長江之水,滔滔而不決。
看到那個高僧仍要出對,田羽心說要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仍然會糾纏不休,因此他搶著說:“前日偶得一聯,在這裡就贈給高僧。”
“請大人賜聯。”
“日落香殘,掃去凡心一點。爐邊火盡,須把意馬栓牢。”這個聯從表面上看是勸修行者戒除塵俗,專心向佛的聯語,實際上卻是對僧人的一個嘲諷。日落香殘,香有禾、日組成,日落則剩禾,掃去凡心一點。就成了幾字。爐邊火盡。則為戶,須把意馬栓牢,馬跑不掉了,合起來就是禿驢兩字。這可真是當著和尚罵禿驢了。本來高僧連出兩對,田羽輕鬆作答,高僧就應該有自知之明,他卻在小郡主的鼓動下,咄咄逼人,使田羽對他地印象非常差。才出此聯羞辱於他。
大學堂中地教員有些反應遲鈍的還覺得田羽此聯很不錯,但是那些精明地早就知道了這個對聯地意思,因此有不少人都捂住了嘴偷笑。那個高僧何嘗不知,但是他馬上想到自己剛才何嘗不是苦苦相逼,因此合掌讀了一聲佛號就退了下去。
雖然小郡主沒有聽明白裡面地意思,但是跟隨德王世子來的裡面也有才高八斗的人,早就聽出來了,有人就不忿,出來再次對陣。原來德王世子邀請這麼多才子。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小郡主這麼大還沒有出閣,已經成了德王府的心病,這次準備趁著登高賦詩的機會,為小郡主相親來著。這裡面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哪裡不知道德王世子的打算。再說即使得不到小郡主的傾心,那還不有許多大家閨秀呢嗎,因此所有的人都想著拔得頭籌,看高僧敗下陣來,一個個要出頭為小郡主這方掙回面子。一個名叫段明貴地舉子首先發難,因為他出身南方,剛才又沒有趕上小郡主介紹田羽的身份,因此他不知道這個才思敏捷,又玉樹臨風的年輕人會是一個總兵官。看到對方又有才。長的又好。不由有些嫉妒,恐怕讓田羽搶了風頭。想著以自己的才華壓下田羽一頭,因此朝著田羽施禮說:“兄臺。才思敏捷,實在佩服,小生這裡也有幾對,請賜教。”田羽也懶得和他客套,手一伸,示意他出題。
段明貴故做瀟灑的一甩頭巾,吟道:“我南方,多山多水多才子。”
段明貴這個上聯一出,不少跟隨德王世子來的書生都是一臉慍色,因為南北偏見向來有之,現在段明貴竟然公然出了這麼一個上聯,很顯然是對北方書生的一個挑釁,跟隨德王世子來的大多數都是北方地書生,因此段明貴一句話得罪了不少人還不自知,連德王世子都對段明貴產生了不滿。
田羽瞧了一眼大學堂的教員,笑著說:“這位兄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那我就對,俺北國,一天一地一聖人。”這下子連德王世子帶來的人都不免為田羽叫好。
段明貴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輕狂,德王世子不也是北方人嗎,這下子糟了,竟然連德王世子都得罪了。一時間不由汗流浹背,說不出話來。一個濟南的舉人不屑的看了一眼段明貴,然後朝田羽說:“兄弟有對,請指教。”田羽點了下頭,然後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松下圍棋,松子每誰棋子落。”
“柳旁垂釣,柳絲常伴釣絲懸。”
那舉人沒有料到田羽竟然想也不想,他想到現在己方已經有二三個人接連敗下陣來,因此不甘心再失敗,嘉聯脫口而出:“天當棋盤星當子,誰人敢下?”
“地做琵琶路作弦,何者能彈。”
“洛陽橋、橋上蕎,風吹蕎動橋未動。”
田羽將酒杯中地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鸚鵡洲,洲下舟,水推舟走洲不走。”
“色難。”
“容易。”
那舉子沒有理解田羽的意思,因此說:“既然容易,為何不對。”
田羽看了那舉子一眼,然後笑著說:“已經對出來了。”
那舉子沉思良久,才恍然大悟,他知道自己的才華比不過田羽,退了下來:“領教了。”那個舉子在這群書生中是公認的大才,見他都敗下陣來,其他人面面相覷,不敢上前自取其辱。小郡主看到大家都默不作聲,不由氣餒,不過她忽然想起一聯,大聲說:“同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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