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鼐前前後後搜不到世子。就將寺中地方丈、和尚一起抓到了大殿之中。張鼐見方丈進來,合十為禮說:“方丈。我是闖王座下張鼐,現在進寺搜尋福王世子的下落,多有打擾。恕罪。”
方丈也不答話,只是合十作為回禮。
張鼐又說:“方才有人看到福王世子曾經進寺,不知道他現在逃到了哪裡?”
那個方丈不似迎恩寺方丈那麼鎮靜,雖然是寒冬,但臉上滲出一絲絲熱汗來,朝著張鼐說:“世子是來過。不過在將軍剛剛進寺前不久就帶著人離開了。”
張鼐聞言不由看了那個方丈一眼,從臉色上來看。這個方丈似乎沒有撒謊。便又問:“他們現在逃向了哪裡?”
“這個老衲就不知道了。不過聽他們地意思恐怕是往懷慶方向走。”
張鼐聽到這個話,不由放下心來。現在洛陽城城門已經全部被義軍控制,福王世子插翅難逃。雖然現在福王世子還是沒有下落,但是抓到了福王。也彌補了自己的過錯。再說只要福王世子還在洛陽城中,就不怕搜不出來他。因此張鼐非常恭敬的又施了一禮,帶著人馬快速而去。
張鼐趕回王府地時候,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劉宗敏聽到張鼐抓回來福王,心中略定。闖王想要的另一個人呂維祺已經就縛,終於可以給闖王一個交代了。劉宗敏讓張鼐帶上福王,自己則帶上呂維祺出城去見闖王。福王經過這一夜的驚嚇,已經不成人樣,突然看到了五花大綁的呂維祺不由非常激動,朝著呂維祺大喊:“呂先生救我。”
呂維祺看了一眼福王,心中大恨,要不是他不肯多出銀兩和糧食,洛陽何至於一夜便陷入在流寇之手,自己何嘗會成為流寇階下囚,不過現在想這麼多還有何用,因此呂維祺長嘆了一聲,朝著福王說:“我命亦在頃刻。如何救王爺。”
福王兀自不死心,大聲說:“你是兵部尚書,一定會有辦法,只要能救出我的命來,花多少銀子我都不心疼。”
呂維祺不無哀怨的看了福王一眼,苦笑了一下,忿忿地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初你要是聽我的話,會有這個下場嗎?殿下,你是皇帝地親叔父,天潢貴胄,一會見了闖賊,千萬不能自屈,得拿出你王爺地樣子來。”
福王聽到呂維祺的話,不由羞愧地低下了頭。張鼐心中急著福王世子,因此對劉宗敏說:“總哨爺,福王就交給你了,我再去搜搜福王世子,他離開安國寺不久,應該就在城中。”
劉宗敏覺得要是跑了福王世子,也是一個缺憾,因此朝著張鼐點點頭,說:“好,你快去吧。我也得趕緊帶著福王、呂維祺去見闖王。芳亮丟了虎牢關,田羽的山東鎮今天就能趕到洛陽了。”
“什麼?”張鼐一直忙於搜捕福王,還不知道劉芳亮已經丟了虎牢關地事情,現在聽到劉宗敏這麼一說,不由大為吃驚,忙問道:“那我們怎麼辦?聽說山東鎮有三萬多大軍呢。”
劉宗敏嘆了一口氣說:“是啊,真沒有想到山東鎮會攻破虎牢關,現在事情複雜了,具體怎麼辦,我得和闖王商量商量,這個是大事,不是那麼容易就決定的。”
張鼐也是一臉沉重,他看了周圍一眼,四周都是進城地義軍,已經控制了整個洛陽城,一個個也不說話,只是執行著巡邏的任務,洛陽城在曙光中顯得有些安靜,但是這是風暴前的那個安靜,只要山東鎮的大兵一到,恐怕就是一場死戰,因此他更急著去尋福王世子,張鼐和劉宗敏告別以後,帶著約有五六百騎兵開始四處搜尋。
那麼福王世子究竟跑到哪裡去了呢?原來福王世子逃到了安國寺以後,歇息了一會,覺得還不安全,和黃調鼎等人一商量,覺得藏身安國寺並不是一個辦法,一旦流寇控制了洛陽城,終會搜出他的下落,因此他們商量了一下,趁著城中兵荒馬亂,混出城去,逃往還在官軍控制下的懷慶。
福王世子剛剛走了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張鼐就到了。就差那麼一點點沒有抓到福王世子。這時候闖王地大軍已經控制了大部分十字路口和寬闊街道,因此福王世子在黃調鼎和侍衛的護衛下。淨找些偏僻安靜地巷子走。他們選擇了離安國寺最近的西門,不過到了西門那裡,遠遠的就看見大量地流寇已經守住了城門。許進不許出。
福王世子嚇得腿都軟了,一臉苦相的朝著黃調鼎說:“調鼎,流寇已經控制了城門,我們怎麼辦?”
黃調鼎這時候反倒是非常冷靜,他觀察了一會,發現有一些流寇兵士憑藉著腰牌可以出城。因此朝著世子說:“世子,你彆著急。我有辦法。”
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