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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這些疏本過後,大發雷霆。而且福王是他的親叔父,聽到福王遇難,不由哭著對群臣說:“福王乃皇祖愛子,今遭大難。朕心震悼,以一牛告慰定陵,以一羊告慰皇貴妃之園陵。”
朝中眾臣聽說洛陽被流寇攻下。福王死於國難,也不由唏噓不已,崇禎看著滿是悲慼之容的大臣,沉重的說:“這都是朕失德所致,竟不能保一叔
眾臣看到崇禎如此,俗話說主辱臣死,眾人不由慌忙跪倒口稱有罪。崇禎嘆了一口氣,讓眾臣平身,然後看了陳新甲一眼說:“孫傳廷、田羽還沒有疏本請罪嗎?”
陳新甲只好如實回答說:“目前還沒有收到孫總理、田總兵的奏疏。”
崇禎對於田羽寄予極高的期望,本來以為將田羽調到河南。必能旗開得勝。如同以前一般捷報頻傳,不想現在城陷失藩。連一個請罪的疏本都沒有,聖心大怒。拍了一下子御案說:“總理無能,武將怕死。現在洛陽城已經陷落,連個疏本都不敢上,混蛋,誤國。”
眾臣看到崇禎再次發怒,一個個噤若寒蟬,有不少高起潛等打過招呼的官員看到崇禎現在這個樣子,覺得正是機會,因此大聲說:“陛下,田羽誤國,陷城失藩,死罪難逃,請聖上明斷。”
崇禎聞言冷哼了一聲:“不錯,田羽這是立了幾次大功,驕傲了,哼,他這是以為自己功大,我不能殺他,今天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傳旨錦衣衛,將田羽捉拿進京……”
朝中有不少正直地大臣,聽到崇禎要開殺戒,不由大急,兵部給事中張晉彥忙出班跪倒大聲說:“陛下,請你息雷霆之怒,現在不是處分田總兵的時候,一旦將田總兵捉拿進京,恐怕是親者痛,仇者快。現在河南能戰之軍,只有山東鎮,一旦田羽被捉拿進京,山東鎮恐怕會不戰自潰,那樣地話河南恐怕再無寧日,現在雖然陷城失藩,但是我們只需要下旨問罪,讓田羽戴罪立功,奪回洛陽才為上策。”
其他大臣如大學士範復粹等人也紛紛跪倒為田羽求情,而高起潛等人安頓得則力主殺田羽以謝天下,一時之間大堂上亂成一鍋粥似的。崇禎看到朝臣這個樣子,頹然的坐了下去,無力的指了指彈劾田羽的奏疏說:“言官的疏本已經堆積如山,他孫傳廷、田羽呢?連一份疏本都沒有,這麼大地事情他們還想著隱瞞,他們心中還有朕這個君父沒有?就憑著這一點,不殺他們難逃天理。”
張晉彥膝行了幾步,叩頭說:“陛下,臣想一定是有事情耽擱了,皇上,戰場遠在千里之前,瞬息萬變,我們可不能光憑著言官的幾個疏本就刑戮大臣啊。”
經過張晉彥等人的勸誡,崇禎地火氣有些回落,這時候頭腦也清醒了許多,他想了想形勢,也覺得一旦將田羽押解回京,那麼河南一省再無幸理,因此咳了一聲,大聲說:“你們不必再掙,一切朕自有道理,福王死難已經確實,不知道世子現在如何了?”
昨天陳新甲接到洛陽城陷的訊息,非常震驚,只想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並沒有細問世子的下落,而且在他的思想裡,既然福王受死,那麼福王世子也難逃一難,聽到崇禎這麼一問,忙說:“福王已經落難,恐怕世子也難逃流寇之手。”
張晉彥雖然是兵科給事中,但是對這個兵部尚書並不感冒,現在聽到陳新甲用猜測之言搪塞崇禎,心中非常不滿,朝著崇禎磕頭說:“陛下,我想洛陽城陷落這麼大的事情,孫、田兩位大人不敢隱瞞,不日就會有疏本上奏,即便孫、田兩位大人沒有疏本,我們也可以派人到河南求證。”
“張卿言之有理,陳新甲,你速回衙門,檢視有沒有河南的疏本,另外派員至河南一行,查清洛陽城失陷的經過。”
陳新甲作為兵部尚書,洛陽城失陷。他也有責任,聽到崇禎根本就沒有追究自己的意思。心中一塊大石落地,連忙對崇禎說:“是,陛下。”
崇禎只覺得自己心非常非常的疲倦,真想大睡一覺,將這些煩心的事情統統忘掉,但是作為一個皇帝又不能逃避現實。因此長嘆了一口氣,然後對大臣們說:“皇叔死難,朕心中煩亂。停止上朝三日,以悼皇叔。”
到了晚間,孫傳廷和田羽地疏本都到了兵部,而福王世子地疏本也到了崇禎的案頭。陳新甲接到孫傳廷和田羽地疏本後,不敢耽擱,求見崇禎。崇禎整個下午都是在極度的愁悶和痛苦中度過,聽到孫傳廷和田羽有疏本到了,也不顧天色已晚,連忙接見陳新甲。
陳新甲將孫傳廷和田羽地疏本遞給崇禎,低垂著手。侍立在一旁。崇禎第一個拿起的是田羽地疏本。但是看也沒有看,就又拿起孫傳廷的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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