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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王向後面望去,遠遠的可以看見塵土飛揚,還有喊殺聲隱隱傳了過來,便對小校說:“知道了,你告訴李將爺、袁將爺,一定不可讓敵人前進一步。”
小校乾脆的答應一聲,抽馬一溜煙向南而去。
本來孫顯祖和祖大弼已經抵擋不住向後退去,又見闖字大旗,心中發慌,正自琢磨後退。這時,孫傳庭派上來二千精兵並且不久便會遣馬科來援,又下嚴令不得後退,務必生擒闖賊。孫顯祖、祖大弼即得到精兵,又得嚴令,不敢不戰自退,只好鼓足餘勇向前衝來。
劉宗敏本來已經陷入包圍,只是他悍勇異常,連殺了兩個對方的將領,才穩定局勢,只是仍被困在核心。這時,得田見秀之力,殺出重圍。與田見秀匯合之後,兩個人又向劉芳亮那裡衝去。
這時,劉芳亮一雙眼睛已經通紅,累的已經幾乎沒有什麼意識,只是不停的一槍槍刺出,機械的收割著官軍的性命,一匹白馬早已成了一匹血馬,根本就沒有一處露出白色。
跟隨他的五六百騎兵僅剩下不足百騎,就這不到一百騎,還有半數以上的人,馬匹已經被官兵殺死,棄了長兵器,拿著馬刀與官軍廝殺在一起。
而秦懷義的兵士已經損失半數以上,要不是秦懷義悍勇,仍死戰不退,換做其他人,只要稍顯懼意,這批兵早就潰敗了。
田見秀剛剛參加戰鬥。體力甚足。馬也快。如一股旋風。衝上了山坡。見秦懷義悍勇不退。一磕馬腹。衝了過來。大吼一聲。搖槍朝著秦懷義便刺。秦懷義雖然悍勇。其實早已氣力不濟。如不是奉了嚴令。早就退了下去。見田見秀如白虎下凡。一柄槍如閃電般向自己刺來。避之不及。同樣大喝一聲。集全身力氣用手中大刀封了出去。
田見秀槍雖被封出。借兩馬交錯之際。一鐵鞭砸向秦懷義頭顱。秦懷義雖然封出長槍。但只覺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正自難受之間。一道黑影朝自己頭部而來。下意識地一躲。雖然讓開了頭部。但田見秀地鐵鞭卻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地肩頭之上。高大地身軀一晃。落下馬去。
田見秀正要取他性命。卻被他地親兵死命地擋住。已有人將他救起。向後退去。本來就是強弩之末地官軍。見主帥落馬。一時間心驚膽寒。一鬨而逃。讓已經從另一側趕上來救援地祖大弼。惋惜不已。他見農民軍已經佔據了山頭險峻地勢。知道已經難以奪回山坡。只好約束部下緩緩而退。
而孫顯祖趁著士氣復振。又望見闖王身邊地兵士不多。想立大功。整頓自己地兵馬朝闖王衝來。孫顯祖更是一馬當先。猛衝猛殺。
雖然闖王已經對洪承疇和孫傳庭合兵有了準備。就是中了埋伏。他其實還寄望於孫傳庭會死守潼關。這裡不會佈置太多地兵力。自己一個衝擊便可衝破這個捆縛自己很久地牢籠。但自從見到祖大弼、孫顯祖兩位總兵地大旗。這一絲希望就破滅了。形勢已經對義軍及其不利。他明白此時若不速戰速決。恐怕時間一但拖長。兵士死傷過多。而自己又首尾難顧。那時恐怕自己就是韓信在世。武穆重生也難力挽狂瀾了。
但他雖心焦如焚。卻使不上任何力氣。現在他連騎馬都感覺吃力。傷口也隱隱作痛。如何能參加戰鬥呢。他現在只是一種精神地存在。他堅信只要闖字大旗在。義軍就不會敗。只是看著一批批兄弟到了下去。闖王心如刀割。一個虎將。只能讓親兵護著。看著兄弟們在前面血戰。而自己只能作壁上觀。這種心情真是筆墨難以形容。他地雙拳攥地緊緊地。甚至自己都能感覺到骨頭在吱吱作響。
看到孫顯祖衝了過來,身邊的將校紛紛要求闖王后退,但他卻如山嶽般屹立不動。孫顯祖已經衝到距離他不到二十步了,簇擁在他左右的將校都非常緊張,有些已經按捺不住,想著一會一旦危險,就是拼著掉腦袋的危險也要挾持闖王后退。
孫顯祖雖然多次與闖王的農民軍作戰,但沒有機會與闖王當面交手。剛才他遠遠的看見闖字大旗下,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被一群將校簇擁著,而頭上戴著標誌性的舊氈帽,知道那便是多次打得他落花流水的闖賊李自成。
他欺闖王人少,又有重賞的激勵,不顧一切的督促兵士殺了過來。眼見離闖王不過二十步,甚至連闖王臉上不知何時蹭上的一塊黑泥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異常興奮,腦海裡開始湧現出大殿受賞,御街誇功的景象。
又近了十步,他激動的連說話都有些顫抖:“活捉闖賊,官升三級,賞銀萬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時間,官軍發出興奮的叫聲,前赴後繼的衝來。
見官兵已經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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