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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領忙命令長工船隻上的弓箭手和火器手對岸上進行了反
擊,但是無論是弓箭還是火器的攻擊射程達到五百步,為了精確射擊,無後坐力炮炮手選擇距離船隻三百步的地域進行攻擊,即便如此,韃子的弓箭和火器根本軍無後坐力炮炮手的衣角都粘不到,而沒有任何壓力的無後坐力炮炮手開始了肆意的攻擊。
水師船隻一隻只被無後坐力炮炮擊沉,隨著一隻只船隻被擊沉,水師將領幾乎有些發瘋,他知道這些糧食對多爾袞意味著什麼,同時這些糧食花費了多大代價才籌整合功的這個水師也是心知肚明,一旦船隻全部被明軍擊沉,自己恐怕只有自盡殉國一途,他可不願意被多爾袞以示機誤國的罪名斬殺,如果自己自盡至少可以避免家族受到自己的牽連。當然水師將領在最後時刻還不願意接受失敗的命運,而是選擇了瘋狂的反擊。
水師兵力在水師將領的指揮下。開始靠近河岸,登陸衝向瘋狂攻擊的無後坐力炮炮手,但是水師兵士剛剛上岸,明軍騎兵就對上岸的水師兵士開始了衝鋒。水師士兵如何能夠抵擋得住這些騎兵的衝擊。水師兵士根本就無法在岸上得到一個立足之地,不少分散上岸的兵士還沒來得及集結,就被明軍小隊騎兵擊殺。
看到水師兵士開始朝著河岸進攻。無後坐力炮炮手也開始將目標瞄準了水師兵士何船隻,很多船隻雖然冒著炮火將水師兵士運上了河岸,但很多船隻只在靠岸不久就被無後座力炮炮手擊沉,水師兵士們阻擋不住騎兵的衝擊,像退回船上,但是船隻損失很大,腿快的兵士爬上了倖存的船隻,但是更多的兵士則被騎兵攆入河中,太子河一時之間飄滿了被淹死或是被擊斃的水師兵士。
水師將領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仰天長嘆,拔出腰間所佩寶劍,準備自盡,身邊的親兵連忙將水師將領手中寶劍奪下,一個四十多歲的親兵大聲說:“將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千萬不能自尋短見啊。”
水師將領指著沉沒的船隻和死去的將士,雙目落淚說:“你看看現在的情況,除了死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親兵說:“這次運送糧草的任務本來應該是禮親王的事情,他現在早就應該得到訊息了,我想用不了多久,禮親王就會率領騎兵趕到這裡。”
水師將領苦笑著說:“禮親王不會來了,如果禮親王敢來的話,早就派出騎兵護送糧草了。我這次完全是禮親王捨棄的棋子罷了。”
親兵拉著水師將領說:“田羽向來詭計多端,咱們大清的將領又有哪個沒有敗在田羽的手中,就是攝政王多爾滾又何嘗沒有敗在田羽的手中呢,這次運送糧食的任務明眼人都能夠猜出田羽一定不會輕易讓糧食運入遼陽。禮親王竟然不敢派出騎兵護送,是為懼敵,攝政王知道情況後,未必就將責任算在將軍的頭上。”
水師將領聽到親兵的話又燃起了新的希望,指揮兵士們清理河道,在他的想法中,能夠運送到遼陽多少糧食就運到多少,至於多爾滾會如何處理自己,那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水師將領的想法雖然好,但是沒有壓力的無後坐力炮炮手攻擊那些行動緩慢的船隻簡直就是彈無虛發,因此隨著時間的推移,能夠行駛的船隻越來越少,水師將領心中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代善這時候早就聽說水師在太子河遭遇到了明軍的攻擊,但是代善一直沒有派出騎兵前去支援,羅洛渾聽說過,找上了代善,羅洛渾是個急性子,一見到代善就大聲說:“爺爺,水師在太子河遭到了明軍攻擊,損失慘重,您怎麼不派兵接應?”
代善看了一眼羅洛渾,輕聲說:“田羽率領的大軍足足超過了二十多萬,而且火器精良,如果攻擊遼陽的話,用不了半個月,遼陽必破。但是田羽三個月沒有實心實意的攻擊遼陽,你想想田羽他打的什麼主意?”
羅洛渾說:“遼陽城桓高大,田羽大軍雖然多,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攻下的,再說遼南地區有很多地方都發生了暴亂,田羽恐怕大半精力都放在了遼南地區,聽說最近金州附近的暴動尤其厲害……”
代善擺了擺手:“你真的認為田羽被金州等地的暴亂牽制住了精力
嗎?天羽他的想法是圍點打援,要困住遼陽,然後一點一點的消磨咱們
大清的實力,等到咱們戚京的兵力越來越少,天羽才真的會實心實意的
攻打遼陽,這樣遼陽一下,戚京還有什麼力量能夠防禦,因此我才下定
覺醒沒有支援。甚至我實話告訴你,這次運出去的糧草只有一小部分
是真正的糧食。”
羅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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