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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李佑不禁驚奇問道。
“九弟也不是嗜殺之人,明知道看過不舒服,為什麼還要看完呢?”
“弟,也是給自己一個警示啊!”苦笑著又斟滿一杯酒飲下,長吐一口氣,李捷這才慢悠悠說道:“侯君集這就是一步錯,步步錯,連帶家眷親人都落此下場,朔王府弟的親眷也是一大堆,弟要讓自己記住,此乃前車之鑑。”
這話聽的李佑明顯渾身一顫,漠然了片刻後他也是倒滿一爵酒,對李捷拱了下手就昂頭飲下,兩人默然了片刻,吃了幾口菜後,李佑這才甩了甩腦袋,重新朗聲笑道:“行了,不說那些掃興的了,為兄可是被狠心的父皇丟到齊州那個窮鄉僻壤角落好幾年,好不容易回了長安,應該談些輕鬆愉快的才是,九郎,你知不知道,傳言這西秦樓的老闆娘可是一位妙齡少女啊!”
“銅柱舞,胡旋舞,百般珍饈,真不知道這個小娘皮是怎麼想出來了,但看那銅柱舞之騷媚,說不定也是個豪放的主兒,說不定……”
“咳咳,五個,西秦樓老闆娘是小弟嬬人,銅柱舞是小弟的主意。”沒等李佑**完,李捷又是無語的輕咳了兩聲,這回李佑可尷尬了,訕訕然撓著頭半天也不知道說啥,到底幫過他一次,李捷也不希望影響兩人關係,無奈之下他不得不主動岔開了話題。
“五哥,你這話就不對了,就算弟沒出過潼關,也知道齊州東面瀕臨大海,有漁鹽之利,並且齊州地處齊地中央,有著大片可耕種的平原,如果經營出來,不到幾年就能成一片富庶之地,怎麼能說窮鄉僻壤呢?”
“漁鹽之利?”一聽這個,李佑忍不住就是嗤之以鼻,無奈的直搖頭道:“鹽政大全全都掌握在朝廷手中,要是本王也參與進去,先別說利潤多少,御史的摺子就先得捅到父皇那裡,至於漁?沿海幾個縣打上來的魚,沒到齊郡就腐爛了,本王想吃個鮮魚還得去海邊。”
“齊州土地的確很多,但也多數被高門所把持,鬧得馬賊一大群一大群的,本王的護衛昝君謨,梁猛彪就是馬賊出身,身邊的屬官就一個勁兒上書參奏,言孤結交奸佞小人,哼,他二人如果不是土地被豪族剝奪又豈會走上馬賊的道路,他們對孤忠心耿耿,可比那些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傢伙強多了!”
李佑憤聲哼著,李捷卻忍不住無奈,前世的史書中多是記載齊王李佑如何如何的跋扈,與奸佞為伍,悖逆,很多真正的人物原型卻被埋在了水面下,誰不是有一本難唸的經呢?
嘆息了片刻,李捷卻忽然目光中閃出了精光,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探身過去,言語中也是帶上了點點誘惑,誘惑的問道:“五哥,你想不想把齊州治理好,贏得個賢王的名頭還名利雙收?”
“當然想啊,做夢都想啊!可是難啊!”嘆了口氣,李佑又是倒滿一杯酒灌了下去,李捷卻大模大樣搖了搖頭:“非也,非也,凡事不去做,永遠不行,做了,看上去很難的也許就很簡單,老劉,回朔王府把本王的圖紙拿來。”
刀疤劉應聲而出,頓時把李佑好奇心給挑了起來,可惜他怎麼追問,李捷就是吊著他的胃口喝酒吃菜不說,直到刀疤劉把圖紙拿來,李佑迫不及待搶來展開,這才大失所望丟了圖紙叫道:“九弟真會弔人胃口,不就一條船嗎!”
“這可不是普通的船!”笑著把酒菜劃拉到一邊,李捷這時候滿是興奮的在圖紙上指指點點起來:“這種船特點就是尖底兒軟帆,只有這樣的船才能扛得住風浪,去更遠的捕魚,現在我大唐最大的就是樓船,那東西看上去解釋,實際上經受不住風浪,動彈動彈就容易翻。”
“五哥,回了齊州,你大量造此種船,到遠海拖網捕魚,打到的魚完全可以養在這樣的網中,拖在海里,我大唐的鹽政是限制售賣,五哥你完全可以組織一大群人曬鹽出來,把這些魚都醃成魚乾,這樣發賣出去,鹽政御史也就找不到理由了。”
“這個過程就需要大批勞動力,失去土地淪為馬賊的人完全可以寬恕他們把他們吸引回來,這樣地方平靖了,就算那些地方官再上書彈劾,五哥,你說父皇是相信一個能幹的親王刺史,還是相信一大群自私自利的地方官吏?”
李佑眼神當即亮了起來,沒等他說,李捷又是擺了擺手道:“別急,小弟還沒說完呢。”
“土地問題終究還是需要解決,土地還是我大唐府兵制的基礎,歷年被豪族侵佔也不是辦法,有了這個名頭上的便利,五哥你完全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些豪族如何侵佔百姓土地,你就如何侵佔他們的土地,有了土地,就可以建立田莊,養活更多的人口,如此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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