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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拍李捷一個馬屁,這樣下屬好啊,當即拍的李捷飄飄然直點頭。
“還是老盛說得好,老婆就的打,不能慣著,今天要不是在外面,敢不聽話?本王當即一陣大巴掌就扇過去了,嘿,老劉你別笑,等哪天你和那個妞子看對眼了的!”
“殿下,您還是……”
刀疤劉幸災樂禍的小聲提醒,立刻讓李捷警惕的微微偏過了頭,余光中,,正好看到長孫織四個妞虎視眈眈殺過來了,又是一個哆嗦,李捷趕緊擠出一個難看笑臉循循善誘的對刀疤劉兩人嘮叨著:“所以說嘛,女人最主要還是用來疼的,多帶她們出來走走,出來玩一玩,這一家才能幸福……”
“好啦,我家朔王殿下,您最威風了,小女子都怕您,行了吧。”聽的又好氣又好笑,長孫織最後無奈笑著晃著小腦瓜提醒道:“晉興坊到了,夫君大人先在哪兒換身衣服,別害了風寒了。”
長孫織這一番話可很給面子,當即讓李捷得意的胸膛挺得溜直,溼透了的衣衫都不那麼冷了,殊不知小人得志的樣子讓刀疤劉倆貨笑的更開懷了。
“到了到了,就在前面。”到底還是裴瑩這個醫匠丫頭知道疼人,眼看晉興坊大慈恩寺大慈恩觀碩大的建築工地近在眼前,這丫頭立刻急切的拉著李捷往前趕了兩步,不過剛到兩個廟觀門口,這丫頭又忍不住傻了傻。
其實不光是她,李捷幾個也楞了一下看傻了眼,看著前方,李捷詫異的嘟囔著:“這是搞什麼飛機啊?”
因為建築需要,以及後期的一些變故,大慈恩寺和大慈恩觀的入口捱得很近,而且在坊道上,一條銀色的痕跡哪怕在月光中都是燁燁生輝,那是一條冰道,自從用冰灌鑄城池後,李捷的又一條創舉,整個冰道直通草原,就是靠著冰路還有草原牧羊犬做的狗拉爬犁或者馬拉爬犁,李捷這才才嚴冬交通不便時候把那麼多草原特產與人力投放在了長安。
不過今晚,冰道旁可是熱鬧透了,左面,上百個大光頭的禿腦亮在夜色中燁燁生輝,全然不顧佛家清規了,一個個掐著腰跟潑婦一般掙得面紅耳赤。
對面,一大群道士也沒好到哪兒去,穿著道袍整整齊齊倒有點仙風道骨樣子,可惜一個個鬥雞般的跳著腳也是怎麼和仙掛不上邊,吵吵嚷嚷的模樣頗有西市賣菜大嬸風範。
兩夥人這麼一對面,光頭對道袍,當即氣勢就上來了。
尤其是兩邊為首的,都有李捷認識人的,和尚方陣第三個最亮的光頭不是上次被他弄進去的變雞大師還是那個,道士方陣衝在最前面一雙眼睛都瞪成了鬥雞眼的傻缺恰好是他養的方士,大唐化學家李飛昇。
“賊禿,你如何如何……”
“妖道,你怎樣怎樣……”
“停,別吵啦!”站在一旁,亂哄哄的爭吵聲聽得李捷一頭霧水,還凍得他直哆嗦,忍了小半會李捷乾脆直接衝上前扯住了李飛昇的衣袖嚷了起來,震得這傢伙愣了好半天后這才晃著嗡嗡響的耳朵不忿叫道:“殿下,您有所不知,不是我們要吵,而是這幫賊禿無理取鬧,草原息壤分明是殿下賜給我們大慈恩觀塑造老子聖像的,這幫賊禿非要搶去塑造大肚彌勒佛。”
“阿彌陀佛,賊道你休得顛倒是非!”剛剛看到李捷到來,辯機還真是嚇得一哆嗦,誰讓上次他讓李捷弄得太慘了,如果不是長安諸多的光頭同僚聯名具保,他現在還在牢裡蹲著呢。
可惜,就因為滿長安的光頭具保,這時候他還不上不行,硬著光頭皮,辯機大師就饒舌的強辯起來:“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你丫憑啥說草原息壤都是你們道觀的?”
前面還挺有佛理的,後面也扯回來,聽得篤信佛教的長孫織一愣一愣的,李捷也被忽悠的直迷糊,沒等他反應過來呢,道士方陣又一道家主義堅定戰士忍不住就怒吼上前,急哄哄嚷嚷起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草原息壤一來就送到我們大慈恩觀,不是為了給老君爺爺塑金身還是為了幹什麼?”
“到是你們這幫賊禿,半夜來偷,夠出息的!”
“空即是道,道即是空,明明是你們賊道不講理,草原息壤一到就被你們強拉到院裡,本寺僧眾上前理論還被你們拳腳相當,特得不為人子。”聽著那位不知道多大的白鬍子老道士,和尚當即更不願意了,一口氣直接跳出五個大光頭,拿出唸經的那股勁頭唧唧歪歪就攻了過來。
“除魔衛道,我輩本職,本來就是你們和尚胡攪蠻纏!”
“就是你們妖道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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