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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湖中撈出來的。
“給我殺!”看到這一幕,李捷直接紅著眼睛嚷了起來。
不知道薛努爾特勒何時安排的這些鐵勒騎兵遠征突襲,殺到牆邊上還真是打了李捷一個措手不及,不過還好,外面僅剩下四五米露在冰面之上的故城城牆雖然沒有擋住鐵勒軍隊,卻把戰馬擋在了外面,呼嘯著五百騎兵分成了五隊,直接砍瓜切菜一般將登上岸的鐵勒人砍倒了一片。
駕馭戰馬狂奔而出,李捷自己也是奔跑到了騎隊最前沿,在他跟前幾米處,一個鐵勒人正獰笑著從身底下那個女人身上抽出滴著血的長刀,沒等他抬起頭,嘶鳴的戰馬已經奔跑到了他面前,滿是血汙的醜陋臉龐顯出了驚恐,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定格在了那裡。
隨著李捷橫刀劃出了一道寒光,人頭直接高高飄起,腦袋咕嚕嚕的滾了好遠,下一秒,一大股鮮血這才從斷開的脖頸狂湧出來,無頭屍身軟倒在地。
一刀見了血,連續在草原上生死打滾好多天的李捷被鮮血激起了兇性,直接紅著眼睛揮舞著橫刀縱馬衝進了亂哄哄的前沿,鐵勒人很好辨認,披著鑲鐵皮甲裝備精良的都是鐵勒人,五路騎兵兜了個大圈子,幾分鐘內彷彿一隻手的五根手指合攏那樣將百多上岸的鐵勒人全都砍到在了血泊中。
還真是一報還一報。
同伴被砍殺,呼喝著的鐵勒人立刻在幾個百夫長吶喊中亡命奔逃回了冰面,殺起了性的李捷不管不顧就駕馬對著一個羅圈甲鐵勒百夫長追了過去,卻不曾想馬蹄剛剛踏進冰冷的湖水中,戰馬立刻被刺激的仰蹄而起,猝不及防的李捷直接被戰馬向後甩了出去。
哪怕語言不通,李捷依舊猜得出鐵勒百夫長回過身猙獰吶喊著的是去死吧,野獸一般嚎叫著,那鐵勒百夫長高舉著橫刀對著摔倒在地的李捷直接兜頭劈了下去,甚至冰冷的冬日陽光下那寬厚的草原刀上還有鮮血滴下。
咔嚓一聲刀身入肉的脆響。
一招地躺刀,李捷不但躲過了劈過來的草原刀,憑著橫刀的鋒利交錯開的一剎那李捷還劈斷了鐵勒百夫長缺乏保護的小腿。抱著狂噴鮮血的小腿,窮兇極惡的老鐵勒人直接翻倒在了地上瀕死餓狼般那樣慘嚎著。
李捷自己卻也不好受,雙腿滑進了冰冷的湖水中他可算知道自己一向溫順的大宛馬為什麼都忍不住彈跳而起了,剛剛沾溼他就感覺雙腳已經有些發木,慌忙翻身而起跳離水面,回過身再一次揮刀而起,對著驚恐慘嚎的鐵勒百夫長兜頭砍去。
這一次,沒有再出意外,鐵勒人滴著血的人頭到了李捷手中,還沒等李捷對著屍體喘口氣,幾騎汗帳騎兵忽然驚恐大叫的縱馬狂奔到了李捷身前,旋即身後就是大片的弓弦閃動。
砰砰砰,雨點般的箭矢平射而來,擋在李捷身前三名汗帳騎兵直接連人帶馬被射倒在了湖邊,聽著嗡嗡的箭矢劃破空氣,李捷也是心頭大驚蹲伏在了地上,半天弓矢方停,除了一些熱烘烘的液體噴濺在了身上,李捷沒有中一箭。
疑惑的抬起頭,李捷心頭再一次劇烈顫動起來,哪怕披著重甲,三名汗帳騎兵連帶坐騎依舊被密麻的箭矢釘在了地上,李捷自己身前,剛剛害得他落馬那匹從從長安出來就一直騎著的大宛馬橫臥在了自己跟前,細長的馬臉已是滿是哀鳴,一雙眼睛卻認真地看著它的主人。
馬身右側,已經滿是羽箭。
“不!”大叫著,李捷就要往戰馬身上撲去,這時候後面的汗帳兵卻是拼死拿著盾牌衝了過來,擋在李捷面前將他向後脫了去,下一刻,又是漫天羽箭攢射而來,依舊最後戰馬的哀鳴。
百年滄海桑田,故城西北角快百米已經浸到了冰封著的靜水湖中,光滑的冰面上,已經翻過露出水漢故城牆幾百名鐵勒騎兵緊張的搭著弓箭豎著長長騎矛警惕在那裡,在他們身後城牆上,源源不斷的鐵勒人依舊翻越城牆跳了下來,城內鐵勒軍隊陣營不斷的加多加厚。
岸上,突厥部落老弱已經全部被疏散,突厥人最敬馬,剛剛李捷坐騎護主那英勇靈性一幕看的五百汗帳騎兵也是心生敬意,許多人都是跟著李捷一樣眺望著岸邊已經湮滅在了箭雨中那幾具軀體,雙手合攏默默祈禱著。
不過兵士可以迷茫,將領卻不可以,滿頭冷汗的碣石突利溫再一次小心翼翼的湊合到了李捷身邊小聲問著。“殿下,我們怎麼辦啊?”
眼前的確是個棘手的局面,沉重的騎兵在冰面上根本跑不開,滑倒的騎兵不用敵人來砍自己就能被踩死,更何況還的冒著箭雨衝鋒,原本這也是敵人面對的,李捷這才沒有在後方放太多人防禦,怎麼也沒想到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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