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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
突厥,被鞭撻的只有奴隸,當年突厥統治大漠的時候,薛部,延陀部的首領同樣被突厥大汗頡利可汗鞭撻過,這才加劇了薛延陀與大唐的聯絡,最終裡應外合下顛覆了突厥汗國。
現在,他們這些突厥遺民還沒等到薛延陀呢,就被視作了奴隸嗎?
沙博羅,憲馬,拔西密,康裡,幾個大部落首領們都是內心憤懣的對視了一眼,不過轉眼看向搖搖欲墜的漢故城,所有人又是心頭一暗,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到了這地步,也就不容的他們退縮了。
就在個部落長老心頭惶惶的時候,又一點變故加劇了戰局的傾斜。
一處,屍體羅的最高的城牆上,拼殺正酣的城牆牆頭忽然整個嘩啦一聲陷了進去,上面足足幾十個突厥叛軍戰士連帶著攀爬通道都轟然倒在了地上化作大片碎冰,這一變故太過突然,整個戰場甚至都被這一崩塌愣了幾秒鐘。
沒人注意到,原本抱著一個瘦弱女孩躲在屍體堆下的突厥婦女隨著傾倒的冰城牆跌進了城中。
足足愣了幾秒鐘,反應過來的薛努爾特勒當即興奮無比的狼嚎一聲,對著左右吶喊道。“進攻!”
帶著身邊從人,這位薛延陀汗王兒子甚至親自駕著馬衝出了幾步。
從突厥統領漠北開始百多年,薛延陀二部都是欺壓的物件,哪怕突厥已經被大唐攻滅,依舊改變不了鐵勒人心頭那份屈辱與自卑,如果他俘獲或者斬下了突厥可汗的人頭,哪怕是過了氣兒的突厥可汗,依舊可以贏得無比的人望,甚至薛延陀汗位都有可能向他招手。
隨著薛努爾特勒象徵性的幾部,三千薛延陀本部騎兵直接越眾而出,蠻橫的擠開了正在列陣的突厥叛軍,狼嚎著撲向了缺口,更令鐵勒人心花怒放的是,隨著鐵蹄的轟鳴,眼前漢故城堅不可摧的寒冰城牆,又是三處在冰雪轟鳴中垮塌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說有突厥族長也是心頭百味的嘆息一聲,不過起碼他們心中輕鬆了一點,這麼攻下了汗帳所在地,好歹不用再把人命往裡頭填了。
連續看了幾天緊張激烈的攻城,薛延陀騎兵心頭那股嗜血殺戮與劫掠的**早已按耐不住,想著自己的戰刀劃過每一個唐人,突厥人賤種的脖子,每一個薛延陀騎兵心頭都是激動地發狂,尤其是薛延陀左千夫長別利倫。
包裹在鐵葉甲粗壯的胳膊都激動地直顫抖了,一臉大鬍子更是被狂風吹得亂竄,想象著軟弱的唐人,突厥人在自己刀下顫抖著的模樣,別利倫獰笑著掄著大刀一馬當先飛躍了冰牆塌陷後的冰屑斜坡,重重的踩踏在了漢故城內,看著周圍驚恐的四散而逃那些突厥老弱,別利倫嗜血笑容愈發的猙獰。
不過旋即隨著身後十多騎的落地,別利倫忽然感覺倒有些不好,奔跑中的馬蹄子突然一軟,原本結實的土地竟然整個陷了進去,撲通撲通幾聲,十多騎兵在深深的陷坑裡摔做了一團,快十米的深度,七八個薛延陀騎兵直接被坐騎砸死了,哪怕躲得快的別利倫依舊被沉重衝擊力壓斷了腿。
“狡猾的突厥賤種!”強忍著劇痛,別利倫好不容易才從死馬身下掙扎出來,拄著刀剛剛對著坑上怒罵一聲,這時候令他膽戰心驚的事情發生了,又是十多騎鐵勒騎兵慘叫著陷進了坑裡,哼都沒哼一聲別利倫就被人馬屍體砸在了下面。
雖然有了冰城牆,李捷的挖坑怨念卻一直沒有消散,也是強迫症發作,開戰三天中李捷依舊命令突厥部眾繼續挖掘著陷坑,今日正好城牆激戰已經到了個極限,老楊翊便帶人踩著陷坑覆土,鑿開了冰城牆。
足足十多米深,方圓百多平方米的四個巨大陷坑此時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張著血盆大口,不斷吞噬著茫然的鐵勒人,摔在底下的鐵勒騎兵還好點,直接就被砸死了,沒有痛苦,上層的鐵勒騎兵卻是痛苦無比。
遍體鱗傷骨折下被壓得結結實實的,真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可怕的是,外面的鐵勒人依舊茫然無知,城牆上,殘存的突厥人一面抵抗著左右唐軍不斷的反攻,一面拼了命的對著城下友軍呼喊警告著,可惜直到最後一個突厥被殺的渾身是血得刀疤劉加重橫刀一刀削下了腦袋,三千多鐵勒騎兵依舊對“友軍的求救”自若罔聞。
滿腦子都是屠殺與搶掠,邪惡的念頭也將這些騎兵帶下了深淵,等李捷回來的時候,碩大的陷坑甚至都被填的就剩兩米多了,圍在坑邊上的千多突厥唐軍不得不拼命用突厥鐵矛像坑裡扎著,瀕死的慘叫聲如同地獄一般可怕。
“倒水,扔土方,堵住缺口!”眼見著陷坑都要滿了,李捷也顧不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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