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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最令幾個大官感覺眼睛發花的是,小山一般堆在那兒,不斷裝著袋子,白花花亮晶晶的海鹽!
後世鹽可太普通了,這個時代卻不同,鹽可是人離不開的貴重資源,效率低下的煮海為鹽需要大批的時間與成本勞動力,閩地如此貧瘠的地方甚至還要吃淮鹽,怎麼也沒想到一個月功夫閩王不聲不響折騰出了這麼多鹽。
立刻連來的目的都忘了,雙目中閃爍著貪婪,胡達沖沖就拉著其他兩人要進鹽場,可惜剛到門口一夥兵就把他們攔住了。
“瞎了你們的狗眼,老子是建州刺史胡達,再不讓開老子讓你們一個個都蹲大獄!”
邊疆之地一貫橫行慣了,胡達那遇到過這種冷遇,好不顧儀表跳著腳大罵著,不想守門的校尉軍官卻是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吾等是福建觀察使,閩王麾下的軍兵,幾輩子也不歸你管,哪兒涼快哪待著去!”
“你早死!來人!”暴怒下胡達紅著眼睛就大吼起來,不過他的屬下剛剛蠻橫的拔出刀,尖銳的哨聲中數不清的腳步聲就從四面八方傳來,眼看著周圍玄甲軍兵端著雪亮的鋼製重弩對著自己等人,三個刺史腦門上都流下了冷汗。
“諸位,誤會,誤會!我們是閩地幾個州的刺史州官,特來拜見上司閩王的,久在邊疆疏於禮教,還請諸位諒解則個。”
“諸位,吾等畢竟是朝廷命官,如此被威脅怠慢,閩王那兒諸位也不好交代啊!”
拱著拳,福州刺史陳成陪著笑轉了個圈,軟中帶硬的威脅還真有效,守門的校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揮了揮手,遣散了部下,可算讓三個刺史鬆了一口氣,胡達尚且抹不開面子氣哼哼躲到了後頭,陳成則是繼續笑面佛那樣拱著手。
“這位將軍,吾等欲拜見閩王,還請引見則個。”
一口一個將軍,叫的那遼東才入伍的校尉臉都紅了,趕忙也是客氣的拱著手道:“將軍不敢,在下不過閩王手下一員小將而已,奉命守衛於此,不得離身,幾位官人如要拜見,去莆田縣的西秦樓即可,這些天我家殿下都會在哪兒會談賓客。”
“會談賓客?”聽到這個詞,幾個刺史禁不住凝重的對視了一眼,閩地世家政治尤為濃郁,幾乎所有人都在世家的控制下,這些天他們都是嚴令屬下不允許去拜見閩王,這還出了莆田鄭家一個叛徒,會見賓客,能讓堂堂閩王接待的自然不可能是泥腿子,難道又有叛徒?
想到這兒,陳成又是趕緊陪笑著拱了拱手,帶著一行人就叢叢往回趕去,渾然沒有注意到,鹽場內高高的瞭望竹樓上,一老一少看著他們正出神。
“呵呵,有意思,這個胡達都四旬了,做事還是這般毛毛躁躁不經大腦,這種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大有人在,倒是這個陳成,少年老成不太好對付,不過看他一身棉服絲綢,到底還是少年性子追求奢華,利益拉攏,應該也能收服此人,至於那個鍾遠宏,唯唯諾諾之徒耳。”
捋著鬍鬚,老楊翊笑眯眯的點著頭,不想另一旁狄懷英卻是搖著頭否定了他的判斷:“恩師不然,弟子看這三人中最難對付的,反倒是這個鍾遠宏,胡達,陳成,背後都是永嘉移民大世家推動,能坐上這個位置不足為奇,反倒是鍾遠宏出身平民小戶,能在閩地當上刺史,沒點本事是不可能的,這樣的人最能隱忍,也最是難纏。”
“哦?倒是老夫目光不夠長遠,不如你一個年輕人了了。”一點也沒生氣,楊翊反倒捋著鬍子開懷的笑道,弄得堂堂狄仁傑也不得不趕往拱手一拜:“老師,不敢當!不敢當!”
另一頭,匆匆回了莆田縣城,胡達幾個才發現,來時候他們忽略的東西,縣城東城牆居然拆了,數百工匠忙忙碌碌的用一些他們看不懂工具擴建著城牆,與此同時,規劃整齊的石質建築也是拔起了地基。
不少工匠可是大唐朝廷精心選拔去吐蕃的陪嫁,李捷一念之差沒殺他們,反倒把他們託付給去益州上任的蜀王李愔,想不到後來這批人竟然發揮瞭如此大作用。
歷史上,李愔在益州時常無故毆打官員,打獵不知收斂,總之能多的瑟就有多的瑟,這一次,有餘多了李捷這個更不講理的,到了益州李愔多多少少能收斂了一些,可該咋玩還是咋玩,偏偏這個樣子的李愔,卻混得了一個賢王稱號。
原因無二,有錢,打獵踩了田地,十倍賠,看上哪家官員閨女,幾箱子錢送上,小官屁顛屁顛恨不得把自己老婆一塊送上,有人攻訐?不好意思,跟蜀王喝過酒拜把子兄弟不知道多少,有的是人幫腔。
靠著這些工匠李愔經營起了大片茶園,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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