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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也突然蠕動了起來,彷彿厲鬼般一個身上滿是血腥汙泥的身影從中間鑽了出來,原來是個高句麗刀客,咬著麥管,刀客惱火的用生疏漢語嚷著:“蠻,走了,不,叫我!”
“兄弟,你不是在家鄉躺地裡都能砍到鹿嗎?我還以為你自己知道了呢。”滿是笑嘻嘻,齊人小夥輕鬆的回答著。
向兩人這般有特殊才能被佈置在邊境上協助防禦的山地軍不下二百餘,與此同時,更多的山地軍卻是趁著夜色,也不斷向西面深入閩地的內陸摸去。
閩王的命令,讓撩人們知道究竟誰該恐懼誰!
河灣村,原本是一個閩地漢人的小村莊,村子裡的人已經在此生存繁衍了二百多年,可如今村中面貌卻徹底變了個顏色,外來不絕的是一個個披著獸皮粗獷野蠻的撩人,原主人們不是化作一捧白骨,就是灑淚西去,將世代繁衍的土地讓與他人。
畲人也是耕田的,只不過相較於漢人,他們的耕作方式更加原始,直接放火燒荒,然後再灰地上耕種,漢人的農田經過幾百年培育,照比刀耕火種簡直強太多,哪怕時節已到入秋,一個個部落老弱白天依舊把種子撒了下去,勞作了一天,到了夜晚,狩獵的部落壯丁與耕田的老弱則是點起一大堆篝火,過節般的載歌載舞,喝著漢人的美酒,跳著原始的舞蹈。
誰都沒注意,一雙雙同樣滿是猩紅嗜血的眼睛在密林中死死盯著他們。
咔嚓,骨骼斷裂的脆響,完顏阿骨打甚至沒用刀,不聲不響的就擰斷了村外放哨的畲族人脖子,也許是凝望村裡的姑娘出了神,這麼一小會的失神就讓他丟了性命,不光完顏阿骨打這裡,另外幾個方位也是黑手頻出,或是匕首或者鋼絲,不聲不響下就把外圍清理的乾淨。
尤其是鋼絲,結成繩釦勒於頸上,被抓住者簡直沒有反抗之力,連喊都喊不出聲,直接在無盡的恐懼中見了死神,去吐蕃的能工巧匠中本有金匠,可以把金屬拉絲,李捷原本弄出鋼絲打算用在船上,沒想到剛一問世就成了殺器,倒也是造化弄人。
西南少數民族大多頭顱崇拜的習俗,晚上的歌舞到了**使節,完顏阿骨打冰冷的眸子中,在原本村社前堆積的一大堆漢人頭顱上,肥胖的大巫師竟然晃盪著宗教舞蹈踩了上去,聽著蠻民們震天的歡呼聲,完顏阿骨打嘴角禁不住噙起了冷笑,手指扣下了鋼弩扳機。
砰~顫巍巍的箭身不斷晃動著,跳的正歡騰的大巫師又擺了兩個動作後方才轟然倒地,頓時,下面還圍著頭顱跳得歡暢的蠻民們所有人都傻了,下一刻,四面八方數不清的箭雨卻是四射而來,血花中激起了成片的慘叫聲,強勁的弩箭甚至能直接射穿人體,沒死的蠻民渾身是血瘋子般到處亂跑著。
忽的一下,滾滾火球在茅草房上冒起了沖天火光,點燃了村莊後,完顏阿骨打頭也不回的就撤離開,任由下方的蠻民哭天搶地慘叫著,不光這一處,寂靜的夜空中幾十裡間多達八股沖天大火,遠處,還在泉州邊界徘徊,妄圖再搶些東西殺幾個人頭的蠻民們也立刻呼喊著拼命往回奔著。
不過,搶在他們之前,更往後的定居點上空,又是新的火團熊熊燃起。
一夜偷襲,半個搬遷到建州的武陵蠻,畲人族群都是損失摻重,第二天一大早,數十個暴怒部落足足匯聚了四五千人,氣勢洶洶的集結在了邊境向泉州殺去。
山頭上,遠遠看著亂糟糟的撩人軍隊,完顏阿骨打的笑容禁不住愈發冷厲,估算了一會距離,旋即拔刀回視,對著下面大吼著:“閩地的肥沃與安定你們也見識了,想要把家人宗族安置在這裡過平安日子的,就跟本將戮力殺賊,報閩王大恩!”
“喝!”
大聲的應答著,數不清多少披著草皮,樹枝,臉上畫的漆黑的唐軍山地軍將士旋即飛速奔進了身後茂密的叢林中,瞬間隱匿不見,抱著刀,完顏阿骨打旋即也跟隨在後面,隱匿其中。
林邊,亂哄哄的蠻民們在各族勇士帶領下,茫然無知的一頭扎進了林中,沒走多遠,隊伍後面就是一陣沙沙聲,前面的部落勇士還沒注意到,搖曳的灌木中已經吞噬了數十人的性命。
咔嚓~忽然泥地裡鑽出人影,漆黑的短矛捅過去,扎死十多個立馬掉頭就跑,轉眼消失在林木間,當即讓蠻人的隊伍一陣譁然,部落勇士暴怒的領著人狂奔向出事地點,冷不防腳下一軟,呼啦啦又是十多人跌進陷阱中,沒有甲冑保護,摔在鋒利的毛竹上死的更加徹底。
沒等走一半呢,恐慌已經在蠻人的隊伍中爆發了出來,茂密的林間,說不定哪兒就射出幾支弩箭,憑空總有繩套從天而降,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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