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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主啊,難道您派神國將士來懲罰我們了嗎?”
連逃跑的**都沒有了,黝黑的薩曼船長喃喃的嘟囔著………
第620章 。洗劫,攻其不備
**不止的阿拉伯海波濤下,二十個碩大的火球隨著水波的飄動而**不已,那是剛剛薩曼人的二十條雙列戰艦,兩千人眨眼間就被火海吞噬。
站在快三十丈的海蛟級別閩國戰艦船頭,看著下方哀嚎的一片,全套提督盔甲戎裝下的劉仁軌那一雙鷹一般銳利眼眸卻滿是冷意,甚至其中還有著別樣的興奮與不屑。
閩國艦隊從建立到如今,最大的作用除了貿易就是運輸,最開始甚至是寄養在齊王麾下,除了與高句麗國戰的時候顯過一把威風,剩餘時候劉仁軌還真是光充當運輸大隊長抑或閩國商行劉掌櫃了,眼看著同僚們一個個殺敵立功,多少次遇到這些可惡的阿拉伯船劉仁軌都恨不得與之廝殺一場。
可惜,沒有閩王的命令,識大體懂大局的劉仁軌終究是壓住了蠢蠢欲動的戰意,哪怕每次護航經常遇到這種矮的跟海老鼠一般阿拉伯,波斯戰船蠻橫的攔路收費,劉仁軌依舊忍了下來。
這一次李捷任命自己為先鋒,可以說把平日劉仁軌無功受祿愧疚,急於求戰的憋悶以及對這些無恥,猥瑣,弱的可以卻又蠻橫的阿拉伯人的恨意全都發洩了出來,眺望著岸上看著自己水師湮滅在火海中而陷入混亂的薩曼人。劉仁軌猛地抽出了戰刀,對著夕陽中宛若浸入一層血色的波斯古城揮了下去。
“擂鼓進攻,全軍出戰,今夜本將要把這裡夷為平地!”
主將的嘶吼中,數十面牛皮大鼓幾個同一時間隆隆的敲響了,與此同時從劉仁軌的指揮船開始,旗幟多米諾骨牌那樣向前揮下,福船,齊船下放的無數沙船脫離閩國宛若海上城邑的艦隊,在水面撕開了千萬條白浪。
組成閩國水師的其實一多半也不是什麼好人,偌大的東南亞海盜中精英翹楚幾乎全被一網打盡,收歸閩國艦隊麾下,規規矩矩的當兵生活雖然衣食無憂,家人安定,但壓在骨子裡的嗜血依舊彷彿野獸那樣蠢蠢欲動,血紅著眼睛划著登陸沙船,踩著車船,一個個水師收編海盜輪著稍微短一些的水師橫刀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聲。
八個小國的有生力量幾乎全被馬爾萬帶到前線與席君買,藥格羅以及大度設的閩國先鋒軍對峙了,薩曼城中甚至連壯丁都變的稀少,岸上一陣稀疏的箭雨根本阻擋不住如同鯊魚群那樣密集的閩國水師,一搜有一艘的平底沙船猛地衝上岸邊灘塗,僅僅幾百薩曼衛兵剎那間就淹沒在閩軍的刀光劍影中。
誰能料到氣勢洶洶的閩國先鋒軍僅僅是個誘餌,印度洋阿拉伯海一代還沒有地中海那般海戰意識,更本沒有城牆防禦,殺光了敢於擋路的薩曼人,獰笑著,一個個身上掛著鮮血的閩國水師海盜衝殺進了城區。
“孃的,就你敢讓老子給你繳稅,還敢貪老子的貨物!”
“老子想殺你好久了!”
滿是猙獰的大笑聲中最先倒黴的薩曼人的稅務司,平日裡囂張跋扈的波斯人稅官娘們一樣哭叫著被閩國官兵一一砍倒,旋即稅金被哄搶一空,進了城就失了控的倭國海盜官兵,唐人海盜官兵幾乎是見人就砍,見房子就燒,見財物就搶,半個時辰內,薩曼城就成了一片火海。
火光映照在海面上,看著眼前冒著火光的城市,劉仁軌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個年代兵士不搶掠幾乎不可能,畢竟誰拎著腦袋打仗不為了撈些好處,不過這群兵搶掠的越大,效果卻越好,可以想象正在前方與閩國對峙的八個波斯人小王國,當他們得知了自己家鄉被焚燬,該是多麼恐慌。
紛亂持續了半夜,城內的火光一直到凌晨時分這才熄滅,一直到早晨,第二批閩國水師才被下放到薩曼城。
這批人只有一個府大約一千人,軍容卻是比昨夜上萬水師嚴謹了許多,發洩了一晚上兇惡的收編海盜遇到這些人也立馬乖的如同貓咪一般,有秩序的各船長官清點下海邊列隊,乘上沙船,再一次迴歸到了艦隊中。
看到閩國終於派遣上檔次的精銳部隊,似乎要接收城池,擔驚受怕一整夜的薩曼人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可惜,片刻之後他們發現自己又高興早了。
的確,這群軍人不像昨晚的收編海盜那般窮兇極惡,極有秩序的控制了偌大城池,但他們眼光可比昨天那些海盜眼光毒辣多了,什麼東西有價值,藏得再好在樸實也會被髮掘出來,年輕的婦女,漂亮姑娘,十多歲的孩童不論富人窮人家直接被用繩索五花大綁串一大串押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