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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竭力指桑罵槐的貶低著對面。
各宗教的混戰已經成了京師很著名的景色,當初君士坦丁大帝因為各個教派思想混雜導致統治混亂而頭疼不已,最後不得已乾脆取締了所有教派,專門尊崇基督教為國教,到了李捷這兒,寧願各個教派在地區衝突照成混亂,也不去獨尊某一宗教,競爭才能帶來進步與平衡,成為霸主的基督教在日後幾個世紀如何**,血腥醜陋與爭權奪利李捷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閩國朝廷更多的是充當一個裁判,只要你這宗教不反對閩國,不教唆人殺人放火,就允許立教,至於宗教衝突?更簡單,如今偌大的天竺在華夏化過程中到處都是建設工地,隨便找個位置發配過去,這輩子基本上回不來了。
幾番教訓下,就連原本的統治地位婆羅門教都是乖乖龜縮起來,每年的無遮大會各教派辯論吵得很兇,動手流血衝突卻少了許多。
在富麗堂皇的閩王宮中僅僅休息了一天,李捷就不得不再次踏上朝堂,沒辦法,政局不是玩遊戲,關中在進度的同時,天竺本身,乃至中亞的變化也沒有停,單單國內李捷不在時候就一大堆事堆積起來,需要他拍板。
這段時間內,數位將軍引領的徵南大軍也終於在印度洋海岸線勝利會師,這在天竺歷史上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征服戰爭,頭一次有王朝徹底統治了天竺南北,原有的部落政權被粉碎性打擊,曾經的天竺貴族不是投靠了閩國,就是被斬盡殺絕。
然後問題就來了,移民統治,交通,經濟,宗教,乃至有功人員的獎賞,都是問題,移民好說,這一次天竺接收了關中自少四十多萬唐人子弟,這些人為核心力量,摻雜上立功世家,再帶去廣大的波斯人與北天竺人,在農耕區,交通要地或者礦區修建城市就行。
那兒需要建設城市,授於誰何等官爵?怎麼樣能夠保持世家平衡?回家上班第一天,李捷還是高高興興的,可看著堆積如山的內政奏摺,又讓他頭痛不已,尤其是還要聽著武媚娘幾個嘮嘮叨叨錯綜複雜的世家關係平衡的分析。
“本王不幹了行不行!”
這一天,戍衛在閩王宮紫宸殿外的宮廷禁軍,冷不丁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傳出來……
就在李捷在宮廷中為堆積成山的事情而頭疼時候,小亞細亞半島,安卡托里亞,貧瘠的烏馬爾小城,一大群羅馬人也在為生計而苦惱的頭疼著。
東羅馬帝國建立了四百多年,三百多年都在與波斯帝國爭奪富庶的西亞北非,敘利亞與埃及經常是戰場,經過幾百年輝煌,實際上羅馬人的戰鬥力早就不復重前,甚至人種上都與希臘人更加融合,拜占庭的主要兵員地就是貧瘠的小亞細亞,這些貧瘠的山區中才能出誓死如歸的勇士。
問題就來了,大批輕裝都進入軍隊,投入與東方蠻族無休止的戰鬥中,餘下來的老弱還要活著。
夕陽斜下,阿穆爾。科穆寧犯愁的驅趕著他為數不多幹瘦的羊群向古城方向走去,這群羊還不是他的,而是軍區一大片農莊所共同擁有的。
就在兩年前,阿拉伯人的大軍一度攻陷了拜占庭最後的堡壘安卡托里亞軍區,後來,卻因為內的權力鬥爭而與拜占庭簽訂了和平協議,撤軍前,這批阿拉伯沙漠出來的貧苦蠻人幾乎將本來就貧困的安卡托里亞掠奪空了,這群羊還是阿穆爾與其他十多個鄰居咬著牙把最後幾個家族後生送到拜占庭軍中,靠著子侄們寄來的軍餉買的。
連年的戰爭摧毀了拜占庭大軍,當朝的希拉剋略王朝一方面努力建設著新的僱傭軍,一方面也在恢復原有的軍區制度,送走了小夥子們,阿穆爾與他們的鄰居們不得不重新擔當起軍區中列兵,正常情況下他們這個年紀早就不夠格了,可惜政策在恢復,人卻沒有變,就算已經年過五十多,一旦敵人來襲,阿穆爾還是要扔下鋤頭立馬奔赴戰場。
“還好,和平來了,不打仗,真好!”趕著一群羊,阿穆爾眺望著夕陽餘暉下與荒蕪的褶皺山一個顏色,焦黃的古城牆,由衷的感嘆著。
只要活下去,一切就有希望,荒蕪的田地還會長滿莊稼,羊群也會重新壯大,安卡托里亞人也是會重新恢復富足的生活。
就在阿穆爾感慨著的時候,冷不丁他目光中的古城上,一面印著雙頭鷹的大旗拼命揮舞了起來,應該是軍區百夫長列昂納多。
“老東西不會苦麥酒灌多了吧?該死,他不會沒給我留吧!”
腦門上一大堆皺紋都這走、在了一起,阿穆爾立馬氣急敗壞的跳著腳趕著羊群加快了腳步就要回去找這個老傢伙理論,冷不防沒走幾步,忽然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