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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去!殺!”彪悍的大吼一聲,拉著戰馬,刀疤劉再次呼喝著殺了回去,讓屹立河邊抱著必死心態計程車子們和尚們士兵們倒是愕然了好久,旋即,又爆發出了陣陣歡呼聲。
一個時辰的時間,偌大的逃難隊伍終於完整度過了恆河支流,僅剩下留守橋頭的幾百禁軍還有武媚娘等人,遠遠眺望著喊殺震天的小林子還有若隱若現的大旗,武媚娘卻是禁不住滿是沉悶。
“叛徒!弓箭手!”忽然間橋頭的禁衛又是大嚷了起來,十多把鋼弩舉起,對面卻是傳來了熟悉的殺豬聲。
“隊長,不要開槍,是我!是我!”
兩米二四的希臘壯漢這時候都累得氣喘吁吁,滴漏著肥嘟嘟的腳脖子把直吐白沫的武元慶拎到了身前,另一頭還沒忘了拽著一米四二的司馬倉曹。
“哥?”驚起了片刻,好歹武媚娘是迎了上去,可算讓武元慶鬆了口氣。
“為很麼刀疤劉會叛變?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過了河,沒等武元慶把嘴角白沫子擦淨呢,武媚娘已經緊張的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之大手指都陷入了他胖胖的肩膀肉中,疼的武元慶一陣呲牙咧嘴。
“哎呦,妹子輕點,我說!我說!”
好不容易武媚娘鬆了手,逃出來的七八個判書級別大員眼睛卻盯得更緊了,苦逼揉了揉肩膀,武元慶回憶了起來。
事情還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譁,一盆冷水澆在腦袋上,醉酒中的刀疤劉冷不丁一個激靈蹦了起來,咆哮著大吼道:“那個混賬小子敢在老子頭上澆貓尿?”
“嘖嘖,劉將軍倒是威風,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在下澆的水,下一次有人澆刀子時候,劉將軍又會如何反應?”
雖然趴在床下看不到人影,但陰陽怪氣的聲音,除了鄭倫沒有別人了,就在武元慶直歪嘴的時候,刀疤劉也是忍不住冷嘲熱諷的哼了起來:“本將當是誰呢?這不是泊泥御史嘛?”
泊尼就是呂宋以南婆羅洲殖民地的稱呼,一句話果然氣的鄭倫半死,噎了好一會,趴在床下的武元慶這才聽到鄭倫再一次陰陽怪氣哼了起來:“是,本官一心為國,卻被貶斥千里,不過本官心裡明白,不像是某人,為李捷小兒賣了這麼多年命,刀架在脖子上了還不知道。”
“你敢汙衊閩王!”
廝打聲在頭頂咣咣響了起來,亂軍的怒吼,拳頭到肉的聲音,好一會,就在武元慶暗中加油時候,門口有一個年輕人的聲音讓場面停了下來:“爹,別打了,咱們劉家都上了庸王的當了!”
“爹?那麼說是亂軍扣住了刀疤劉家人逼他反的?”擰著下巴,武媚娘思慮著說道,不想武元慶又是晃了晃肥嘟嘟的腦袋:“不是,爭吵了一陣,劉豹韜的兒子又拿出來一份不知道什麼東西給劉豹韜看的,看過之後劉豹韜就呆若木雞,對了,一頁封皮還掉在了地上,我記得是黑色封皮上面繪著金線的魚!”
“這怎麼可能?”這一會,在其餘人愕然的目光中,武媚娘震驚的倒退了一步。
常年掌管這些檔案,她再清楚不過了,這些文牘包括了閩國成立早期的一切秘密,包括了早在駐華山之戰之前,李捷已經預料到遼東之地不保,轉而目光投向了閩地與長孫無忌等諸人的交易,包括了逼死焦老三的真相,包括了一系列暗殺處決命令,處決的物件不乏跟隨李捷起家的長安遊俠,甚至於最近她自己起草,要剝奪刀疤劉兵權的文案都在其中。
“難怪,難怪!他把盛問劍,焦老三,乃至那些遊俠的死都怪在了郎君身上,難怪!”
“王妃,怎麼了?”諸人疑惑中,武媚娘踉蹌的倒退了一步,不過就在這工夫,更大範圍的慘叫聲傳了來。
兵敗如山倒,已經精疲力竭,傷痕累累的唐軍崩潰著向大橋奔逃去,而小樹林後,數不清的亂軍,旁遮普叛軍怒吼著追殺了過來。
就連李敬業本人都是傷痕累累掛了彩,棗陽槊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帶著僅剩下三十多騎的親衛率先逃過了橋,算他精明,稍微推遲一會橋上就被敗兵堵住了。
才過去三五百的敗兵,前方的旁遮普騎兵卻在一次滾滾如同潮水般殺了上來,甚至地方戰馬撲鼻的腥臭味隱約都能傳過來,看著對岸哀嚎中的敗兵,再看了看自己身後還在奔逃的難民,咬了咬牙,李敬業自己拎著大斧頭又到了吊橋邊,咣的一斧頭,橋就斷開一半。
掉了幾個進水裡,橋上的敗兵看到這一幕,絕望的吼叫了幾聲,卻是不再擁擠,橋頭的拼命跑過,北岸的向兩岸奔逃開來,等了一個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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