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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牆上,眼看著一個個疲憊瘦弱,衣衫襤褸的庫法城民被綁成一條長蛇從城市裡驅趕出來,就連一向珍惜人力剩餘價值的李捷都沒有再有一絲赦免的意思,哪怕就在剛剛統計倖存者的時候,這些人中依舊有婦女或兒童拿著利刃對自己計程車兵埋伏攻擊,雖然僅僅損傷了幾十個人,依舊把庫法城民抵抗到底那種執念表現得淋漓盡致。
頭腦中信仰狂熱到一定程度,思維,做出的事情已經讓一般人不能理解了,後世李捷可沒少聽過黑寡婦,恐怖分子,人體炸彈,火車站砍人的恐怖襲擊,就算把他們當奴隸販賣回閩國,也是地方上不穩定因素,還不如在這群伊斯蘭教徒覺得神聖的地方給他們個痛快呢。
咔嚓~咔嚓~又是單調的令人乏味鐵鍬聲音,把兩萬人左右驅趕進二十個沙漠深坑,在唐軍指揮下,猶太人民夫又是一鍬一鍬填埋起來,,沒有心理上的一絲障礙,一方面他們是唐軍強徵來的,心理上不用負責任,一方面阿拉伯人也屠殺過他們猶太人,這次坑殺還有著些許復仇意味。
坑中,迎著滿天灰塵,這些阿拉伯人表現的還是這般淡定,漫天沙土打在臉上,孩童膽怯的縮排了母親懷裡,盤坐在地上,年老的阿拉伯長者吟誦起來《古蘭經》,安詳的就好像自己不是去死,而是就要走向夢想中的天國那樣。
悠悠的誦經聲飄蕩著大漠風沙中,足足半個時辰未斷,就算黃沙已經把全部人深埋其中,似乎依舊隱隱有誦經聲不斷飄蕩著,可算對庫法做了個瞭解,看著城下緩緩散開的軍隊,李捷心頭非但沒有輕鬆,反而滿滿是沉重。
阿拉伯,可怕的民族。
殘酷的大沙漠中血腥廝殺幾百年後,在伊斯蘭大旗統一下這個時代的阿拉伯民族絕對是最可怕的敵人,捨生忘死,艱苦耐勞,而且如同癌細胞那樣不斷把伊斯蘭的思想文化傳播出去,他們甚至比幾百年後的蒙古人還可怕,的確,蒙古人殘暴的西征屠殺了整整兩億人口,建立了空前絕後的大帝國,可蒙古人僅僅會破壞,不會去創造,阿拉伯人在破壞之後還會把被征服的地區同化,建立了統一文化的大帝國千年不衰。
就算從後世而來的李捷,他也怕黑寡婦,他也怕人體炸彈,恐怖分子阿薩辛,可惜,這戰爭不打還不行,正是從後世而來,李捷清楚這些沙漠中出來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古蘭經》的傢伙多具有侵略性,從歐洲最西方的西班牙一直綿延到華夏的新疆,中南亞,西域傳承不知多少年的曠古佛國化為新疆大沙漠中一片片殘垣廢墟就是他們的傑作。
如果不趁這個機會滅了他們,用不了多久估計阿拉伯人就會打上門來,好不容易這個世界上有了李捷,好不容易他帶著華夏文明走到這麼遠,無論如何李捷都不會允許他的苦心成果毀於一旦,毀在伊斯蘭星月日綠旗下。
可,阿拉伯人有數百萬,這樣的狂信徒不用多,幾十萬就可以摧毀自己的大軍了,該如何征服他們呢?
站在城牆上,看著大漠中一輪明月,李捷皺著眉頭苦思冥想著,可思想不是憑人力能撬開的,就算後世中東都是個大問題,腦仁都想破了李捷也是沒有頭緒,滿是無奈的緩緩走下飽經戰火的城牆。
不過,就在馬上走下城樓那一剎那,暮然回首看著高掛天邊明亮的月亮,忽然間一個龐大而又可悲的帝國影子呈現在了李捷眼簾中,一個模糊的計劃也是在腦海中緩緩露出來端倪……
停在庫法,三十萬唐軍停留了足足一個月,傾帝國之力從波斯灣運輸上來的補給,寄養以及建築材料源源不斷的運送到這座幼發拉底河以及沙漠交匯處的庫法大城,更加結實的水泥,磚石取代了曾經庫法城阿拉伯人留下脆弱的土坯磚,二十多天內這裡的城牆不但煥然一新,還寬了一倍,高了兩米,起伏不定的城牆上高聳城樓立體的防禦著,宛若一頭巨獸虎視眈眈的盯著沙漠。
兩河流域的南端廣闊位置都與阿拉伯沙漠接壤,理論上沙漠裡的貝都因人可以從數千公里任何一個點向美索不達米亞進攻,實際上,卻沒那麼簡單,沙漠到處都是路,能活著走過去的卻沒幾個,離開水,給養,綠洲,就算堅韌的貝都因人也會死在乾枯的沙子上,從後世阿聯酋,阿曼,葉門等阿拉伯半島東端抵達兩河流域,能走最近的一條路也就是庫法城了,有幼發拉底河,沿途的綠洲方能提供生存養料,所以扼守住這裡,南方大股阿拉伯人的進犯幾乎都可以抵擋在沙漠外延。
成成疊疊關樓,龐大滾遠的糧倉中裝滿了天竺產的稻米,穀子,以及阿拉伯海捕撈上來海物曬過後乾貨,紫菜就囤積了幾萬斤,幾乎城內建築幾乎全都被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