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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刀在狹窄地形遠不如山嶽出身的安達靈活,可這個莽漢如同坦克般直愣愣推進過去絲毫不落下風。
咔嚓!最外延的一根旗杆也被斬斷,順手向旁邊一抓,沒等跳躍躲開,安達就聽到背後風聲呼呼,急轉身揮刀相迎,咣啷一聲震得人耳膜發顫的響聲過後,迸發著火星子安達炮彈那般倒飛了出去,一擊得手,刀疤劉毫不留情繼續向前追,冷不防咣咣兩個黑影迎面打來。
斜砍斷的旗杆邊緣無比鋒利,第二根旗杆劃過刀疤劉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趁著這個間隙,安達也是重新爬起,握著刀警惕的擺好架勢。
“知道嗎,老子有個兄弟,身手比你還靈活幾分。”撫摸著臉上新添的傷痕,聞著鮮血氣息,刀疤劉倒是沒有忙著進攻,頗有些惆悵的懷念了一句,聽的安達也愣了下神。
“閩王曾經說過,一員姓焦的將領……”
“沒錯,焦老三,老子的兄弟,被你卑鄙害死的哪個混蛋!”暴怒的一聲大吼,刀疤劉又是一個箭步衝上前,措手不及下安達慌忙的揮刀抵禦,一長一短兩把刀乒乒乓乓對砍出漫天火星,剛剛擺放的旗杆可被清理一空,地上全都是尖銳的木刺,一面迎擊,一面安達還怒吼不已。
“卑鄙害死?老子是畲人,光明磊落的畲人,才不會背地下刀。”
“胡扯,不是你們的詭計,焦老三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自己一個人上山。”咣的又是一刀重重批下,刀疤劉狂怒的吼著。
“老子如何知道,說不定那****那傻兄弟就想不開了!”刀背別開刀疤劉刀鋒,刷刷兩刀砍向刀疤劉脖頸,安達又是氣喘吁吁的怒吼道,當即挑撥的刀疤流更是火大。
“放屁!”
流星般的橫刀璉如玉襲來,狂風驟雨那樣的攻擊頓時打的安達招架不迭,連續抵禦了十一刀,最終還是因為手發麻一下鬆了手,橫刀打著旋飛了起來,安達自己也是再次倒飛而出,跌出去三米多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爬不起來。
“到地下向我兄弟懺悔吧!”
已經砍成鋸齒一般的橫刀被刀疤劉兜頭劈下,這時候,安達嘴角卻露出一絲詭笑。
咔,長刀重重斬地上在了,右腿一軟刀疤劉也趴了下去,早就觀察他多時,看準刀疤劉右腳發力的機會,安達猛地把剛剛就找好的碎尖木踹到他腳下,當即刀疤劉右腳就蹦出了淋漓鮮血。
“你自己去地下問你兄弟問什麼吧?”狂笑著從地上抓起刀來,拖著刀安達猙獰向刀疤劉脖頸砍去,這一幕看的鐘凰差不點暈過去,刷的一閃,一把小型鋼弩也是出現在李捷手中,不過沒等他瞄準,異變再現。
彷彿受傷的不是自己的腳那樣,抬起腿,血淋淋的右腳又被刀疤劉狠狠瞪在了安達胸口,一下子岔了氣,安達再次向後趟了過去,野獸一般嚎叫著,刀疤劉彈跳而起抽身而上,狠狠砸在了安達身上。
一個是閩國大將,一個是畲人著名勇士,此時兩人卻像頑童打架那樣抱在一起滾在一起,打的塵土飛揚,亂糟糟的灰土中,所有觀眾再一次摒住了呼吸,緊張的盯著沙場上。
終於,灰煙散盡,結果顯露出來,兩米長的加長橫刀被架在安達脖子上,氣喘吁吁的刀疤劉到底佔據了上風,李捷可算鬆了口氣收起了弩,一大群閩王府內宅也是終於放鬆的坐回座位,另一頭,鍾凰的心徹底提了起來。
“好,好,殺了他,切下他的腦袋!殺!”興奮的無以復加,蕭楚成站起身來,興奮的手舞足蹈,聽著他的吼聲,也帶動了周圍看的心驚膽戰一群貴人老爺,觀眾們。
“殺!殺!殺!殺!”
就像剛才決定最後一個唐甲畲人命運那樣,越來越多人站起來,大拇指朝下,殺機騰騰整齊的一個字如同潮水那樣從四面八方湧來。眼角已經急的滿是淚水,鍾凰竭力把大拇指上翹的小手伸出去,拼命吶喊著:“生!生!”
可惜,她的聲音淹沒在浩浩蕩蕩的殺字中根本引不起半點波瀾。
紛亂的一切,似乎還是與刀疤劉沒有半點關聯那樣,一雙眼睛血紅,鋸齒般的刀刃就頂在安達脖子上,喘著粗氣如同受傷的野獸那樣,刀疤劉兇狠猙獰的揪著安達脖子嘶吼道:“說,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兄弟,你們是怎麼把他引上山的。”
“要殺就殺,老子不知道!”死到臨頭,安達畢竟沒有那麼淡定,咬著牙也是嘶聲竭力的嘶吼著,迎面而來的卻是刀疤劉流著血的拳頭,一面咣咣砸著安達的臉,刀疤劉一面嘶聲竭力的逼問著:“老子就要知道這個答案,你給老子說啊,給老子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