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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王帶領速度慢且怯懦的大軍雲集在興都庫什山脈以西與大汗的疑兵交戰,整個呼羅珊一片空虛,我草原勇士完全可以繞過渴水城,從西向東打過去,吃他閩人的,喝他閩人的,搶他閩人的女人!”
眼睛裡完全是劫掠的興奮,這頭草原蠻牛亢奮的嚷嚷著。
他的一番話大體上源於貪婪以及草原人兇狠的性格,並沒有太多謀略,卻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讓卑路斯眼睛豁然發亮。
是啊!這一次作戰目的是攪亂閩國後方,摧毀閩國一年多的行政建設,讓閩國退回印度河流域,最重要的,劫掠到草原足夠的物資糧食,又不是來攻城略地的,幹嘛要在渴水城跟房遺**死磕?
想通了的卑路斯立馬又是年輕了十歲,拍著桌案興奮的叫道:“薩拉米斯你說的太對了,趕緊叫那幫蠢貨過來見沙,沙要帶你們去閩人的地盤上打獵!”
“是,尊貴的沙汗沙!”簡直興奮的眼睛發綠了,敬了一禮後,薩拉米斯興奮的退出了帳篷,幾刻鐘後,幾十個草原各大頭領魚貫著進入了卑路斯的帳篷中。
次日凌晨,渴水城響起了咣咣的警戒鐘聲,連飯都沒吃,房遺**一面披著盔甲一面大聲的傳達著命令,等他走上城牆時候,密密麻麻的守軍已經端著鋼弩刀槍林立在了甕城城牆上。
“望遠鏡!”
聽著房遺**的吩咐,一旁的親兵立馬單膝跪地,遞上了擦的鋥亮的水晶望遠鏡,眺望過去,卑路斯卻是立馬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遠處,滾滾狼煙一柱擎天,地平線上,一條濃郁的黑線猶如決了口的大浪那樣,滾滾向渴水城襲來。
“不長記性!”
嘀咕著怒罵一句,房遺**立馬緊張的吩咐道:“傳令給東西羅城,全力戒備,賊興師動眾,全師而來,很可能今日就要拔除我軍外圍據點,吩咐他們不必死磕,必要時候撤回城內,爭取給這些草原狼最大的殺傷!”
“喏!”重重的單膝跪地行了一軍禮後,傳令校尉大步流星下了樓。
雖然把渴水城勢力基本上整合到了一塊,房遺**卻沒把開出城左右六千右威衛以及四千波斯私兵調回來,還讓他們守衛渴水城附近兩個兵屯。
看上去守城者擁有城牆防禦,佔據極大便利,實際上稍微精通一點的兵家都懂,真正佔據戰爭主動權的永遠是攻城一方,因為他們可以在任意時間任意地點發動任意他們善於的攻擊,防守一方只要失敗一次,就滿盤皆輸。
所以房遺**絕不會輕易讓出外圍據點。
在他望遠鏡注視下,數不清的草原騎兵狂奔著向了東城,利用高度優勢,房遺**也立刻組織炮火移到了東城準備與城東屯軍一同抵禦遊牧大軍的襲擊,三千右武衛將士更是緊張的埋伏在複雜東屯營內,打算再給草原狼門一個教訓。
在房遺**望遠鏡緊張觀望下,數不清的隆隆鐵騎也的確撞向了東羅城方向,可眼見著賊軍就要撞進火炮射程,這個節骨眼上,草原騎兵卻是來了個九十度大轉彎,繞過了東羅城,七萬大軍殺機騰騰的向東方奔去。
房遺**心頭當即咯噔一下。
“將軍,是否出城追擊?”一旁的中郎將王傑亦是臉色難看,緊張的問了句,不過沉思片刻,房遺**卻是咬著牙搖了搖頭。
“傳令各部,謹慎守城,不得擅自出擊,違令者,斬!”
“喏!”
一面騎著馬在城裡狂奔著,王傑一面大聲喊著重複著房遺**的命令,不過站在城頭,房遺**自己卻是無比愧疚單膝跪下,痛苦的合攏了雙手唸叨著。
“罪過!罪過!”
房遺**謹慎的守城,帶來的結果就是,毀滅!
“啊!!!”
女人驚慌的尖叫著跑在路上,在她們身後,一個個草原狼猙獰大笑著騎著馬衝了上去,一把擄在馬上,竟然是狂奔中就滿是****撕開了女人衣服幹起獸性來。
呼呼,一個個火把被丟在好不容易搭建起的屯田農舍上,濃郁的黑煙一柱擎天,數不清的粟特人,閃人,突厥人跳下馬闖進屋中,將僅有的財物掠奪去,狂笑著兇狠的將農舍的主人砍殺在地。
哭聲,罵聲,掙扎聲與囂張的大笑聲宛若地獄一般在閩國屯田農莊中上演。
而且濃濃烈火在低地平原上燃起的煙柱不是一道,而是五道!
女人膽怯的哭聲中被摔在馬前,薩拉米斯以及其他幾個部族首領則滿是****過後的變態興奮,也跟著跪伏在馬前,興奮的叩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