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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棍了。”
“你怕什麼?”章立扭了扭脖子,竟然發出咯咯咯的關節響動之聲,隨即說道:“那徐將軍也僅是看我不順眼,又不會跟你過不去。”
莫小川苦笑一聲,道:“別人看不出來,你還不知道嗎?他對你是表面上的不順眼,對我卻是從心底看不上,雖不知何故,到現在都沒為難我,可……”
“怕他作甚!”章立不由分說從床板下面揪出兩個碗就滿上,道:“大不了再打老子一頓,他還敢殺了老子不成。是兄弟就喝,少囉嗦!”說罷,他也不管莫小川願不願意,兩隻手分別端起兩隻酒碗,自己仰頭幹了一碗,另一碗遞到莫小川面前。
莫小川無奈伸手接過,仰頭灌了進去。
章立的酒釀不大,兩碗下去便已經空了。看著空空的酒碗,搖了搖酒囊,他站起身來,揪著莫小川,道:“他孃的,這裡喝酒太憋悶了,咱們兄弟出去走走。”
莫小川搖頭,道:“後日就要大比,到時候我們營中的幾個校尉必然要上場的,今夜徐將軍萬一巡營,看到你我不在,豈不又惹一身的麻煩。”
“巡個屁!”章立對徐將軍著實沒有什麼好感,甚至有些怨氣,喝了點酒更是無所顧忌,道:“那老小子早已經跑到宜春樓喝酒去了。倘若他會巡營,十營也不會成了現在這般模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許他出去廝混,便許我們喝酒。”
莫小川本就年紀不大,少年人難免有些血氣,被章立這般一說,也有些心動,最近這些日子從秋天悶到冬天,只是偶爾見上盈盈和梅小莞一面,其他時間都在軍營之中,著實悶得慌,被章立拉扯之下,也就跟著去了。
兩人出得營門,策馬而奔。
莫小川做為一個校尉,俸祿不多,雖說盈盈那院子裡的錢物任他使用,他卻不想虧欠別人太多,故而,日常花銷都是用自己身上的錢。兩人來到上京街道上,也不去尋那奢華之地,撿了一個還算乾淨的酒樓就走了進去。
章立這人對小節上的事並不在乎,在哪裡喝酒無所謂,只要酒不難喝就成。莫小川選了地方,他就是順著走去。
兩人尋了一處相對安靜的位置坐下,章立招呼小二,道:“一罈好酒,四斤牛肉,其他小菜你自己看著辦。”
小二聽章立出言爽快,笑臉相迎,答應著去了。
酒樓中的牛肉和酒都是現成了,略一溫熱便端了上來。兩人吃喝起來,章立的話匣便開啟了。平日間,莫小川只知道這小子箭法和騎術極好,應該是一打仗的好手,今日才見識到他另一隱藏的本領——吹牛!
章立吹起牛來虎虎生風,唾沫星子亂濺,海口一誇,除了禁衛營,把禁軍中其他十一營說得一無是處。按他這個說法,若不是徐將軍這麼一個草包做了十營偏將,換一個有作為些的領導,十營早已經鶴立雞群了。
他這一吹牛不要緊,這酒樓中有幾個人不願意了。
在距離莫小川他們不遠處,正是禁軍八營的一個校尉和幾個士兵在喝酒,當下板著臉走了過來,道:“聽這位兄弟的口氣,你們是十營的吧?”
莫小川看著對方身著禁軍服飾,起身道:“正是,不知兄弟是哪個營的?”
說話那校尉還未搭話,在他身後計程車兵便面帶怒容,道:“你算哪根蔥,也配和我們高校尉稱兄道……”
那士兵的話未說完,章立一隻酒碗便甩了過去,“啪!”酒碗碎裂,那士兵捂著嘴蹲在了地上,猛咳起來,身邊的人拍打了半天后背,這才混著血水吐出兩顆門牙來,敢情方才是打落的牙齒卡到嗓子裡了。
待那士兵沒事後,這邊的幾人紛紛圍了上來,那校尉更是面臉怒容,也不說話,抬手朝著章立面門便是一拳。
章立右手格擋,左手順勢提起桌上的酒罈子,照著那校尉的臉便砸了過去,頓時酒水四濺,碎裂的酒罈扣得那校尉滿頭都是,後面計程車兵們抄起長凳便要上來打人。
莫小川見勢不妙,想勸架已經來不及了。他怕章立一人吃虧,只能也挽袖上前,準備打架。
看著莫小川上來,章立一抬手,攔住了他,道:“莫兄弟不要插手,這幾個小角色,兄弟我一人就夠了。”章立這次倒不是吹牛,主要這些日子莫小川太過低調,也沒顯露過什麼本事,看他瘦弱,章立有些擔心他吃虧。再者,禁軍之中打架也是常事,尤其是當些小官的人,大多都是官宦之後,平日打架沒什麼,主要是看背景,身後沒一個好的家世,在這裡面惹出了麻煩,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別看章立在那邊前線大營捱了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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