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腦偃ズ逅��
把她衣裳翻了翻,驀地掉下來一抹粉嫩小衣,撿起來發現她其實壓根兒就不小,最嬌處的絲線都被繃得變了形狀。那夜清水河邊欺負她的感覺驀地又襲上心頭,耳根子不聽話地開始發熱……其實他也不曉得當時怎麼就自然而然去了那裡,只知道被她小梨兒墊得難受,忍不住就想叫她疼……他想,這小妞再長大點兒該是有多麼的毒藥。
蕭孑把蕪姜小衣在鼻翼輕輕嗅了一嗅,又放下來扔去一邊。看到她的裙裳上三兩點嫣紅,微蹙了下眉頭,解開那腰際掛著的一枚小鑰匙。
“綠樹始搖芳,芳生非一葉。一葉度春風,芳芳自相接……”她在裡頭正自洗得陶醉,小嘴兒哼著曲調,空靈且細細膩膩的,頭一回聽她唱,竟不知她聲兒也這樣取悅人心。
蕭孑探手把蕪姜的小金庫從床底撈上來,輕易便把鎖孔撬開,裡頭竟然藏著不少好東西,這丫頭看起來很會斂財。一長條玉佩,自從聽信他那是慕容煜身上偷來的,便藏著再也不敢戴。錦盒裡果然緊裹著一根金條,那銀袋旁還有幾吊子小錢,應該是她賣羊糞的所得。
箱底下壓著一條青布,略略有些眼熟,蕭孑挑起來看了看,才記起是自己不知何時遺落的髮帶……竟也被她當成寶兒藏著。本來想拿走,怎生得莫名又放下。想了想便取走玉佩,又拿走她十幾顆碎銀,然後把一應物事放回原處,準備站起身來告辭。
“咯噔——”窗外卻忽地一聲動靜,一個胖大腦袋在縫眼裡一晃而過,頃刻又不見了蹤影。
該死的,竟然學會了聽壁角。蕭孑鳳眸中掠過一絲冷光,正待要出門教訓,然而一抬頭,卻看到蕪姜已經一把扯過簾子,從水盆裡伬條條站了起來。那清澈眼眸兒怒睜著,咬著小嘴唇滿面的鄙夷……怎生得還有些隱匿的氣羞。
誒,他長這麼大,何時幹過偷看女人洗澡的下作事。
蕭孑扯了扯嘴角,走了不是,留也不是,空捻著手心。他想到她這幾天一看見自己就撅著小嘴兒、羞嬌嬌討人疼的小模樣,不由就頭大。這會兒她身上就裹著那麼一片薄薄布簾,可千萬別叫他再哄她,玩出火來要殺人的。
“項子肅,你悄摸摸跑進來做什麼?”蕪姜揚著下頜,很生氣地質問蕭孑。
“聽拓烈說你找我,我想進來問問你何事。”蕭孑只得隨口扯了個謊,一雙冷長的鳳眸只是睇著無人的床腳。
但他的顏頰都暈紅了,他才瞞不了她。蕪姜可不信,她知道蕭孑最近也很“饞”,每天早上醒來下頜上都有一層淡淡的青茬。阿孃說那是小夥子夜裡想姑娘熬的。但蕪姜聽阿孃的,阿孃說成親前一定要躲著男人,要讓他幹看著眼饞,等到闔房那天晚上才能夠更寵愛她。蕪姜這幾天便無視蕭孑灼灼的眼眸,故意不理不睬他。
但想不到他為了能和自己“好”,竟然幹出這種爬門的事兒……就有那麼想嗎?那麼大個男人他也不嫌丟人。
暗暗揚了揚嘴角,又怒嗔嗔地逼供道:“我門都閂了你還能進來。你老實說,是不是以為家裡人都不在,想趁機貓進來幹壞事?”
該死,那小眼神裡分明藏著挑釁,這妞兒精明起來也不好騙。
到底身上還藏著她的一枚玉佩還有十幾顆碎銀,怕她撲過來搜身,蕭孑只得順著蕪姜的話鋒道:“一連躲著我幾天不理……我就想進來看看你。”
但那“看看”二字怎生聽得這樣曖昧。
“看看,看看就是看人洗澡嗎?……無恥梁人,真過分。”蕪姜撅著小嘴兒,但見蕭孑這會兒一襲青袍修身,英姿偉岸叫人貪看。眼角餘光不由往門外一掃,默了默又問道:“……那你想看什麼?”
她說著晃了晃被那簾子包裹的身段兒。方才小窗被胖子闔上,這會兒閨房裡光線幽幽暗暗,看到她的小肩潤而葆滿,並不似穿起衣裳時的清條。鎖骨下也白芬粉的一片,手兜在胸前,像隨時把她一剝就所有都能看見。
蕭孑只覺哪裡隱隱又升出一團火焰,說不要看、不要看,怎生得眼睛卻挪不動地方。
“你想讓我看哪裡?”他喑啞著嗓子,違背了進門的初衷。
蕪姜白了他一眼,心裡慌亂亂的,其實也怕他走過來,便把胸脯兒稍稍往前迎了迎:“先不給你看,你先說我還平不平了?”
“啊?……還好。還不算太平。”蕭孑垂下的手心又習慣性地空捻了一把。真是記仇,說她一句惦記這許多天,最好別再問出什麼更過分的話。
蕪姜審量了蕭孑好半天,但見他眼睛定在自己胸口移不開,這才終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