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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話音才落,屁股後面就被重重搡了一腳:“叫你去你就去!叫不過來別怪老子真把你甩了,到時候你在這裡也留不住!”
天底下最沒情義是師哥,他在他心裡就是一坨屎,只好憤憤然地穿過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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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蕪姜正在和小姐妹說笑,就聽身後傳來一聲麻僵僵滲人骨頭的輕喚。她知道是他那個膩來膩去的胖師弟,假裝耳聾聽不見。戒食又很沒骨氣地復了原聲:“嫂子,我師哥叫你過去一下。”
“嘁嘁嘁~~”姑娘們回頭看,看到是個袈裟反穿的大胖哥,滿面諂媚地站在身後,不由捂嘴吃吃笑。
戒食覺得很丟人,天底下的女人都是老虎,他一看見女人就侷促腿軟。但是想起師哥的要挾,只得應著頭皮道:“我師哥說他錯了,他要給你親自道歉,你不肯過去,他在場子裡過不來。”
蕪姜不動,眼眸悄不然地往賽場裡瞄了瞄,果然這會兒正滯滯地看過來呢。那英健身軀騎著匹老馬,一雙鳳眸瀲灩,似欲言又止,竟然還有點討好的意思……哼,也許又在裝可憐,她可沒那麼容易上當。
蕪姜抱著膝蓋:“我不去,我腿痠。”默了一下又撅著嘴兒道:“……那他可有說他錯在哪兒了?”
欸,戒食就知道還有戲了。他想,反正謊話都已經撒了,也不介意撒得更大一點兒,先把人哄過去再說。
便長吸一口氣道:“他說他不該吃了你的小嘴還不承認;不該那天晚上被你親了,又反過來把你啃了老半天,第二天還騙你是條毒蟲爬過。他說他平時故意對你冷,是怕喜歡上你以後難以自拔。其實我師哥這人吧,就是嘴硬心軟,我被他凌虐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他對你一個這樣上心。這要換作別的女人,別說親你了,你要是敢親他,他就敢立馬割掉你的舌頭去餵狗……”戒食越說越順溜,乾脆豁出去不管了:“他還說你今天可漂亮,看見你坐在臺上被人看,他心裡就止不住發酸。叫你過去他面前站著,不許在青年們跟前繼續晃……”
“嗤嗤~好啊小蕪姜,原來親都親過了,你還說和他什麼也沒有。快說,幾時揹著我們乾的小壞事?”
“快別折騰我們的項參軍了,你看他,眼睛都定在你身上移不開了。”
……
周圍女伴們的表情簡直不要太曖昧,蕪姜聽不下去了,抓起板凳撲騰站起來:“死胖子,你快給我閉嘴,再說下去我先割了你大嘴巴!”
“撲通——”板凳砸下來,戒食話還在嘴裡,人已嚇得抱頭鼠竄。
逗得女伴們笑不停,紛紛站起來,推著拉著蕪姜下臺去。
那邊廂蕭孑正蹙著眉宇,看胖子手舞足蹈也不曉得在掰些什麼,一回神便看到蕪姜一挪一挪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過來。那鍍了妝的小臉蛋嬌俏動人,兇巴巴把人愛看不看。
真是可惡得撓人。
他嘴角不經意地扯了扯,木著臉等她走過來:“來了?三天沒理我。”
“道歉呢?”蕪姜勾著衣角,站在幾步外不肯靠近。
☆、『第二一回』妒謀
“道歉呢?”蕪姜站在幾步外不肯靠近。她想到那天晚上竟然主動抱住他親,臉頰上就堆滿紅暈,像上了胭脂粉兒。沒好意思正眼看他。
蕭孑蹙眉一愣:“道歉?”他長這麼大還從來不曉得道歉兩個字怎麼寫。
好啊,人來了就出爾反爾。
蕪姜拽著馬兒就準備走:“……梁狗,我猜你就是這麼可惡的,沒有下一次了。”
蕭孑睨了眼不遠處的戒食,但見他這會兒躲在姑娘堆裡啃著肉串,大腦袋畏畏縮縮的,猜這死胖子一定說了什麼叫這小妞多想了……看那一副氣哼哼小臉紅紅椿心萌動的小模樣。
但來了如何輕易放她跑掉?他現在正需要她的那匹小駿馬。
便伸手把蕪姜馬鞭一緊:“又生氣?你過來,有話好好說。”
蕪姜用力往回拽,但是拽不動。眼角餘光往後瞥,瞥見蕭孑俊顏上微啟的薄唇,她想到那薄唇曾經含住自己的口兒,那麼用力地在裡頭翻翻攪攪,怎生得一顆心就又氣又不聽使喚。
算了,最後再給他一次機會。
蕪姜說:“戒食剛才說的可是真的?我要你親口再說一遍。”
“聽多了不膩嚒?他說的就是我想說的。”蕭孑才懶得計較是甚麼,反正那胖子都躲不過一頓揍。長臂略一用力,蕪姜就連人帶馬被他拽到了跟前。
他曉得她這會兒需要哄,便俯身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