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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春嘿嘿笑了兩聲,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塊麵紗要遞給她:“那這個給您。”
琳琅莫名,接過面紗捏在手裡:“給我這個做什麼?”
邵煜白的聲音飄來:“我讓滿春準備的。”
琳琅又看他:“準備面紗做什麼?”
這話問完,邵煜白卻將她身後雪白色斗篷的兜帽給抬起扣在了她頭上:“這次出門,我們都會稱你為大夫。”
“為什麼要這樣?二爺不給個解釋嗎?”琳琅蹙眉追問,卻被他這個動作弄得有些不自然。
夜裡天寒,她怕吹風,就從蘇氏那借了她早年穿的斗篷。平日裡她是不常穿這種東西的,因此今天穿上時恍惚還覺得自己回到了在荒廟的那段時光……怎麼順便自己又變回大夫了?
邵煜白的手輕輕放在她頭頂的兜帽上,卻沒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刺繡鎖邊的雪白斗篷,雖已壓在箱櫃底下多年,拿出來時領子上的絨毛依舊儲存完好,覆在她白底繡紅絲牡丹的抹胸裙上,顯得格外清麗動人。彷彿北暨城秋日裡的小兔子,一身雪白。眼兒通紅,稍有異動就要跳開老遠,看似乖巧卻不好靠近。
靠近了,總會傷到她。
頓了頓,他才道:“不只是你。夜裡齊兒要在外頭走動,也得被稱作為齊公子。”
滿春跟著勸道:“主子,您就聽二爺的,他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呢。”
看他們好像是已經計劃好了似的,傻子那邊也沒什麼特殊的反應。琳琅?了?,抿著唇應下了。
從方才來到府外,言曉芳已經等了好一會兒。見著一連三個人帶著丫鬟侍衛,還覺得納悶:“不是說就邵將軍一人嗎?這怎麼還拖家帶口的?”
“這位是林大夫。”邵煜白指著琳琅介紹,“另一位是我的友人,姓齊。”
琳琅和言曉芳曾見過,卻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此時知情者尚覺得陌生,言曉芳看見她更是認不出來。
倒是笑著評了一句:“這大夫遮的真嚴實。”
邵煜白解釋:“大夫風寒未好,不宜吹風。”
“噢,大夫生病了。”言曉芳點點頭,再往後看,“後頭那幾個也染了風寒?”
這一行人裡,就邵煜白叔侄和出將沒蒙面。乍一看和一夥人出來結伴打劫似的。
邵煜白恍若未聞,岔開話題:“言姑娘,我們啟程吧。”
“等等”,琳琅忽然問,“我和齊公子一道兒跟去,不會叨擾了言小姐和二爺吧?”
只要言曉芳表達出一點不願意,她就可以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帶著傻子走另一條路去看戲。
左右近來傻子乖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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