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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僕們本來就不敢輕舉妄動,聽了琳琅的話更是心裡拿不住主子的悄悄往後退了幾步。
這時香兒推開人牆走了過來,看見自家小姐流著血,大驚失色的丟了銀耳湯碗衝了上去:“小姐!您怎麼了!”
李若溪往日還會巧妙地栽贓嫁禍,可今日自己受了傷,又怕自己再在傻子這字眼上吃虧,她直接改為指向琳琅:“是李琳琅!她見我和世子玩,怕我搶了她的夫婿,竟然還要下狠手!”
琳琅巍峨不動的擋在傻子和滿春的身前,毫不畏懼人言。
滿春倒是聽得呆了,沒想到譽王府裡發生的事,在丞相府裡也有,而且手段更加低劣不要臉!
丞相府剛消停不到一天,就又鬧騰了起來。
李若溪被人帶去包紮,孫氏看得哭天搶地生怕疤痕再也消不下去。琳琅則和傻子一起站在正堂裡等待發落,被驚得慌慌張張跑出來的蘇碧琴急的團團轉。
“琳琅,你說,是誰幹的?”蘇碧琴突然握住了琳琅的手臂,“不是你,對不對?”
琳琅看了一眼傻子。
這時候把責任推到傻子身上無疑比她自己承擔要好……不對她怎麼背鍋背習慣了,這責任就是傻子的。
琳琅鎮定的轉頭看傻子:“世子,您知道錯了嗎?”
“我……”傻子委屈的扁著嘴,“我沒錯……是她,她先罵我的……”
琳琅再看向自己孃親:“娘,您明白了嗎?”
蘇碧琴見狀也是長舒了口氣。
傻子身份尊貴,是世子,是邵大將軍的侄子,被惡言相向刺激到才做了傷人的事。李若溪惡人先告狀,卻不知道傻子又不是瘋子,是可以好好溝通的。
另一頭,邵煜白還在和歸來的入相分享情報。
“……屬下當日在院子裡收到了那個木箱之後,又多搜查了一番,竟在那孫氏的庫房後頭,搜見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間,裡頭放滿了被破布蓋著的……似乎是女兒出嫁時才要準備的嫁妝。”
“嫁妝?”邵煜白都沒掩飾住驚訝。
“看著像。”
孫氏只有李若溪一個女兒,已經嫁出去了。剩下一個兒子,還能用得著嫁妝不成?
而且,怎麼想都太可疑了。
邵煜白道:“繼續查,看那嫁妝是否就是世子妃丟失的幾箱子!若是——就夜裡將它一樣不留的搬到我的府邸!”
“那……”入相遲疑了一下。
邵煜白意會了他的遲疑:“歸寧宴還要多加一日,今夜你便去查清真相。”
話音剛落下,滿春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二爺,二爺!世子和世子妃遇到麻煩了!”
“什麼!?”大掌一揮,撈起披風蓋住右臂上泛著血色的繃帶,邵煜白當即吩咐:“入相繼續去查,出將,跟我走!”
李丞相和蘇璨兩個原本還是悠閒地聊著朝事坐轎回府的,聽見家丁趕來通報,也顧不得別的了,急忙趕了回來。
邵煜白趕到時,倆人只比他早了一步。
進了正堂就能瞧見琳琅和邵齊並排站在中間,蘇氏和孫氏站在側面,孫氏又開始抹眼淚,看著地上跪著的兩個和看見殺父仇人似的。
邵煜白邁進門檻才想起來自己走得太急,連後頭的滿春都被甩下了一大截,他還沒問清情況。
“出了什麼事?”
李丞相重重出了一口氣,看見邵煜白走進來,面色沉重道:“小女若溪……受傷了。”
受傷?
邵煜白看了眼琳琅。
琳琅正穿著他借邵齊之手讓滿春送去的衣裙,一身正紅點綴白梅,背脊筆直威儀盡顯。身處弱勢,氣勢卻沒有弱任何人一等。
這時,一個小醫女急匆匆的繞了進來,難為的道:“稟告丞相,二小姐她……她說她疼,民女為她擦除血跡,她始終十分抗拒,恕民女無法為她包紮。”
“這是為何?”李丞相眉頭深皺,“帶我過去瞧瞧!”
孫氏忙跟上去,焦急得直哭:“莫不是被打壞了吧?我的女兒怎麼這麼命苦!”
妻子受傷,蘇璨也得跟過去。只在臨走前看了琳琅一眼。
琳琅一手扯著傻子,一手緊捏衣袖,沒跟著走。
邵煜白問:“究竟出了什麼事?”
“是李若溪,她罵了世子。”琳琅道。
“她為何要罵世子?”
“這您得問她。”琳琅抿了抿唇,“李若溪一早就帶世子去了花園,當我趕去時,聽見她說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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