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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你從出門開始就忘了我的身份。”
邵大將軍,王府二爺,她的小叔。
哪一個不是壓倒性的身份?
琳琅乾笑了兩聲。
“那就說,我是來保護您的吧!”
出將駕著馬車行駛而去,孫氏才面含沉重的對著李丞相道:“這琳琅丫頭,會不會與邵將軍走的近了些?若是沒成親時還好,現在琳琅都嫁給了世子,小叔與侄媳兩個同坐一輛馬車未免也太……”
後頭的話她沒說出來,但是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李丞相自然也發覺了,點頭沉聲:“琳琅所做確實不妥。若是再遇到,我這做父親的得提醒她一番,莫要不顧禮節,引來禍端。”
孫氏嘆道:“都說老爺偏心妾身和若溪,可老爺偏袒過誰呢?當年您為防止蘇太醫連累李家,將他的門生都趕了出去。為此姐姐不辨是非的大發雷霆,您還不是一直受著,從未對她下過重罰!”
“老爺,”孫氏挽著李丞相的手臂,語氣中不乏心疼,“妾身這輩子能嫁給您,是最大的幸事。”
李丞相聽得嘆息,拍了拍孫氏的手臂:“李家在我這一代,雖是大不如從前了。但我也沒想過,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去犧牲自己的女兒。來振興家業。如今唯有盼著兩個兒子快些長大,懂事一些才好!”
這些年,他自認不是一個多麼優秀的父親,獲得或少都存著利用兩個女兒的心思,想要讓她們在日後多多幫襯她們的弟弟,但偏心,卻是真的不曾。壞心,也是不曾。
他給了若溪什麼,就會給琳琅什麼,只可惜琳琅那丫頭倔得像她的孃親。從來只死認一股理,以為他對她不好。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將身心深入於國事,以為後院一妻一妾很是消停。那頭孫氏卻仗著玲瓏心思,早從多年前開始便已在李府後院之中作威作福。
孫氏聽了他這句“肺腑之言”,更是忍不住亂想起來,生怕他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王府的馬車行駛到一半,琳琅雖強撐著沒睡著,肚子卻咕嚕嚕的叫了起來。閉目養神的邵將軍在聽了兩聲之後,吩咐出將:“就近找家飯莊停下。”
琳琅剛還在心理抱怨自己早上到現在快下午了才只喝了一碗粥。聽見這話又揉了揉肚子,衝著邵煜白笑:“二爺是個好上司,知道體恤下屬呢。”
“你適應身份倒是快。”邵煜白將沒有表情的臉轉向了小窗,“但我只是自己餓了。”
琳琅聽了也沒多想,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我這人總愛自作多情。二爺無須在意的。”
邵煜白仍是冷著一張臉,在晃動的馬車內,一雙眸子顯得格外的清幽。
是隻有在經歷了許多之後,受到歲月洗禮與沉澱才會有的寧靜。
琳琅不自覺的捧起了自己的臉,胳膊肘拄在膝蓋上,開始觀察起了這個人。
隱隱覺得奇怪,說這人禁慾高冷吧,其實他也沒少露出笑模樣啊,時而云淡風輕,時而氣勢洶湧,時而還會嘲諷人呢……
可他平日裡面對她的時候,就是一副凝重、沉重、穩重的面癱模樣,活像她惹著人家了似的。
雖說曾經見過,而今被忘確實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吧,尤其對方還是大將軍,但她真的是一點對他的印象都沒有啊……她一個忙忙叨叨的小人物而已,犯得著被這麼記恨著嘛?
顯然是被盯得久了,覺得不舒服,邵煜白把頭轉了回來,對著她:“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啊?”緩過神來的琳琅愣了愣,猛然就想到了那個人也曾問過她這個問題。
她想了想,道:“觀察自己的病患,是一種負責任的行為。”
“我沒病。”邵煜白冷冷的答。
咦?
琳琅眨了眨眼,心口忽地緊了一下,脫口補充:“傷患也算的!”
邵煜白沉默了。
就在琳琅期待著他接下來的答案時,開口道:“我的傷,不用你管。”
……
琳琅像是鬆了口氣,可又帶著失望。垂頭笑了笑,徐徐點頭。
“好,我不管。”
分明她平日裡總是小心謹慎,偏偏對上這個人卻總會不自覺的就放下防備。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那種錯覺,從剛才的對話,她險些就把面前的人,錯認成了另一個人。
但他不是,絕不會是。
有人快馬加鞭擦身而過,捲起塵煙,飛揚的馬鞭在揮舞時不慎波及到了譽王府的馬車,使得馬匹忽然受驚,揚起前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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