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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捨得留著傷在身上了?以為我還會再心疼你不成?”
“冷。”琳琅翻了個身,卷著薄薄的披風縮成了一小團。
對他的問題渾然未覺。
邵煜白單手撐額睨了她半晌,才將自己略厚重的披風摘了下去,給她蓋在身上。
頓了頓,眼顧四周,他又輕輕抓住了琳琅的一隻手腕,把手探進了她的袖子摸索……
隨後換了另一隻袖子,卻仍舊沒摸到想要的東西。
“主子,屬下把那邊的簾布也……摘……”
入相正捧著用來隔開視線的土黃色簾布去請示邵煜白,就看見邵煜白的手,正擱在世子妃的胸間……
邵煜白麵部表情僵硬的看向他,往外抽了抽自己的手。
可他的熱度還未退下,此時對琳琅來說,就如同一個暖爐。碰到了就捨不得撒開,緊緊地抱在懷裡。
“……您,”入相憋了半天,竟一個字都難再說出來,最後“識趣”的當成了沒看見,轉身去替主子掛起簾布,將四周都擋了個嚴實。
順便還牽了牽角兒,保證完全看不見裡頭才去外面道:“主子有吩咐,凡出任何事都不準直接闖入,須現在外頭通報。”
外頭守著的侍衛們統統回答:“屬下明白”。
邵煜白蹲坐在李琳琅身邊,半天也沒抽出手去。倒被入相的一番話氣得咬牙切齒!
若他鐵了心想把手抽出去,也不是沒可能。說不定還能帶動著李琳琅憑空翻轉一圈兒。
然而半晌過去,他也只是嘆了口氣,期待著那個藥瓶沒在她身上,只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丟在了某處不起眼的地方,再也找不到了。
雖然可惜。
但是看一眼李琳琅,他哼了一聲。
到底是維持著這個古怪的“非·禮尚往來”的姿勢,以另一手撐額閉上了眼。
傍晚時分,琳琅才醒來。
她雖生來體弱,如今卻也極少生病了。然而上一次受涼剛過去不久,這次又因為身體不支而倒了下去,醒來時,她心裡頭還是挺後怕的。
雖說她都不知道自己具體是在怕個什麼。
是怕自己的身子出問題?還是怕……
目光觸及到已然負手立在佛堂前頭,瞧著上頭那已經有些掉漆的佛像出神的邵煜白,琳琅走過去關切:“二爺的身子好了?”
邵煜白微微一頓,拳頭放在唇前咳了兩聲:“……還未好利索。”
“倒是你,”他將視線轉向她,“醒得很快。”
琳琅笑了笑,不置可否。
“既然還沒好利索,我去給二爺把剩下的藥煎了。應該還夠吃兩天。”
“等等。”邵煜白叫住她,隨後手背貼在她的額頭上,“你的熱度還沒退。”
“方才睡一覺。已經好些了。”琳琅回著,行禮之後退了下去。
邵煜白將身子也轉了過去,面對她去拿藥的方向,凝眸。
下意識的隱約覺得,有古怪。
琳琅卻沒在意那股如芒在背的感覺,一邊拿著藥,一邊想的是下午的一覺睡得倒比在馬車裡時安穩。
身上出了些汗又落下去,眼下雖不至於神清氣爽,卻也清醒了許多。
“大夫,您這是要煎藥?”有人見到問,“您不多歇歇?方才您可昏了好久呢。”
琳琅搖頭:“只是撐不住睡了一會兒。沒什麼大礙。況且這是我的職責。”
她不在,果然一幫大男人就沒想著他們主子還得喝藥再鞏固一下。
那人先前被她幫著處理過傷,才多關切了句。但見琳琅此時似乎確實面色比之前要好了些,就沒攔著。
只囑咐:“那您自己注意身子,免得將軍擔心。”
微微一愣,琳琅繼而笑了笑。
“你們也是。將軍對手下如手足,咱們誰也別讓他多擔心。”
侍衛聽得倒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本來還想著,將軍待這位大夫好像挺特別的,要不聯合兄弟們一起撮合撮合?
但是吧……大夫好像沒這個意思?
其實周遭的幾個侍衛都挺著急的。畢竟他們將軍早已立業多年,偏不想著成家這等大事!要知道將軍的侄子都已經成親了,他們眼見著將軍難得對某個異性不錯,巴不得撮合一下呢。
畢竟常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從都不知道自己的命會丟在哪。若是將軍能有個家室,往後衝鋒陷陣或許還會考慮著家裡的妻兒,不會再像之前那般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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