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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夫妻嗎?這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
魏祁避開他噴出的茶又坐了回來,翻過一個茶盅給自己倒了一杯。
“所以說,跟這個女人就不能講理。我原本想好好跟她把話說清楚的,她非但不聽,還跟我發脾氣。”
蕭謹言搖頭:“這珍月公主看上去不像是這種蠻不講理的人啊,你是怎麼跟人家說的?你告訴我。”
魏祁把自己昨晚對楚瑤說的話說了出來,誰知才剛開了個頭,就被蕭謹言打斷。
“你一上來就告訴人家娶她非你本意?”
“是,本來就非我本意,若不是……”
“世子!”
蕭謹言再次打算:“我若是公主,我會打你的!”
剛剛成親第一個晚上,本應是柔情蜜意的時候,新婚丈夫張嘴第一句話就是娶你非我本意。
“公主是多好的脾氣,才沒一拳砸在你臉上啊!”
魏祁面色一僵:“你們怎麼一個個都幫她說話?我本來就沒想娶她,有何說不得?”
“你沒想娶她不是也已經娶了嗎?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說呢?說出來了又有什麼好處呢?何況你想把話說清楚也是想解開曾經的心結吧?既然如此你直接說後面的事不就完了,為什麼要先說這句?說完這句後面無論你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啊!誰會聽啊!”
你上來就先打了人家一巴掌,還指望人家好好地安安靜靜的聽你後面的話?那不是做夢呢嗎?
魏祁聽他嘰裡咕嚕說了一大推,說完之後自己竟然噎了半晌無法反駁,心裡更憋悶了。
本來是想找他念叨唸叨發洩一下,結果又被教訓了一頓。
他咕嘟咕嘟兩口把茶灌了下去:“反正她也不想嫁給我,我們就這樣分開過挺好,誰也礙不著誰。”
“所以,既然覺得挺好,世子你來我這兒做什麼?炫耀嗎?”
魏祁:“……”
第20章 請安
魏祁從蕭謹言的院子裡出來時,臉色比來時更差了。
初冬的風吹在臉上,帶著些許寒意,他披著斗篷翻身上馬,向魏宮走去。
在宮中偶遇幾個與魏延議事後散去的官員,對方笑著與他打招呼。
“世子,這麼快就回來了?”
魏祁點了點頭:嗯,被蕭謹言趕出來了。
那傢伙說什麼為公主鳴不平,不願招待他這種不懂憐香惜玉之人,連茶都沒讓他再喝一口,就讓人送客了。
魏祁新婚無事,也沒別處可去,就只好又回了宮中。
因為他的寢宮多出了一個女主人,所以下人也比往常多了一些。
但楚瑤不喜歡太多人近身伺候,所以待在房中的只有青青,另有兩個她自己的婢女守在門外,其餘人在各處各司其職,倒也不顯混亂。
雨彤和襲風是他的貼身婢女,從他回到魏國之後就開始伺候他,此時見他回來,立刻走上前來,準備跟他一同進屋,伺候他梳洗更衣。
魏祁卻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進去,他自己來就可以。
兩個婢女對視一眼,沒說什麼,退了下去。
魏祁進殿後沒有直接去內室,而是先去了淨房,一邊收拾一邊想著,自己昨晚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不太妥當?
不然蕭謹言也不至於直接把他趕了出來。
腦子裡想著事,回屋時就沒太注意腳下,直到楚瑤叫了他一聲,他才停了下來。
“世子,小心,別過線了。”
楚瑤看著他腳邊說道。
魏祁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見地上躺著一根繩子,顏色與地板差不多,小指粗細,從房間那頭繃到這頭,正將屋子分成兩半。
而此時他一隻腳正踩在繩子邊上,只差一點就要越到另一邊去。
這是……
“誰先邁過去誰就是狗”的分界線!
魏祁臉色鐵青,冷哼一聲向旁邊挪了兩步,再也不覺得自己昨晚的話有什麼不妥了。
跟這個女人還是分開過的好,免得他被氣死。
…………………………
翌日,魏祁像往常一樣天不亮就起床,去校場習武。
楚瑤在他起身時其實就已醒了,但因還不到自己平日裡起床的時候,所以並未起來,打算再睡一會兒。
誰知魏祁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進入了永福宮,說是老夫人讓過來問問,世子夫人怎麼還不去給她請安。
青青聽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