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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現。
周瀟自然認得那件衣服,那是花無錫的衣服沒有錯,難不成是花無錫想通了來找自己了?
周瀟追隨著那道身影,可是卻追到了何潔的房門口,之後那身影便不見了。
周瀟很好奇,花無錫怎麼會來見何潔?
何潔的房屋裡燭火還在搖曳,按道理何潔身子不適不應該還沒睡啊。
周瀟緩緩靠近倚在門口,透過紗窗觀望。
只見何潔正伏案在桌子上寫著什麼,已經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適的樣子,難不成先前她是裝的?
周瀟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首先那個所謂的朝廷大員的出現就很奇怪,她怎麼就這麼準確的知道自己會來那家酒樓鬧事呢,又怎麼偏偏正好人贓俱獲。
重點是,這件事剛剛才結束沒多久,何潔就和周笙來到了昌平。雖說這二人口口聲聲說著要找沐婉,可是至今只是拜託自己去找,既然如此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周瀟的背上冒出了冷汗,說不準這一切都是何潔秘密掌控的。
裡屋突然有了動靜,周瀟連忙躲到一棵樹後面。
只見何潔張望著走了,出來,手裡抱著一隻信鴿。
然後放飛了信鴿。
見信鴿飛走了,才放心回到屋子裡熄了燈。
周瀟忽然間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好端端的何潔寫信給何人?還要這麼偷偷摸摸的?看來來者不善啊。
酒樓裡
花無錫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幾件新衣服對阿滿說:“這幾件你看看哪一件最好看?”
阿滿把花無錫的衣服還給花無錫:“哎呀,終於做完了,這兩天可以安安靜靜的了。”
花無錫聽不懂阿滿在說什麼:“你怎麼神神叨叨的在說什麼呢,話說你穿我的衣服做什麼?”
阿滿問花無錫:“你聽過一個傳說嗎?傳說在中元節那天寫一份信,然後放在信鴿身上就能傳遞對逝去親人的思念。”
花無錫突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向阿滿,面上帶著失落:“可惜我並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活著。”
阿滿驚訝地問:“那誰給你取的名字呀?”
花無錫喃喃:“你們怎麼都這麼問,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身上有一塊胎記,就在後背,是一朵花的形狀,無錫嘛是我有一塊玉玦上面刻著無錫二字,然後我就自己給自己取名花無錫了。”
阿滿問:“那誰養你長大的,你可別說你是自己風裡雨裡自己長的。”
花無錫噗嗤一笑:“才不是呢,養我的就是這家酒樓的老掌櫃,她抱來我的時候已經年過半百了,她又一直沒有成婚生女,然後就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她給我取名叫旺財,可我實在是嫌棄這名字,太土氣了和我一點兒也不配。”
“旺財?”,阿滿沒忍住笑出了聲:“看來你喜歡錢財還是和你養母有關聯,瞧著名字取得都這麼接地氣。”
花無錫狠狠地踢了阿滿一腳:“行了吧你,你的名字也沒好到哪裡去,這大街上和你同名的到處都是,還嘲笑我。”
阿滿忙捂住了嘴:“不笑你了,不笑你了,我土氣,我土氣。你接著講,接著講。”
花無錫沒好氣地說:“接著講什麼啊,哪有什麼後來,後來就是她年紀大去逝了唄,我就只能自己靠自己了。”
阿滿接著問:“那你那塊玉玦呢,借我看看唄。”
花無錫從袖口中取出,這塊玉玦泛著微紅的光澤,上面還有細細的裂痕,看上去有些陳舊。
阿滿接過來仔細看著,這塊玉玦好像不像是我朝之物,始皇周媛喜歡純色系,連同玉佩玉玦這些物品無一例外都是純色,可這塊中間還夾雜著些許白色,而且這塊玉玦十分小巧,看上去應該是女人的耳飾。
玉玦背後確實是歪歪扭扭的刻著兩個字,但這兩個字並不是花無錫口中的“無錫”二字,而是“無賜。”
雖然阿滿不明白花無錫是怎麼認錯的,也許是因為他不太識字,也許是這塊玉玦實在是太陳舊看錯了。
阿滿又看了看遠看像是無錫,但是近看絕對是無賜沒有錯,可是為什麼要在一塊玉玦上面刻上“無賜”二字。
花無錫見阿滿發呆問道:“怎麼了?這塊玉玦有什麼問題嗎?”
阿滿搖著頭問:“不是的,我突然想問問你,你讀過書嗎?”
花無錫回答:“你覺著呢?讀書那是富貴人家公子的事情,和我有哪門子關係。”
阿滿舉著玉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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