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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婉瞧著這晏書這醋意真是越來越旺了:“你別給我亂扣帽子,美男再多那也是獻給皇上的,和我可沒關係。我是在可惜......”
這時淑箐匆匆忙忙打著傘跑進來說:“大人不好了,許大人喝的爛醉,在酒館裡和人家打架,奴婢路過看見她被人家趕出來就帶她回來了。”
沐婉立馬站起身問:“那人呢?”
淑箐拍著雨水說:“趴在門口死活不肯進來。”
沐婉都顧不上打傘跑了出去,現在的許沁完全沒有了翩翩女郎的樣子,完全就像市井上的地痞,手上還抱著酒罈子,全身被雨淋透,臉上還有青青紫紫的傷痕。
沐婉和淑箐合力把她拉進了房間,許沁還拉扯著沐婉的袖口嘶吼問著:“問什麼?到底為什麼?”
沐婉狠狠扇了許沁一巴掌:“你冷靜一點,你現在哪裡像一個當朝禮部尚書?你現在這般狼狽他就會回頭嗎?你越是狼狽他就越是看不上你。”
許沁“嘔”一聲把酒都吐了出來,許沁看著沐婉問:“大人,你經歷過絕望嗎?你知道當你引以為傲的信仰,變成別人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感覺。”
沐婉下意識會想到玉衡,便說:“誰沒經歷過呢?我們都不是聖人,或許對於市井人家來說我們高高在上,想要什麼都會有,可事實上呢,我們比普通人要經歷更多的身不由己。”
許沁撤下衣服上的香囊,香囊做工精緻,上面繡著一對鴛鴦,看上去是那麼和美的樣子。
許沁看著香囊把它扔到一邊,對沐婉說:“身不由己,是啊,我早該明白的。大人這香囊還望大人替我處理了吧,我怕我自己下不了手。”
晏書撿起了香囊,喃喃說:“這香囊寓意極好,繡工也這麼好,這一定是個心思細巧的男人。”
沐婉面露難色:“我不能忙你銷燬,但我可以替你保管,等你想通了再來取吧。”
許沁站起身,又艱難地跪下行了個禮:“那就,多謝左相大人了。”
許沁起身要走,沐婉像派人送她走,她擺了擺手:“讓我自己淋雨回去吧,大人放心,你那一巴掌算是讓我酒醒一半了,我能回家。”
沐婉知道攔不住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背影,手裡還抱著一罈空酒,雨水打在她身上澆滅了她對愛情的所有幻想,雨水擊打的聲音,吟唱著一曲只有她自己聽得懂的悲歌。
晏書把香囊遞給沐婉:“大人,您打算怎麼辦?”
沐婉回到軟榻上坐下:“找個地方收起這個香囊吧。我可以幫她其他事情,唯有感情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幫不了。”
晏書突然走到沐婉面前,略帶傷感地問:“如果,我是說如果,若果有一天我走了,大人會難過嗎?”
沐婉彈了彈晏書的腦門:“胡說八道什麼呢?你能去哪裡呀,這裡就是你家,你還想去浪跡天涯不成,就你這脾氣啊,出了左相府鐵定吃虧。收起你那些胡思亂想吧。”
晏書突然發起小孩子脾氣:“都說是如果啦!大人怎麼回事啊總是這樣誤會我的意思。”
淑箐拉住晏書,制止他:“你怎麼回事,最近老是和大人頂罪,這書都讀到哪裡去了,別鬧了回房去吧,大人還有政務要忙呢。”
晏書也挺奇怪的,不怕沐婉,淑箐的話倒是聽得很,立馬乖乖回房去了,儼然一副親姐弟。
第19章 誰又把誰團團轉
我們總是向前走著,祈求上天憐憫我們的付出。
可是在上天眼中,我們卻像是一個小丑做著早知道結果的蠢事。
初試結束後不久,周笙便叫沐婉和何潔喝茶了。
周笙不說話,沐婉和何潔也不敢開口,兩人就這樣跪在地上看著周笙批了一本又一本摺子,周笙好像有意似的就是旁若無人的樣子。
何潔嬌生慣養慣了,跪了這麼許久有些撐不住了,不停扭動著身體,沐婉只能扶著她免得她倒下。
周笙終於抬頭了,看見兩人反而問邊上的德希:“這倆人怎麼在這裡?”
德希略帶尷尬地回答:“陛下,是您叫兩位大人來的呀,兩位大人跪了有快兩個時辰了。”
周笙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那起來吧。”
何潔抓著沐婉的袖子艱難地爬起身,沐婉也有些站不穩,兩人就這樣略帶狼狽的看著周笙。
周笙清了清嗓子:“嗯,叫你們來呢,也沒什麼大事,就想問問你們選秀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沐婉剛想開口,何潔搶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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