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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挺香的呀。”
花無錫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孩子真的不是上天派來給自己找罪受的嗎?
看著他們爹倆走了,阿滿看著自己寫的剛才寫下的四個字:請君勿念。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很想寫這四個字,晏書不會寫字,這四個字他寫的很彆扭,但是阿滿看了看自己寫得這四個字。
晏書似乎真的是模仿著自己的筆鋒寫字的,雖然晏書寫的不是那麼好看,但是卻又有那麼點意思在裡頭。
阿滿把紙揉成一團,既然已經選擇留下來,就不應該對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人有過分的牽掛和牽扯。
這樣做既是為了保護當下的人,也是為了讓過去的人重新開始。晏書總是要離開沐婉的,就像是沐婉總是要離開沐涼的光環的,每個人都應該學會自己長大,也許只有這樣晏書才能擁有屬於自己的光環,而沐婉也才能變成真正的阿滿。
第38章 花敗人散
入冬了,今年的雪來得很突然,比以往都早了很多,而且下得格外大。
凜冽的北風呼嘯著,吹得那海棠樹苗搖曳不停,好像被凍得發抖。
花無錫格外心疼那樹,時時擦拭樹上的積雪。
花雪棠倒是個特別喜歡雪景的人,總是在門口玩耍嬉戲。
阿滿看著花雪棠若有所思,昨天玉緣又來信了,信裡的內容讓阿滿有些揪心。
玉緣寫到:我知道你收養了那個人孩子,只是我現在打聽到了那個孩子的身世,你或許想不到吧,這孩子就是贛縣縣令的獨女,名喚陳雪姬。還真是造化弄人,偏偏是你收養了她。我打聽到這孩子的母親因為贛縣災難一事處理不當被暴民殺死,連同她的父親也沒有幸免。雖然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是我依舊覺著贛縣這件事情與右相何潔脫不了干係,她想要藉機扳倒玉家這才連累了陳雪姬一家。
阿滿看著花雪棠臉上的笑臉,心中想著:倒不如不知道真相,或許自己可以更加坦然一點。贛縣一事何潔必定參與其中,而用心也是顯而易見的。她要一枝獨秀但是操之過急了。
贛縣縣令,阿滿沒見過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但是當面對災難時她沒有選擇拋下災民,甚至在災民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不禁讓人奇怪。也或許這所謂的暴民根本就是有人蓄意煽動的,有組織有計謀的。
若真是何潔,那看來她是打算動真格的了,這些年她裝瘋賣傻也算是夠了。
阿滿轉身回屋子裡去了。
花無錫從酒窖裡拿出一罈酒放在櫃檯上,今日是花無錫的生辰,阿滿不知道可自己還是想慶賀慶賀。
花無錫盯著酒罈子發呆:光是喝酒太沒趣了,得去買些吃食才好。
小廝見花無錫發呆便問:“掌櫃,今日好像是您的生辰,要不要告訴阿滿呀!”
花無錫捂住小廝的嘴:“你先別說,你幫我看著這酒,我去去就回。”
花無錫走後,小廝仔細打量著酒,輕輕掀開酒蓋子,聞了聞:“好酒啊。”
阿滿在房間裡看書,花無錫提著酒和吃食上來了。
阿滿笑著問:“今日是什麼好日子啊,怎麼就這麼大方了?”
花無錫撇了撇嘴:“你可真沒良心,你吃的不都是我的,居然還說我不大方。我告訴你,今天是我花無錫的生辰。從前沒什麼人陪我過,從現在起你就得陪我過了,對了還有棠兒。”
阿滿擺了擺手:“還是別叫她了,免得她嘴饞又要喝酒。這孩子不能慣著她。”
花無錫點了點頭:“也是,這小小年紀你看看她總是和酒鬼似的,老是窩在酒窖裡。”
花無錫倒了兩杯酒,遞給阿滿一杯說:“阿滿,你答應我的事情你會忘記嗎?”
阿滿微微一笑:“怎麼會呢?我哪裡敢忘記呀,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的。”
花無錫接著說:“那就得喝了這杯酒。”
阿滿緊緊握著花無錫的手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花無錫甜甜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阿滿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自己嚮往的愛情或許就應該是這樣的,哪怕是平平淡淡也要幸福。
阿滿舉起酒杯正要喝,花無錫突然臉色一變,狠狠將阿滿手中的酒杯拍落,然後跌倒在地。
阿滿一驚連忙要去扶他,花無錫突然吐出一口鮮血,眼神縹緲。
阿滿連忙扶起花無錫大驚失色:“無錫,你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
花無錫艱難開口:“別喝……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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