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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雪棠語出驚人:“我喜歡是因為。。。。。。豬好吃呀。”
花雪棠鬧著要買,阿滿只得買給她。
花雪棠得到了面具,從阿滿身上下來,帶著面具到處亂竄,阿滿和花無錫雖然緊緊跟著,可是一眨眼功夫,花雪棠就被人群擠來擠去,不見了蹤影。
阿滿和花無錫都被嚇著了,花雪棠怎麼不見了?倆人開始在人群中到處尋找。
再說說花雪棠,帶著面具十分興奮,完全沒有顧及到身後的父母,東看看西看看,跑著跑著離集市越來越遠,人群也越來越少。
這是,花雪棠才意識到不對勁,花雪棠環視著四周,不見阿滿和花無錫的蹤影,花雪棠瞬間有些慌了。
花雪棠不知道該怎麼辦,“哇——”一聲哭了出來。
這時一個男子蹲了下來,一雙纖纖玉手撫摸著花雪棠的面具,聲音溫柔卻略帶疲憊的詢問:“你怎麼了?是找不到父母了嗎?”
花雪棠打量著眼前的人,男人有著白玉般瑩潤的肌膚,盈盈美目帶著些許堅韌,他面帶笑容讓花雪棠瞬間放下了戒備,緩緩點了點頭。
晏書見花雪棠並不排斥自己便說:“那。。。。。我帶你去找他們好嗎?”
花雪棠點了點頭,晏書拉著花雪棠的手往集市走去,晏書看著來往的行人,眼神有些微微眩暈,前幾日聽說沐婉去了贛縣,自己也趕了過去,可是去晚了一步,自己趕到時她已經走了。
之後晏書又回到了昌平,他有一種直覺,她會在這裡。
可是幾日的奔波已經讓他的身體難以負荷。
晏書的手冰冷而柔軟,花雪棠覺著這個男人似乎隨時會暈倒似的。
這時遠遠地看見了花無錫,花雪棠激動地跑了過去,晏書也看見了花無錫,本來想著應該去和花無錫打聲招呼,可是晏書愣住了。。。。。。在他邊上的是。。。。。。沐婉?
是她嗎?
是沐婉,不會有錯的,她一點也沒變,只是她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
當心心念唸的人出現在眼前時,晏書遲疑了。
沐婉似乎和花無錫關係,很好?
花雪棠撲在沐婉懷了哭喊著,花無錫俯身安慰著花雪棠。
她們儼然就像是一家人——一家人,那我算什麼呢?
晏書遠遠地看著這一幕,一股鑽心的疼痛,如同噬骨一般一波強似一波,雙手也不住的開始顫抖,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晏書瞬間明白了,相見不如不見。
不知所措的晏書連去和沐婉道別的勇氣都沒有了,這一瞬間他多希望自己不曾出現在這裡,也不曾看見這一幕,起碼自己還會抱有一絲希望,起碼自己也不會覺得自己的存在是那麼多餘。
淚水溢滿了晏書的眼眶,他強忍著淚水,緩緩轉身,離開。
阿滿還在安慰花雪棠:“你這孩子怎麼回事,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我和你阿爹都誇被你嚇死了。”
花無錫憤憤,揪著花雪棠的耳朵:“和你說多少遍了,不能離開父母身邊,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花雪棠擦了擦眼淚,哽咽地說:“還要謝謝一個大哥哥呢。”
花雪棠轉身,遠處早已經沒有了晏書的蹤影了。
花無錫和阿滿也朝著那個方向看去,人群擁擠,她們並不知道花雪棠在看誰。
阿滿看著花雪棠問:“棠兒,你在找誰嗎?”
花雪棠支支吾吾:“那個。。。。。。大哥哥不見了?”
花無錫敲了敲花雪棠的小腦袋:“哪裡有什麼大哥哥?竟說混話,你下次再走丟說不定啊就沒這麼幸運了。”
阿滿覺得有些異樣,可是四周都是帶著孩子的父母,怎麼會有什麼大哥哥呢?
京城,中秋最紙醉金迷的應該是皇宮了。
王公大臣,遠在藩地的安王,後宮君侍全都聚在了一起。歌舞酒宴樣樣俱全。
華侍君也在今日被封為了華君,一時間成了皇宮中最得寵的男人,沒有之一。
華君和周笙兩個人對飲暢談,玉衡坐在一旁備受冷落,彷彿這偌大的皇宮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他也從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鳳君。
玉芝自打上回贛縣的事情之後就病了,這次的宴會沒有出席,玉緣將軍在府中照顧她。
玉家只有他一個人參加這個所謂的家宴,一場沒有家人的家宴。
如今霍氏春風得意,底下的大臣見風使舵,右相何潔更是和霍燕君走的很近,這一刻玉衡突然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