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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讓何潔知曉此事呢?
何潔連忙轉移話題:“行了不說這個,你快看看這個畫像,看看你不喜歡,本官也好早日到皇上那裡交差。”
何潔攤開畫卷,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出現在眼前,畫卷裡的人雖然衣著簡單但是卻靜靜地微笑著。雖然是畫像,可是笑靨如花盛放,一雙澄若秋水的雙眸,彷彿能看到人心底裡去。
許沁看著畫卷上的男子嘴唇有些微微顫抖,這個人……是夏初。
夏初是許沁的青梅竹馬,不過後來許沁進京趕考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本以為他肯定是嫁人了。
何潔看著許沁的臉色微微一笑:“此人現在是本官的乾弟弟。本官是在青州縣遇到了他,他也是可憐,家境貧寒卻吃苦耐勞,不過他的父母收養了一個女兒,這個女兒特別有出息進京趕考了。不過不知道考沒考上,他的父母前幾年過世了就他一人孤苦伶仃,婚事都沒有著落,本官看他長相清秀和自己有些眼緣又是個乖巧懂事的就收留了。本官想著你要是喜歡,正好湊一對,咱倆還能結個親家,你看怎麼樣?”
許沁捏緊了袖口,自打她考上之後便和養父母斷了聯絡,並不是她有意而為之,只是自己回青州的時候並沒有找到她們,可怎麼偏偏這麼巧會讓何潔找到了……
何潔見許沁還是不說話,知道她心底的疑惑接著說:“這戶人家也是,前幾年啊青州縣大旱就去別處逃荒了,回來時已經是物是人非,你說那家女兒要是考上了也找不到人了啊。真是命運多舛啊,如今就剩下這麼一個兒子要是有個人願意一生待他好,也就不負兩位老人的在天之靈了。”
許沁接過何潔手上的畫卷,再仔細看著,沒錯是夏初,只是他又清瘦了些,但雙眸還是那樣流光溢彩。
許沁心裡很矛盾,自己喜歡的人是霍準,只可惜霍準心裡沒有自己,而夏初又是養父母唯一的牽掛,自己受人之恩不能不照顧夏初。許沁其實心裡也很清楚夏初對自己有意,不然當初人家來提親的時候夏初也就不會這麼嚴厲拒絕,這麼回想起來到底是自己耽誤了他。
或許這是上天在給自己一個機會,既是脫離苦海也是報答恩情的機會。只是從此便要聽何潔的話了……這樣做會不會……不,自己已經做過一次了,沐婉心裡也不一定完全會原諒自己,與其這樣不如就跟著何潔,起碼自己也能抬頭挺胸做人了。
許沁想完,捲上畫卷跪地說:“謝右相大人。”
何潔見許沁答應了,高興地說:“許大人快快請起。你瞧啊這今後咱們就是親家了也不必這麼拘禮了,本官這就去回稟皇上賜婚。”
一週後許沁大婚,驚動了滿朝文武,先別說這是皇帝賜婚,更重要的是娶的是何潔家的人,真沒想到禮部尚書這麼好的福氣,難免朝中官員要對許沁刮目相看了。
門外婚轎子經過,吹吹打打好不熱鬧,溫如玉橋見了,卻立馬關上了了府門。
沐婉瞧見了問:“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幹嘛關府門?”
溫如玉嘟著嘴說:“切,不就是結個婚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瞧瞧那個許沁,前幾日還是個膽小鬼,如今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呸呸呸,她算什麼鳳凰,那是形容我皇的才是,她呀就是飛上了雞頭跟著烏鴉走了。”
沐婉不解:“烏鴉?你就這麼形容何潔?話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和花雪棠一個一樣子了,我讓你教花雪棠讀書,你沒把她教好,反倒是把自己也變得不穩重了,你看看你成日裡變得也沒個正行。”
沐婉坐在石凳上,溫如玉忿忿不平走到沐婉面前:“你瞧瞧她,滿城那麼多大臣官僚她都請了,唯獨沒請大人您,她什麼意思啊!我看她就是叛變了,她現在混在右相邊上有吃有喝的,自然把大人您忘了。烏鴉我說那還是誇獎何大人了,烏鴉可聰明瞭就是黑的很,黑心!”
晏書走出來給沐婉遞了一杯熱奶,沐婉接過說:“溫如玉!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別事事掛在嘴邊說,要沉得住氣。她娶的是右相的人自然不能請我,人人都知道我現在和何潔不睦,她若是請了我那算什麼啊。”
溫如玉也坐了下來託著臉,那行為舉止和花雪棠一個模樣,接著憤憤說:“反正我就是生氣!新科舉的事情她幫何潔也就算了,現在她這麼瞧不起大人您,您還護著她。”
晏書瞧著溫如玉發脾氣又看了看沐婉毫不在意的樣子,輕聲問:“大人真的不生氣?”
沐婉拉著晏書的手,讓他坐下,接著解釋說:“眼睛看到的呢,未必就是事實。更何況許沁也沒說和我是一個陣營的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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