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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誅林山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誅林山那個鬼地方,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吧。”
沐婉追問:“那你呢?為什麼放棄了榮華富貴。”
“我付了她”
“我做了這一輩子最讓我後悔的事情”
“我這一生都無法原諒自己”
這是楚璉說的最後三句話,隨後便吐血身亡了,她的血浸透了杯中的茶葉,漸漸的,血色與茶葉融為一體,生死不離。
沐婉檢查了茶杯,無一例外三杯茶都是毒茶,只是沐婉不愛喝茶才逃過一劫。
回來的路上,晏書和沐婉都沒有說話。
晏書還在看著自己的手掌,手掌上面生有老繭看上去不是那麼光滑,以前以為是在左相府幹苦力造成的,可是自打自己傷勢恢復就沒有幹過任何粗活,除了寫字就是做飯。
這雙手怎麼會這樣的呢……。
沐婉仰面看著馬車外,若楚璉說的都是事實的話,這些肯定不能寫在書中。但是沐婉始終不敢相信,始皇會殺姊奪位,母親不可能跟隨這樣一個麻木不仁的人。
沐婉回到府中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始皇祭奠迫在眉睫。
但是沐婉還是沒有心情,只是呆呆坐在軟榻上一言不發。
沐婉回來了淑箐也是鬆了一口氣,倆個人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淑箐還以為是晏書綁架了沐婉。
淑箐問:“大人心情不好,發生什麼了嗎?”
沐婉嘆了口氣:“沒什麼,對了你知道翰林院著書怎麼樣了嗎?”
淑箐抱怨著:“大人您還說呢,您就這麼突然一走,張御史來了好多趟了,可是就是沒瞧見您,您要不要趕緊去趟翰林院,也好讓張御史放心。”
“不必了”沐婉搖著頭,“你去告訴張御史讓她就把編纂的書呈上去吧,沒法改了。”
淑箐答應著退了下去。
沐婉揉著太陽穴覺得頭疼不已,她甚至覺得此行根本就是個錯誤,此行恐怕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沐婉去廂房看晏書,晏書搓著手掌沒說話。
沐婉拉過晏書的手:“手上生繭子了?你都幹什麼了?”
晏書疑惑:“連大人都不知道嗎?”
沐婉有些尷尬:“可能是你被壞人擄走的時候留下的吧,畢竟去了那裡幹些苦活也是有可能的。”
晏書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大人,您說始皇真的會是那樣的人嗎?”
沐婉停頓了一會兒回答:“那些都不重要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歷來如此,你我本不該沾染此事。記住,這件事情對誰都不要說淑箐也不行,這可是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御書房,周笙看著張御史呈上來的著書問:“沐婉怎麼不自己來?她什麼時候這麼大的架子了,還要朕去請她不成。”
張御史聽了周笙的話,跪在地上雙手顫抖:“臣……。臣不知。”
張御史以為周笙會生氣,沒想到周笙嘆了口氣:“你下去吧。”
張御史連忙起身告辭,出去時還擦著臉上的汗。
小宮女問德希:“張御史怎麼慌慌張張的,這天也沒那麼熱了,還直冒汗。”
德希輕彈小宮女腦門:“你有幾個腦袋議論大臣。”
是夜,沐婉在院子裡賞月,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內心特別平靜。
這時有人敲府門
淑箐沒好氣的問:“誰啊,大晚上的還敲門。”
門外周笙踹了一腳門:“是爺!”
沐婉連忙開門請安,只見周笙穿著便服,身邊沒有一個人跟隨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沐婉問:“陛下一個人來的?”
周笙冷笑著:“怎麼?來爺自己臣子府上還要帶人?難不成你這裡有暗器刺客?”
周笙一屁股坐在沐婉的躺椅上:“你可夠享受的啊,一點都不在意朕生你的氣!”
沐婉笑著說:“陛下生氣,臣能怎麼辦呢?”
周笙拿扇子指著沐婉,語氣略帶憤怒:“爺是越來越看不慣你和何潔了,你說說你倆一會兒好一會兒吵,爺可提醒你,始皇提拔你是看中了你同何家不和睦。雖說我們仨是發小,但現在我們可不是孩子了,你要記得你的職責是什麼,你要是再敢聯合何潔戲弄爺,哼你看著辦吧。”
沐婉答:“臣也不想,可是臣是越來越看不懂何潔了。”
周笙閉上了眼略帶享受:“你要是看得懂,她就不會在朝廷上猖狂這麼久了。”
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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