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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冷眼瞧著朱青繼續說:“沒什麼好擔心的; 如今周笙哪有閒工夫管本宮,這前朝沒了何潔沐婉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楚緗一介武夫獨挑大樑; 你看看眼下全是莽夫。”
朱青服侍玉衡穿衣服; 然後說道:“奴婢聽說這個莽夫用情很深; 自打先王夫去世後就再也沒有找過新的了。”
玉衡穿好衣服走到梳妝鏡前打理著頭髮說:“自然了; 聽說這個男人是前朝年棄華的侄子文武皆是精通又是相貌無雙,也難怪她忘不掉。”
朱青幫玉衡盤發; 不解地問:“可是這樣的男子怎麼會看上楚緗?”
玉衡冷哼著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哪裡來的他選擇的權利。那個時候年棄華已經被貶,年家沒了指望只能靠嫁兒子來奪得權利; 更何況在當時那個亂世武夫可比文人可靠多了,起碼有還手之力,不會死於非命吧。”
朱青若有所思地說:“那也是個可憐人。”
玉衡回答:“是可憐,這個男人孩子一出生就死了; 最後因為戰亂孩子也丟了。”
朱青幫玉衡洗漱; 接著問:“這個楚緗當年隨著古南國國主後來國破和楚璉一同投降的,話說這個楚緗和楚璉是不是也有什麼親戚關係?”
玉衡搖了搖頭:“沒關係只是同姓罷了,楚璉祖上就是古南國皇族親信; 而這個楚緗不過是個山野村夫只是受到了楚緗的重視而已,她原名粗鄙不堪楚璉才給她賜姓取名。”
朱青卻始終不明白:“皇上任用前朝的將士是不是有些危險?”
玉衡冷笑著說:“你這就不懂了吧,這楚緗雖然是前朝但是也是早年周笙的黨羽之一,周笙稱帝她也幫了不少忙。更何況如今周笙不過是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罷了,等到時機成熟這個楚緗還不是一樣會被丟棄。”
朱青似乎明瞭了,這時朱青想起來了,慌張地問:“鳳後昨夜那個沉木是不是知道了您。。。。。。”
玉衡一頭霧水,朱青指了指地上的枕頭。
玉衡頭頂有種晴天霹靂的感覺,昨夜自己喝多了難道失控了?
一大早天還矇矇亮,沐婉還沒睡醒就被溫如言急急忙忙的推醒,還沒來得及洗漱就被溫如言拉著出了攬月宮。
沐婉淚眼朦朧的打著哈欠:“如言你幹什麼啊,這急急忙忙要去哪裡?”
溫如言一副著急上火地樣子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如玉哭的厲害,還說不出話來,我實在是擔心的要死,我們現在就去找她,看看她怎麼樣。”
沐婉無力反駁,二人就這樣到了太醫院。
太醫院現在在的還只有昨夜當值太醫,想來天色還早宮門還沒開。
溫如言拉住一個太醫就問:“這位大人可有見過溫如玉溫大人?”
那個太醫熬夜一晚上頂著個黑眼圈迷迷糊糊的回答:“你誰阿,找她做什麼?她已經不在了。”
溫如言更加著急地問:“可否告知她去了哪裡?”
那個太醫揉了揉揉眼睛說道:“聽說她弄傷了眼睛,你說這御醫總不能是個瞎子吧,就走了唄,至於去了哪裡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什麼?傷了眼睛?”溫如言這一聲算是徹底吼醒了面前的太醫。
太醫看著溫如言仔細打量著,這人長得有些眼熟來著:“你這長相。。。。。你是溫如玉還是溫如言啊。”
沐婉見情形不對,拉著溫如言就走,邊走邊低著頭對太醫說:“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朋友沒睡醒,打擾了。”
那太醫看著二人急匆匆離開的背影依舊是二丈摸不著頭腦:“這倆怎麼這麼眼熟。。。。。。”
走到一半溫如言甩開了沐婉的手說道:“不行,如玉出事了,我不能袖手旁觀我要去找她。”
沐婉攔在溫如言面前小聲說道:“你冷靜一點,再過一會兒主子們都醒了,宮裡的宮人們就都出來了,咱們這樣很危險的。”
溫如言已經有些失控了:“可是你剛才沒聽見王太醫說嗎?如玉的眼睛受傷了!這可是會耽誤一輩子的事情,要是救治不及時她會瞎的!”
沐婉搭著溫如言的肩膀搖晃著:“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現在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盲目的去找只會暴露行蹤,到時候救不了如玉我們也會沒命,這樣子反而是害了她。不如這樣,我們先回攬月宮去打聽如玉的下落,那個朱青一直是玉衡的心腹在宮中知道的最多他一定知道如玉在哪裡。”
溫如言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你說得對,我們得先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