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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點找不著北,急忙跟表哥說自己現在打理著廬州三家青樓,想把生意做到京城,到時請表哥照應一下。
上官凝一聽立刻就搖起了頭,耳提面命地告訴表弟“你要是真心想進朝廷做官,最好做個正經生意,我不管你是賣米也好賣肉也罷,總之青樓是絕對不可以的,如果叫人聽說我上官凝有個表弟在京城開妓院,那我我不如沒有這個表弟!”
經過表哥這麼一提醒上官清立刻醒悟過來,當場立下誓言說是即刻回廬州將三家青樓賣出去,然後舉家前來京師投奔表哥。
上官凝這才點了點頭,同意表弟這麼做,但是舉家就不必了,到時他一個人帶夠銀兩過來就是了,他來上下打點。
第三十六章 華山來客
趙澤在侯府留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拜見過侯老爹、夫人趙氏,稍坐了片刻後才起身告辭。
侯府外,蘭姐來了多時,正和武二在一旁的酒家吃些水酒,見趙澤出來,立刻放下碗筷跑過去相迎。
一夜未見蘭姐,趙澤心裡怪怪的,記得前日離開舒縣時蘭姐打扮的很妖豔,怎麼今日忽然文靜起來,穿著簡單質樸,唯一的與眾不同之處就是胸前飽滿,俏臉含春,眉目間總是不經意流露出小女子的神態。
“算了算了,還是莫看下去了”趙澤趕緊收拾眼光,離開蘭姐的胸前,幾步走了過來,拉了拉蘭姐的衣袖問道:“蘭姐,我這邊的事情辦妥了,銀子都裝車了,你看咱們是先去辦正事還是吃完酒再辦!”
蘭姐心中一蕩,還沒有幾個正經的男子敢拉著她的衣袖說話呢,趙澤是頭一個,難道這個男人也只是徒有虛表,還是還是對我有情!
蘭姐忽地走了神,對趙澤的話沒太聽清楚,藉著跟趙澤近在咫尺,媚眼一拋,酥胸一聳,挑逗地問道:“小哥爺,你看呢,不如先辦正事,辦完再吃也不遲,蘭姐我我陪你一醉方休”
“等辦完正事再一醉吧,走,你們頭前帶路!”趙澤催促著。
就在趙澤一行人到達上官府前,上官寶兒正和父親上官清鬧著分家。起因是上官寶兒要跟師傅御劍師姐去華山,父親不同意,寶兒硬是要離家出走,求師傅帶她離開,可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御劍師姐也不好開口,這事還是由著他們父女鬧吧!
上官清抬頭望著女兒騎在樑上,雙腳蕩啊蕩的,簡直要氣瘋了,跳著腳喊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你快下來,給我下來”
上官寶兒嘟著小嘴,氣鼓鼓地瞥了他父親一眼,然後腰一彎、手一探,脫下一隻青緞面的繡花鞋,照著梁下的父親就丟了過去,那隻纖纖弓鞋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上官清的腦袋上,捱了這一下,上官清可真的火了,抓起那隻繡花鞋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叫一聲“從今往後,你別回這個家了,隨你去哪、隨你怎地,隨隨你的便”
蘭姐叩動門環時,上官府內正在唱大戲,先是上官清氣沖沖地離開了女兒的房間,接下來是上官清抱頭鼠竄,後邊追著五六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由前廳到後院,再由後院到花園,最後鬧到了荷塘附近的客房,驚動了御劍師姐,御劍師姐儀仗著大家都是女人好說話,拉著眾姐妹勸說了好久,說得口乾舌燥才為上官清圓了場,不過接下來,上官清不得不忍痛割愛,答應寶貝女兒的要求隨御劍師姐去華山住上一陣子。
丫鬟紫煙來到後宅稟報時,上官清才擺脫眾夫人的糾纏,巴不得能馬上找點事做,正好聽丫鬟說舒縣的蘭姐登門求見,上官清趕緊奔往前院廳堂,同時囑咐紫煙要她轉告夫人們他有事見客,不要來打擾。
趙澤在客廳中坐了好久,閒來無事打量起屋內的擺設,一件件一款款,就像在博物館裡參觀!
屋內的東西很多,趙澤看了一圈後,目光落在東西牆壁上。倒不是青灰刷就的牆壁有什麼特別,而是牆上掛的字畫很熟悉。
趙澤皺著眉頭抬眼望去,只見屋內東壁上掛著一丹青水墨條幅,由上而下書寫四個斗大的字型,那字是用狂草一氣呵成的,名曰:色即是空。再看西壁之上的四字箴言,乃是空即是色,不過較之前不同的是,這四個字寫的平穩端正、大方得體,一看就知道是大家的手筆。
“好字啊,真是好字,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的手筆,真想要個簽名?”趙澤調侃道。
一語未落,有人接道“讓這位兄臺見笑了,屋內的字畫均出自在下之手,聽兄臺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趙澤一轉身,眼前出現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頭戴軟翅冠帽,身著青衫,足蹬黑麵布鞋,負手而立,三縷墨髯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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