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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辛苦你了,這這純屬意外!”
“我佛慈悲,趙施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說老衲在誦經的時候心裡總不踏實呢,原來是趙施主仍健在人世,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既然趙施主沒事了,我等就不打擾你們一家的清淨了,走吧!”
說罷智慧大師雙掌合十先行一步,後面緊跟著幾個小和尚各持著木魚、鐃兒、缽兒、罄兒什麼的一溜煙都走光了,片刻後屋子裡就剩下趙澤、老劉、飛燕、武二幾個人。
“小哥你?”老劉抹了抹紅腫的眼睛,驚訝地望著趙澤。
飛燕鼻子一酸,一雙大眼睛也溼潤了,怯生生地走到趙澤的身邊,慢慢地將頭靠在趙澤的肩上,淚珠斷了線般地流。
“別哭別哭啊,我趙澤最怕女人傷心了”趙澤一手輕撫著飛燕瘦弱的脊背,一手朝老劉做了個謝的動作。
老劉心裡一熱,剛止住的淚,奪眶而出,哭了好半天才雨過天晴,心情舒暢起來。
藉著這個機會武二插了句話,“哭過就好,哭過就好,哭完該笑了,我說的嘛今天一出門就覺得要發生點什麼事,原來是個好兆頭,既然如此今個我做東,八珍樓喝酒,咱們趕緊收拾收拾然後出去慶祝下,一會我把那幫兔崽子都叫上,為趙大哥接風洗塵”
趙澤一家團聚,忙拆了靈堂,收拾了香燭紙錢、炭火盆,樓上樓下打掃了一番,待萬事大吉,武二打頭,趙澤和飛燕居中,老劉殿後,四個人才喜氣洋洋地出了門,直奔八珍樓。
聽說趙澤福大命大回來了,舒縣足球隊全體成員三呼萬歲,興高采烈地奔著八珍樓而去,接下來武二又馬不停蹄地通知了自己的渾家、溫小燦一家,如此一來趙澤舒縣的好友算是全部齊集八珍樓了,經此一別,眾人再次相見,感情非比尋常,自然有說不盡的心裡話,道不完的兄弟情。
酒菜上來後,眾人你一杯我一杯,輪番向趙澤勸酒,趙澤來者不拒,鬆開了腰帶跟眾人拼酒拼到黃昏才算完事,酒席上男人們喝的東倒西歪,連話都說得走了形,幸好女人們還清醒,不然的話,怎麼回家都成了問題。
紅燭高挑映朱顏,輕紗小衣把水添,蒸汽濛濛,心兒甜甜。
二樓屏風背後放著一隻盛滿了水的大木桶,趙澤吐著酒氣身在其中,暈暈乎乎地享受著熱水周身上下地愛撫著的感覺。
老劉此時早已醉的不省人事,酣睡在樓下自己的小房間裡。
飛燕一身輕紗罩體,樓上樓下地提著剛燒開的熱水,每隔一炷香便給大木桶裡換點熱的。直累得香汗淋淋、滿頭大汗。
朦朦朧朧之中趙澤感覺有人在為自己擦背,他享受地點了點頭,雙手習慣性地撐著木桶的邊慢慢站了起來,說道:“來,我站起來方便你擦!”
說罷趙澤就要從木桶裡走出來,看著趙澤站都站不穩的樣子,飛燕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趕緊伸出手去攙扶,哪知趙澤是醉糊塗了,才跨出去一條腿,就停那不動了,騎牛牛似地伏在那,說道:“就這樣擦吧,就這樣這樣好好、好了”
看著趙澤醉酒後的樣子,飛燕俏臉一熱,頸下泛起了一片紅暈,心裡跳得厲害,雖然並不介意見到男子的身體,可是趙澤的那個樣子實在是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
站在趙澤的身旁,感受著撲面的熱氣、他的體溫、他的心跳,飛燕面紅耳赤,半閉著星眸,赤著腳、裸著手臂,為趙澤擦拭起身體。
頭一次觸碰男子的身體,飛燕心裡怪怪的,覺得既緊張又興奮,每次肌膚相親碰到趙澤的身體,她的手臂便會酥上一會,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在身體裡竄來竄去,惹得她心裡好癢、好癢,不過這還沒到最厲害的地步,當她的手指沿著趙澤的身體向下,慢慢向下擦拭到趙澤特有的部位的時候,飛燕的耳邊忽然閃過蘭姐調教她時的一句話。
那句話猶如一隻利箭,忽地一下穿過了她的心。
她縮了縮手,不忍去觸碰那裡,可是身為趙澤的的丫鬟、的奴婢,這些事是不容迴避的,如果迴避的話,那那就是,飛燕頓時心亂如麻覺得自己白讀《女馴》了,連最起碼的三從四德都忘記了。
“噯”想到這飛燕輕啐了自己一口。
片刻後,屋內乍現出一片旖旎的春光。
芊芊玉指展開,一寸一寸挪向趙澤的寶貝,揉搓吹彈,悉心呵護,幾番廝磨後飛燕掌心火熱,一手堪堪握緊那羞人的器物。
心跳、還是心跳,心跳得為什麼如此厲害。
趙澤雖然醉意正濃,可是身體的感覺還是有的,那種血脈噴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