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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義勇軍離開了水泊,來到鄆城縣地界,浩浩蕩蕩的大軍旌旗招展,鎧甲鮮明,三千兩百精兵將那鄆城縣團團圍住,正要派人爬牆登城,開啟城門,只見城門樓上人影一閃,一個矯捷的漢子仗劍出現在眾人面前。
負責頭前開路的趙澤吃了一驚,心說鄆城的百姓不是都死光了嗎,這人是哪蹦出來的,不會是殭屍吧,趕緊叫人上前問話。
片刻後,那城門樓上的人說話了,這才打消了趙澤的疑慮。
只聽那人自報家門道“不才乃是鄆城的都頭任遷,敢問城下可是梁山的兄弟啊!”
趙澤策馬來到城門前,扯著嗓子回答道:“正是梁山好漢,任都頭一向可好啊”
任遷苦笑著回答“梁山好漢說笑了,如今鄆城能活著的沒幾個了,不知好漢來此地作甚啊?”
趙澤拱手回答“是這樣的,如今溫疫大盛,我梁山好漢甚是為民擔憂,想借貴地熬藥救人,佈施鄰里,以報官家的大恩那!”
任遷眉毛一揚,怒斥道“說的倒是好聽,你等莫不是要佔了鄆城自立為王吧”
趙澤氣得差點笑出來,忙亮出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回答“噯,你可知道某是何人啊,好大的膽子”
“妖言惑眾的人,本都頭說的沒錯吧!”
任遷抓起一塊石頭砸到趙澤的身前,嚇得那馬兒一個勁後退,差點讓趙澤跌落下馬。
趙澤舉起馬鞭朝城門樓上一指,回敬道“不知好歹的狂徒,本官乃是朝廷七部尚書蘇大人的弟弟,侍郎趙澤也,還不速速開門放我等進城,耽擱了本官辦正事,為你是問”
任遷迷惑了一下,隨即抱劍在懷,盯著趙澤瞅了起來,看得趙澤身上一陣不舒服,忙催促道“還不速速開門,等待何時?”
“大言不慚,性口雌黃,居然敢冒充朝廷命官,趙澤啊,你的膽子比我還要大,本都頭要是現在將你正法你可別怪我”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任遷手一揚,鄆城城頭上忽地站起一排弓箭手,不容分說張弓搭箭對準了趙澤。
趙澤大吃一驚抬頭一瞧,城頭上少說五六十人,這些人面色蠟黃、神情緊張,估計是被城下的陣勢住了。
“趙澤,我勸你趕快回去,不然的話我就叫你命喪當場”
“喲”趙澤硬著頭皮質問道“你可知,如果本官真的是七部侍郎,你殺了本官該當何罪嗎?”
任遷不為所動,繼續威脅道“還敢口口聲聲稱自己是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來人啊”
任遷這句來人啊其實是暗號,沒等趙澤反應過來,只聽城頭上的弓弦錚地一聲,一支帶刺的飛箭迎面撲來。
“趙澤小心”身穿便裝的上官梅忽地出現在趙澤的面前,長劍一蕩將那支奪命的飛箭斬落在眼前。
城頭上的任遷倒吸了口涼氣,心說這梁山中當真有高人啊,居然能將我爹的箭矢斬落,沒等他再次下令放箭,只聽城樓內有人劇烈地咳嗽起來,接著喊道:“不要再胡鬧了,開城門吧”
任遷轉身跑進城樓內,一把扶起咳得直不起腰的父親,關心地問道“爹,你沒事吧,他們是…”
咳得幾乎要吐血的任大海,止住兒子下邊的話,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你還年輕不懂江湖的事,快,放梁山的好漢進城吧”
任遷猶豫了片刻道“噯,那梁山好漢不過是愚弄村民的賊寇,我等食君俸祿怎能跟這群賊寇同流合汙,爹,孩兒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守住鄆城,不叫賊寇踏足城內半步”
任大海一把抓住任遷的衣領,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話,說完那句話後,他推開了兒子,問道“現在該開門了吧”
任遷羞得滿面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恨恨地嘆了口氣,道:“天意啊,既然如此,孩兒就去開城門了,爹你歇會!”
片刻後,鄆城縣南城門吊橋放下,城門大開,城頭上的弓箭手也收起了弓弩,換做一副高興的表情,朝城下的梁山義勇軍揮了揮手,喊道“好漢們進城吧,從今個起咱們是一家人了…”
趙澤瞠目結舌地望著這戲劇性的一幕,心說:剛才我是不是在做夢,這些人變臉比變天還要快!
上官梅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趙澤的大腿,提醒他快醒醒,別胡思亂想了,城門都開了。
經過這麼一折騰,趙澤總算回過神來,忙擺手命令道“兄弟們進城了,前進”
三千兩百梁山精兵一隊隊開進鄆城縣,趙澤一馬當先朝縣衙奔去,周夢得隨後趕了上來,跟趙澤並轡而行,快到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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