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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老闆道“客官放心,老卞我這就開工,明日一早管保做好,對了客官你住哪裡啊,是外鄉人吧,老卞俺收了您不少銀子,明早俺親自送去您住處如何啊!”
客人笑道“這樣啊,那就麻煩卞老闆了,我就住觀音廟,明早卞老闆你到觀音廟後跟人說是趙澤的項鍊他們就知道了”
“好,客官放心,老卞曉得了”
“既然這樣,我就告辭,麻煩卞老闆你了,告辭、告辭”
卞老闆望著那客官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盤算著,觀音廟裡邊不是住著梁山義勇軍嗎,這人難道是梁山好漢,嗯,有可能、很有可能啊,若非如此他怎敢說自己住那廟中。
既然是梁山好漢爺爺要作的珍珠,老卞我得好好露一手,決不能叫人家挑出毛病,否則這招牌這就砸了,思量至此,卞老闆重重點了下頭,給自己打了打氣,一轉身回了鋪子裡,準備著手製作珍珠項鍊。
時光飛逝,轉眼間又過了一日。
卞氏老店的掌櫃卞良挑燈奮戰熬了一夜,累得雙眼通紅,整個人都要暈倒了,不過他總算挺過去了,於五更天后串好了兩串珍珠項鍊,藉著皓月的光輝,仔細檢查了下,在確定沒有瑕疵、沒有裂痕、沒有線頭後,才恭恭敬敬地收好放到兩個雕漆的花紋錦盒內,小睡了一個時辰後,便匆匆起了床,叫渾家燒了碗粥,囫圇喝下後,懷抱起那兩隻貴重的錦盒離開了家,望觀音廟而去。
一炷香後,卞良來到了觀音廟前,見到兩個魁梧的軍兵把守在門前,幾步上前作揖道“兩位軍爺好,俺是卞氏老店的卞良,特來給趙澤小哥送珍珠項鍊的”
“大膽,無知小老兒怎敢直呼咱家三教主的名號,虎哥拿下他”其中一員軍兵忽然暴怒道。
這虎哥姓張,乃是晁家村人士,生地是彪悍異常,一步跨下臺階手一伸便揪住了卞良的衣領,不容分說就是兩個大嘴巴,打得卞良眼冒金星,好懸脫手失落錦盒。
被張虎打了一頓嘴巴後,卞良求饒道“軍爺、軍爺莫打了,小人知錯了,小人知錯了,那、那個趙、趙三教主,是趙三教主昨日叫小人來的”
張虎背後那人一聽是三教主趙澤讓他來的,立刻止住了張虎魯莽的舉動,道“停,既然是三教主吩咐他來的,就先放他一馬,虎哥你看著啊,我進去通傳一下”
張虎憨聲憨氣地應了聲“籠弟去吧,這裡我來看著”
這籠弟,也姓張是張虎的胞弟,家裡是扎紙人、紙燈籠的,等他轉身進廟後,張虎才一鬆手將卞良放了下來,責怪道“今天算你遇到了俺們兄弟,這要是被別人聽到你直呼俺們三教主名號,非得直接砍了你不可,以後小心啊”
卞良嚇得魂不附體,一個勁作揖,直到那個張籠回來,叫他進去那顆心還提在嗓子眼裡。
大雄寶殿前,有一片草地,一個白衣女子正在那裡練劍,周圍臺階上、房簷上、草地上蹲坐著一群野貓,眯著眼、打著盹,彷彿在觀看那女子舞劍,看得出了神。
連卞良走過來都沒引起它們的注意。
不過那白衣女子早就注意到了,還沒等張籠來到近前,她縱身一躍,從十幾只貓兒的頭頂飛過,輕輕飄落在神道上,手腕一抖那劍尖在空中劃了個很美的劍花後收入鞘中。
“張籠,三教主還沒起來,東西交給我吧”白衣女子說道。
“這個?”張籠為難道“夫人,那、那個教主說不讓小的交給您,他要直接交給夫人您”
這白衣女子就是上官梅了,每天早起舞劍是她的一個習慣。今日早起後,發現周圍的人神色怪怪的,不免心生疑竇,所以才攔住張籠問話。
“交給本夫人就等於交給教主他老人家了,拿來”上官梅一伸手,張籠抬頭一瞧夫人顏色不善,不敢不從,趕緊瞪了一眼卞良,“把盒子交給夫人吧”
卞良可是老人精,一看便知道這裡誰當家了,立即趨步上前,低頭奉上錦盒,並故意高聲答道“小人卞氏老店卞良,今日前來送項鍊給夫人,請夫人過目!”
“哦,給我的?”上官梅伸手接過一隻錦盒後開啟一瞧,心頭一喜,立刻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忙關上了那錦盒,改口道“好了,本夫人知道了,麻煩老人家了,張籠啊,你等等我去把教主喚起來,對了,別說我看過盒子裡邊了啊!”
說罷,邁著輕盈的步子,望一側的廂房而去。
上官梅回房後,張籠咳嗽了一聲,提醒卞良道“聽到夫人的吩咐了,別說漏嘴了,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卞良也不傻,聽人勸吃飽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