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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在竹山縣待著,沒人會知道此事。
反之,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李鐵槍等人的確是犯了罪,僅是威脅上官,這一條就可以將他殺頭了。
接下來,*亮當機立斷,從府城挑選了五百廂軍精銳,由巡檢使竇武帶領馬不停蹄地殺望竹山縣。
三天前,當李鐵槍發現了董灼不見時,便預感到事情不妙,一開始還真的以為知縣生病臥床不起,哪知,去探病時才發現,董灼跑了,只留下那忠厚的看門人為他放風。
當晚,李鐵槍就把曾易可一班弟兄叫道了一起,說道:“董灼不見了,多半是跑去州府告發咱們去了,如今之計,只好遠走他鄉,等在這隻有死路一條,你等可願意隨某一同上路啊?”
曾易可本是李鐵槍的親信,大哥說跑路,那就跑沒錯的,在曾易可的支援下,餘下的十來個弟兄全部點頭同意。
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李鐵槍趕緊回家將此事告知了他的女人範如雲,範如雲本就是草莽的心性,早就想遠走高飛了,忽然聽自己的男人提起要落草,把她樂得歡天喜地,馬上就同意了。
熟話說的好,夫婦同心其力斷金,第二天天才亮,李鐵槍等人便捲了縣衙的全部財物離開了竹山縣,遠遁他鄉。
後來,在襄州以西谷城築水河上風生水起的竹林大盜就是李鐵槍夫婦等人的隊伍。
3。破洵陽
敵對雙方都得先在荒山野林經歷種種危險和艱苦,才能碰在一起展開廝殺,誰也逃避不了,改變不了,因為當時還是1043年,下一個千年並未來到。戰爭還是以冷兵器搏殺為主,有時敵對的雙方為了爭奪一塊地區,重要的地區,哪怕是彈丸之地都會展開殊死搏鬥。
也許頭一天你還在篝火旁睡覺,睜眼時,卻發現自己躺在城頭上,戰鼓的拍打聲迴盪在天空,耳邊充滿了野蠻的喊殺、咆哮,最粗鄙的語言在這個時候也是最動聽的,最美妙的,令人熱血沸騰。
“快乾掉那個*,不要讓他爬上城頭”
“別他媽亂叫,我會把這支槍插進他的*裡,殺啊”
“瞧啊,我殺人了,殺人了”
“佛祖說:不可殺生”
“那是狗屁,現在聽我說:去他媽的佛祖吧,我要砍了這個老不死的*”
箭矢用最優美的姿態掠過頭頂,撲向大地,一支、兩支、三支,當多到數也數不過來,像雨點一樣密集時,收割人命便會像秋風掃落葉那樣簡單。
只需要撲哧一聲,**就會被洞穿,飛奔的人會因此翻滾著一頭栽倒在地,站在原地的人會被倒拖著釘在地上,城上的人掉到城下,城下的人掉在死人堆裡,護城河上漂浮著上百具奇形怪狀的死屍,浸泡在猩紅的血水中,那是他們曾經活過的證明。
“媽的,快放槍,幹掉那個*頭目,快,快,快”城樓上的宋軍軍官大聲叫喊道。
與此同時,城下的攻城馬賊裡也會爆發同樣的叫喊聲。
“我*他,快把剩下的二十條槍對準那個城樓齊射,齊射,給我他媽的齊射,射爛那個狗東西的*,我要操…”
轟的一聲,城下頭目的腦袋爆掉了,大片的血花從腦殼中飛濺而出,燦爛得如同紅花,也許痛真的很短暫,他眼前的世界忽然一閃,整個人搖晃起來,慢慢倒下去,倒下去,那動作慢的就像一部人類的進化史…
火光一閃,硝煙中飛來二十多枚來自地獄的彈丸,猙獰著、嚎叫著撲向了城樓。
瞬間,城樓的門窗被打爛了,血腥的狂風吹了進去,好像冰刀一般切割進人的軀體。
下一瞬,那宋軍軍官的身上升起了一團接一團的血霧,一團是一朵花,足足有十幾朵。
城樓內的人在城下火槍的齊射聲中全都死絕了,馬賊們計程車氣大振,再次高舉著盾牌鋼刀攀上了雲梯。
一個人掉了下去,緊接著又是一個,又一個,一個……
馬賊們的命真的很不值錢,就像那螻蟻之命,為了衝上一個垛口,竟然死了一百多人,可是隻要有一個人成功地爬了上去,勝利就來到了。
這就是戰爭,有時候一個人也會決定勝負。
張海左手持盾,右手握著鏈錘,翻身躍進了城頭,眼裡佈滿了血絲,那是極度憤怒導致的眼球*,那是殺人的眼神。
當他出現在城頭時,不遠處的巡檢使朱寶強站在城門樓上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從嘴中發出了老虎一般的吼聲,猛地揮動手中的鋼鞭一指,大叫道:
“你們幾個快衝過去,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