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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她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趙澤輕輕地摟著她的腰,親了她的櫻桃小嘴一口,說道:“玩什麼不好,偏偏要我來真的,你才高興嗎?”
那女子忽然轉了個身,背對著他說道:“那你到底贖不贖我,你不贖我,明天我就跟別的男人睡覺!”
“挺有個性的”趙澤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說,“不如這樣,給我一天時間,讓我想一想!”
“哼!”那女子一扭腰,說道“男人都是沒良心的,玩完了就不要我們了”
趙澤猛地將她壓在身下,雙臂緊緊地摟著她,嘴對嘴地說道:“誰說的,我可不是那種人,你不用擔心,既然我跟你上了…我跟你有了親密接觸,我會負責到底的”
那女子瞪了他一眼,但是趙澤卻認為那是愛,於是,再次折磨起她,將她身體內最原始的**勾了起來,讓她暫時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使命,只有**的快感才是她此時最想要的。
21。三個獵戶
近日廚中乏短供,嬰兒啼哭飯籮空
母因低說向兒道,爹有新詩謁相公
慶曆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夜雪初霽。
鄧州北白亭鎮。
野渡口的一間茅屋內傳出了嬰兒的啼哭之聲,母親趕緊放下手中的活將嬰兒抱起,想給孩子喂點*,可是,她已經幾天沒吃到糧食了,記得上一次吃飯好像是三天前的事。
“沒奶了!”她擔心地說著,擠了幾次,*仍是乾的,但那嬰兒卻吸得很開心,也許他並不知道自己會餓死。
“我出去下,你照顧好美兒”獵戶陳順猛地站起身,然後抓起門旁的弓箭走出了家門。
緊接著,棉簾內傳出了他渾家的叮囑:“美兒他爹你小心啊”
“放心好了,一定會弄到吃的”
半柱香後,天光微亮。
陳順沿河走了百步,在一頂獸皮搭的窩棚內找到了他的兩個好弟兄,野人滕雄,草上飛湯林,他們睡在一堆乾草和獸皮鋪的床上,背靠著背,相互取暖。
“兩條懶蟲快起來,出去轉悠轉悠”
“等等,我們再睡會兒,就一會啊…”滕雄翻了個身,正要接著睡,忽然被陳順拖出了窩棚扔在雪地裡。
一陣刺骨的寒冷襲來
“啊,媽的凍死我了…”滕雄一聲慘叫從雪地裡彈了起來,頓時精神百倍,睡意全無。
片刻後,三個人圍坐在一堆冉冉升起的篝火旁。
“今年是荒年,前陣子打到的獵物都拿去抵人頭稅了”野人滕雄用棍子捅著篝火說。
“是啊,大哥,咱們一點餘糧都沒了”湯林補充道。
“那咱們藏起來的那頭鹿呢?”陳順問。
“鹿?”滕雄結巴了起來。
“是啊,鹿呢!”陳順預感到有什麼要發生了。
“是啊,鹿哪去了?”湯林拍著大腿問滕雄。
“媽的,我怎麼知道鹿哪去了?”滕雄不耐煩地推了湯林一把。
“那鹿可是你埋的,你咋不知道?”湯林反問他。
“放屁,是咱倆一起去埋的好不好”
陳順一看這兩個傢伙在那裡推三阻四的,就是不提正事,就知道有貓膩,於是大喝一聲:“都住嘴”
接下來,用手一指湯林:“小林子,你說我那頭鹿哪去了,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了,我把你打成土行孫!”
“是是,大哥!”
湯林一看大哥發火了,再也不敢隱瞞,便一五一十地把幾日前他和滕雄去順陽賣獸皮,然後喝了酒,然後又去賭錢,接過輸了個精光,被賭坊的東家追債,不得已他們把那頭鹿賣了。
“*的,你們害死我了”陳順忽然暴怒起來,像一頭髮狂的熊,找了半天沒處發洩,便順手拎起身邊一根木棍幾下便把河邊的那頂小窩棚砸得稀巴爛,連整張的獸皮都被打成了一片一片的飛絮。
發洩一通後,陳順冷靜了下來,重新坐回篝火邊,滕雄和湯林眼巴巴望著自己的窩沒了,心裡雖然不甘,也不敢反駁,因為錯在他們。
“你們說咋辦?”陳順問。
“不如這樣,咱們趁著天亮進山打獵,興許還能抓到一頭鹿”滕雄十拿九穩地說道。
“我估摸著也成”湯林回答。
“成個屁”陳順望了望天,然後告訴他們“瞧見這鬼天氣沒有,咱們前腳進山還沒打到獵物就會下雪,野獸早就藏起來了”
“那怎麼辦啊”滕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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