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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多嗎?”
“對,就這麼多了”
“好吧,我幫你這個忙,可是醜話先說在前頭,若是京師不答應,你就別指望什麼了,還是乖乖地想好後半輩子何去何從吧!”
“好好,我聽你的,你說怎麼地,就怎麼地吧,對了,趙大人我住哪啊?”
“啊”趙澤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將門外站崗的許豬喚進大堂,囑咐道:“許豬啊,你把西夏寧令哥殿下帶去張載那,就說給寧令哥殿下安排個住處,他要在環州住上一段時間,等京師的訊息!”
許豬抱拳道:“遵命大人,屬下知道了!”
接下來,趙澤將寧令哥送出去家門,看著他走遠了才長出了口氣,正要轉身,忽然聽背後有人輕聲喚道:“大人,你有空嗎?”
趙澤一聽這嬌滴滴的語氣就知道是誰了,馬上轉身換了個溫柔的表情,回答道:“百花啊,有空,當然有空,你有何事啊?”
百花今日穿了身翠綠的斜襟長裙,酥胸微露,揹著手,靦腆地問道:“你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趙澤趕緊返回府中,隨百花望一旁無人的涼亭而去。
十六。戰爭爆發
26。為官之道
慶曆七年,三月。
京師下起了小雨,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泥土香。
雄心勃勃的夏竦返回了汴梁城,在朱雀門前駐足良久,當天下午入宮,在崇政殿覲見了曹皇后,老淚縱橫地哭訴了對仁宗的懷念,惹得曹皇后一陣傷感,末了,夏竦被提拔為參知政事與范仲淹共同主持朝政。
翌日,范仲淹等提倡新政的大臣在早朝時,聯名上書,請求改革吏治。
與垂簾聽政的曹皇后產生了分歧,在大殿中爭持起來。
夏竦趁機站在曹皇后一邊,指責范仲淹一夥大臣結黨妄圖控制朝政,引起新政大臣極大憤慨,以致當庭辱罵夏竦,汙衊重傷,禍國殃民,其中,以歐陽修的反應尤為強烈,幾乎要拳腳相加。
右司諫高若訥跟已故的老相爺呂夷簡交往甚密,三年前曾被歐陽修彈劾過,還寫信罵他:“不復知人間有羞恥事”,高若訥至今懷恨在心,借夏竦指責范仲淹結黨妄圖控制朝政一事再做文章,讓臺諫官梁堅等人彈劾慶州知州滕宗諒在涇州(今甘肅涇州)任職期間擅自挪用公使庫錢十六萬貫。
隨後,監察御史裡行李京也上書彈劾滕宗諒。
滕宗諒,字子京,年五十三歲,河南府人士。大中祥符進士。初為泰州軍事判官,助范仲淹主持築捍堤堰,以仲淹薦,試學士院,累遷殿中,跟范仲淹亦師亦友。
好友受此不白之冤,激怒了范仲淹,他馬上出言反駁,隨後,贊成新政的大臣也紛紛上書表示不滿,要求徹查此事。
不料,正中了夏竦的計策,讓曹皇后更加懷疑范仲淹結黨一事。
同年四月,
就在朝廷內爭不休之際,鎮守河北東路真州、定州、保州三路的都部署富弼,在真定府家中,接見了一位化名蕭峰的江湖高人,這位江湖高人向富弼獻了一幅雙筒火槍圖,受到富弼的賞識,並收為麾下幕僚人員。
隨後的兩個月裡,又有身懷絕技者十八人來到真定府投效富弼,表示願意從軍抗遼,富弼悉數收為己用,安插在軍中。
五月初,渭州知州尹洙因操勞過度死在任上,涇原路副都部署狄青暫代其職,當范仲淹在京中收到這個噩耗時,悲痛欲絕,連夜為好友撰寫墓誌銘。
六月初,范仲淹收到趙澤的親筆書信,西夏太子寧令哥殺了元昊,已逃到環州請求朝廷發兵攻打西夏,如果能幫助他恢復王位,寧令哥願意答應宋朝的全部要求。
這件事在當天引起了滿朝轟動。
武將們紛紛上書請求朝廷發兵攻打西夏,文官們雖然不贊同也沒有過多出言反對。
連夏竦都有點躍躍欲試,打算推波助瀾讓曹皇后下令調動陝西路邊軍起兵掠過橫山攻打西夏,趁西夏國群龍無首之際一舉破之,免除後顧之憂,完成仁宗陛下從新奪回河套地區的心願。
可是,范仲淹一句話就把滿朝文武的雄心壯志打翻在地。
曹皇后也不得從新考慮范仲淹在朝中的重要性,不敢輕易將其貶官,讓夏竦官拜宰相。
與此同時,
大宋國未來的明日之星,年輕有為的杭州鄞縣知縣王安石,年二十六歲,正頂著草帽徒步行走在田間地頭,瞭解當地百姓們的穀物種植和水利灌溉情況,經過盡一個月的實地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