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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一肚子要罵的話就這麼鯁在喉嚨裡,氣的一甩袖子轉身進了府。
蔣梧闕嘆息一聲,心道封老脾氣也是多年未變啊,她摸著袖子裡的聖旨,跟著抬腳進去。
在場眾人沒人知道京裡來的這位年輕人是什麼來路,竟能讓封帥甩袖離開。
封禹多年未曾回京,更是覺得蔣梧闕面孔生,他見一旁的秦楚微微擰眉若有所思,便壓低聲音問道:“她是?”
秦楚是士族之女,來邊疆之前每年宮宴都會進宮,進進出出宮裡的幾位她都見過,雖說這兩年那人容貌變了些許,但自己應該不會認錯,“是八皇女。”
朝廷竟然派了體弱多病的八皇女來北疆?
封禹雖說沒見過蔣梧闕,卻聽聞八殿下身體孱弱,一年到頭吃的藥比吃的飯還要多。這種體弱之人,為何會帶著十幾車假糧草來條件艱苦的邊疆?
封禹覺得這裡頭有事,擔心朝廷對封家不利,忙抬腳也追了進去。
書房裡封帥看著聖旨上的內容,一張臉氣的發紅,黃紙黑字提的都是朝廷困難,但在封老的眼裡,上面字裡行間寫的都是要她邊疆將士們的命。
“國庫空虛?”封老將手中聖旨捏的死緊,“如若北疆突然發起突襲,軍中沒有糧草物資供應,到時候別說國庫,她孃的褲子都得玩完。”
封老從來就不是一名儒帥,氣急了話能罵的更難聽。
蔣梧闕假裝沒聽見,抬手摸起手邊茶几上的茶盞,端起來才發現是空的。
沒有糧草,封老竟連口茶水都想不起來給她喝。
蔣梧闕側身放下茶盞,幽幽說道:“太女說邊疆戰事未起,糧草不急於一時。”
封老眼睛一瞪,將聖旨拍在書案上,“邊疆情況瞬息萬變,她懂個屁。”
蔣梧闕也是皇女,封老話說出口後就覺得不妥了,但又拉不下臉來說別的,就梗著脖子朝門口喊道:“聽夠了沒有,進來。”
封禹那點功夫在封老眼裡也就是花拳繡腿,從他站在門口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封禹見自己學術不精偷聽還被母親揚聲點出來,瞬間臊紅了耳朵,面上卻端著清冷的模樣,故作平靜穩重的抬手推開門進去。
蔣梧闕扭頭看他,正好對上封禹的視線,心裡一喜以為他還記得自己,不由偏頭彎起眼睛朝他微笑,那句好久不見還沒說出口,就被他一句話堵在了喉嚨裡。
封禹回禮似得微微頷首,公事公辦的對蔣梧闕行禮,“見過殿下。”
蔣梧闕臉上的笑意微微淡化,但還不至於全部褪去。
封老隨手摸出書案上的一本兵書展開,沒看封禹,轉頭朝蔣梧闕說道:“老臣軍務繁忙無法抽身,就讓犬子送殿下去休息吧。”
糧草物資沒到,封老雖然怪的是皇上,可心裡也遷怒皇女。如果不是朝上兩位皇女相鬥,太女如果不是想把蔣梧闕弄到邊疆,又怎麼會拿物資糧草做文章?
好在蔣梧闕還知道買些草料迷惑北疆視線。
封老雖然知道這事不該怪她,可也拿不出什麼好臉色,索性讓封禹把人帶走。
蔣梧闕從書房出來之後,封禹就一直跟在她身後,不遠不近的保持著半臂長的距離。
直到走到府門口,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蔣梧闕才停下腳步,連帶著封禹也停了下來。
外面聲音嚷的最大的還是賈校尉,“這他孃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拿我們當牲口嗎?用草料來糊弄我們!”
賈校尉心裡窩著火也能理解,但封帥都沒敢對蔣梧闕說什麼重話,她一個小小校尉在門口吵吵嚷嚷的像什麼話。
封禹瞥了眼蔣梧闕,見她從剛才下轎時就揚著的嘴角現在抿平了,就知道她怕是不高興了。
想想也是,堂堂皇女,被封老說落兩句還能當做是前輩耐著性子容忍一二,但不至於脾氣好到誰都能來指責。
封禹皺眉,先她一步出門,冷聲道:“來人,將賈校尉拉下去,杖責二十。”
如若是蔣梧闕出口,怕是會罰的更重。
作者有話要說:
蔣梧闕:他這是維護我,肯定是的!不接受反駁,不要說別的,我不聽!我不聽!
封禹:_(:зゝ∠)_
第4章 八姐姐
站在府門口脊背挺直,一臉嚴肅處理賈校尉的封禹,當真有幾分少將軍的氣勢。他身上少了男兒家的嬌弱,卻多了抹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英氣。
如果他站在那裡不是為了保住賈校尉而是想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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