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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拉住封禹的手腕,轉身將他遮在身下,另隻手搭在他的肩上,低頭給他整理衣襟領口。
兩人的姿勢從背後看就是一副親暱的小兩口模樣。
蔣梧闕離的太近,封禹都能聞到她撥出來的氣息,似乎帶著股清甜的紅豆味……
莫名被調戲的封禹輕抿薄唇,眼睛危險的眯起,垂在身側的手指緊握成拳,就差抬起來了。
封禹雖是在邊疆長大,身邊也都是女人,可這不代表他忘了自己是個男子,會木訥的不懂蔣梧闕這個動作調戲的意味有多足。
蔣梧闕怕他抬手揍自己,忙按住他的手腕小聲解釋,“你是大蔣的少將軍,經常出現在戰場上,保不準她倆會認出你。”
封禹一愣,這才慢慢鬆開緊握的拳,不自在的別開眼。他雖然明白蔣梧闕是要演戲,可身體還是僵硬的像個木頭不懂怎麼配合。
北疆的那對兒主僕走了之後,蔣梧闕才鬆開封禹,十五先一步追過去,兩人跟在後面。
蔣梧闕眼裡始終帶著笑,忍了一會兒沒忍住,才低頭湊到封禹耳邊,小聲說道:“封禹,剛才你耳朵紅了。”
整個耳廓那一圈通紅,看的她心癢癢。
她不說還好,一說封禹連臉都要紅了,偏偏還要故作鎮定的說道:“殿下莫要與臣開這玩笑,下次碰到這種情況還請事先告知。”
蔣梧闕見他死活維持著少將軍的穩重和君臣之間的疏離,半分也無小時候的模樣,眼裡的笑意不由褪了一些,聲音帶了些許無奈,“這次是我考慮不周,得罪少將軍了。”
等蔣梧闕真像模像樣的拱手認錯時,封禹本來嘴邊的那句“臣不敢”突然就說不出來了,索性垂眸不語。
兩個人追上十五的時候,她正停在一個巷子口,瞧見蔣梧闕過來,臉上露出自責的神色,“主子。”
蔣梧闕走近了才發現那主僕倆就隔著不遠的距離站在十五前面。
顯然是十五跟蹤被發現了。
“你們是誰?”那侍衛往前跨了一步擋在女人身前,掏出袖子裡的短劍,滿臉警惕,“為何跟蹤我們?”
蔣梧闕見她拿劍,下意識的伸手將封禹拉到身後護著,含笑反問:“為何說我們跟蹤?”
“從茶館一路跟蹤到糕點鋪子,這還不算跟蹤?”那侍衛拔出短劍,目光兇狠,眼睛像是翱翔在草原上隨時會俯衝下來捕獵的鷹,緊緊的盯著蔣梧闕,“說出實話留你們全屍。”
“哦?”蔣梧闕一把按住身後想要動作的封禹,神色不變,連嘴角的笑意都沒減少,“什麼時候北疆的探子,敢在我大蔣的地界上說這種話了?”
主僕倆神色皆是一變,侍衛握著短劍的手指慢慢收緊,詢問似得看向身後的主子。
女人皺眉,往前走了一步,抬手搭在侍衛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示意她先等等。
女人視線略過十五,放在蔣梧闕的臉上,用不太熟練的大蔣語言問她,“可是,大蔣的八殿下?”
蔣梧闕輕笑,語氣半真半假的說道:“耶律棋殿下果真是有備而來,連我這個病秧子在北疆都知道。”
耶律棋也沒想到今日只是坐進茶館多聽了一會兒的書,再回去時就能被這人發現。
蔣梧闕斂下嘴角笑意,眼神微微發冷,“殿下要是不能說清楚來我大蔣的原因,今日怕是要在將軍府住一夜了。”
那侍衛冷哼,顯然是不把蔣梧闕這個病雞當回事,“憑你?”
蔣梧闕勾唇,絲毫不被她激怒,“憑藉我大蔣的封家軍。”
封家軍這三個字讓侍衛眉頭緊皺,扭頭用北疆語跟耶律棋說:“殿下,您先走,屬下殿後。”
耶律棋沒做回答,反而是看向蔣梧闕,說出手中的底牌,“大蔣今年沒有糧草。”
蔣梧闕身後的封禹聞言呼吸一頓,眼睛微微睜大。
蔣梧闕背在身後的手立馬握住封禹的手腕,拇指安撫性的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眼裡帶笑的看著耶律棋,“既然你知道了這事,你覺得我還會放你離開嗎?”
耶律棋說出這話根本沒有魚死網破的打算,她組織著語言,“我想和你談筆交易。”
既然是要談交易,那這裡就不是說話的地方。
五人開始往酒樓走。
路上耶律棋看了封禹好幾眼。北疆男子能有這種女兒氣概的,她聽說過的,唯有封帥之子封禹。
耶律棋猶豫著開口,問蔣梧闕,“他是封少將軍嗎?”
蔣梧闕扯開手中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