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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來歲的樣子。”
烏笑笑歪頭細想,還沒等他想明白來者是誰; 就聽秦楚說道:“軍營重地豈容閒人進入?烏軍醫要留下來照顧少將軍,沒時間出去替外人診治,讓她另尋大夫吧。”
平日裡若是沒有戰事; 烏笑笑偶爾會去深州醫館坐堂; 所以不少人都知道軍營裡有個年紀輕輕但醫術了得的小軍醫。
秦楚故意把來者往這個上面引,讓烏笑笑想不到來的可能是他的母親烏神醫。
烏笑笑低頭摳著手指撇嘴; 卻沒出聲阻止秦楚替他做決定,現在的確是封禹的傷情比較重要。
小兵領著秦楚的令,回到柵欄門口; 對雙手插袖等在一旁的中年女人說道:“烏軍醫說現在沒空。”
“沒空?”烏神醫哈了把冰涼的手,搓了兩下; 側身準備把藥箱裡的醫書拿出來。她本來想看看笑笑現在長成什麼模樣; 如今軍營進不去; 能把醫書給他也是好的。
自己是個不負責任的母親,一走就是多年; 烏神醫摸不準笑笑是不是故意不見她。
醫書剛掏出來,烏神醫就聽到身後有人喊她,“烏神醫?”
烏神醫疑惑的扭頭,沒想到軍營附近居然會有人能認出自己。
身後女人身披銀白狐狸毛滾邊斗篷,懷裡抱著手爐,坐在輪椅上笑著看她,“我就隨口一猜,沒成想真的是您。”
來者正是蔣梧闕,她六月份那次倒是沒見過烏神醫,醒來後好奇,封禹就大概跟她形容了一下烏神醫的著裝,說從外表看起來烏神醫就是個尋常普通到容易讓人忽略的鄉野大夫。
剛才十五推著她過來,離老遠就說站在軍營門口的那人身影看著有些熟悉,跟曾經見過的烏神醫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穿著灰色衣服還挎著藥箱。
蔣梧闕沒親眼見過烏神醫,烏神醫倒是對她不陌生,一下子就認了出來,“你不就是那個少將軍的妻主嗎?”
蔣梧闕不由一笑,頭一回被人認出來是因為沾著封禹的光,心裡頗為自豪,“對,那個少將軍就是我夫郎。”
烏神醫走過來,說道:“果真沒認錯,我記得你腿上的毒是我醫書裡寫過的。”她說完皺眉把蔣梧闕從頭到腳又重新打量了一番,疑惑的嘖了一聲,“按理說不應該啊。”
“我那新藥方你堅持吃了嗎?要是吃了,你這腿也該能站起來走了……”烏神醫作勢要把蔣梧闕的脈,“可否讓我再看看?”
蔣梧闕也想知道自己體內的毒排淨沒有,眼前正是好機會,沒有絲毫猶豫的把手遞過去。
烏神醫捏住蔣梧闕的手腕,本想說已經沒事,可卻見她笑著看向自己,“本王這腿,可能還需要再恢復個幾年才能好。”
烏神醫頓時瞭然,“你們‘家’裡什麼情況我也不懂,但作為大夫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我還是知道的。”
“我想請你幫我個忙,”烏神醫扭頭往軍營裡看了一眼,嘆息出聲,伸手把醫書遞給蔣梧闕,“幫我把這個交給笑笑。”
蔣梧闕好奇的問她:“你怎麼不親手交給他?”來都來了,不親眼看一下自己的兒子嗎?
烏神醫搖頭,眉眼間流露出遺憾,“我這個閒人進不去。”
蔣梧闕笑,“那你跟我進去,你我都是家屬,算不得閒人。”
有蔣梧闕帶路,烏神醫自然一路通行。引路的小兵得知來者是八殿下,眉頭皺著,眼神多次看向蔣梧闕都是欲言又止,態度猶豫。
蔣梧闕扭頭問她,“可是有事?”
小兵這才說道:“殿下您不知道,少將軍他受傷了。”
提起封禹為什麼會受傷,小兵義憤填膺,恨不得用手裡的矛捅死錳,將事情始末跟蔣梧闕說了一遍,神色慶幸,“好在刀片上沒有毒,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蔣梧闕臉色陰沉,手指握緊身下輪椅把手,力氣之大差點將金絲楠木掰斷,她扭頭看向身旁的烏神醫,還沒開口對方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烏神醫說道:“封少將軍受傷,笑笑應該在他營帳裡,我隨你一起過去吧。”
封老完全沒有得到蔣梧闕來邊疆的訊息,看見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眼中不由露出驚訝之色,“你怎麼來了?”
蔣梧闕心裡擔心封禹,現在除了她夫郎,其餘的事情都不重要,她握緊身下輪椅把手,身子前探急切的出聲問道:“母親,封禹呢?”
封老一聽就知道蔣梧闕這是在來的路上聽說封禹受傷的事了,“他剛睡著沒多大會兒,你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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